“赔哼,你赔得起吗”她说着从地上爬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的行头,“就你这寒酸样,身上所有的加起来还不够买我一件衣服的袖子,你要怎么赔”

几乎是同时,我的大腿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刚刚,碰到的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鬼

“上班时间别偷懒,赶紧给四号桌送三瓶啤酒去。”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周扒皮看上去真的很怕凤渊,说完这句话就飞似的逃走了。

赵恒顿了一下,似乎有话想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半真半假的开了句玩笑:“歪打正着有时候也是一种本事,有没有兴趣来给我做调查顾问,说不定那些陈年旧案被你这么一歪打正着,都破了。”

紧接着,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墙上,约莫两个成人拳头大小的空隙里。避开盘曲的电线,一只淡粉色的数码相机,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正是当时王倩倩从包里拿出来的那一只。

进了屋,赵恒给后进来的两个警察使了个眼色,他们就一左一右守在门边没进来。其余几个跟着赵恒一起坐到了沙发上。我见这架势,哪里敢跟他们坐一块儿,赶紧起来,站到了林晓洸旁边。

“除了我,没有其他人知道。”我总不能告诉他,警方已经知道了吧。

“不过,您毕竟是本店的顾客,发生这样的事,本店也有责任。这顿饭给您打8折,祝您用餐愉快。”

因为我迟迟没有回答,电话那头林晓洸又问了一遍,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赶紧说道:“去”说完发觉语气不对,干咳了一声,故意放缓语速:“嗯,我一会儿过去。”

我蹙着眉头,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厉害,蔫蔫的说:“道理是没错,但也没有最有利的直接证据,证明我跟王倩倩的死完全没有关系,不是么”

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等反应过来,我怒火攻心,一拳捣在他下巴上:“现在不是春天,少他妈给我发情”

我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又不知从何解释,索性不去理会。总之,对于她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没有以牙还牙就很不错了,现在反过来帮她说好话,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要有其他更亲近的言行举止,是绝对不可能的。

王倩倩话音刚落,在我怀里的婴儿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用力蹬了一下就从我怀里挣脱了。在松开他的一刻,我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这才觉得手和脚都重新变回自己的了。

这年头,不过想好好念个书,安安静静暗恋一个人都这么难。

“东西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我努力忽视掉各种针扎一般的目光,把李萌的手拂掉。

“切,没听过老话说丑人多作怪吗,平时一副清高德行还不都是装的。”

a**ingday我刚刚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正在懊恼自己丢人现眼之际,突然耳垂上一冰,一条湿漉漉的舌头就贴了上来。

“别白费功夫了,你逃不掉的。”她儿子见我躲过一击,立马从后面截住我的去路,再次向我袭来。

进了屋子,一股动物皮毛特有的腥骚味就扑鼻而来,不是很浓,还能忍受。似乎看出我的不适,老奶奶笑着解释:“我儿子就在貂子养殖场上班,所以身上难免会有些味道。”

凤渊一走,我很快冷静了下来。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原本请好的三天假,如今只剩下一天了,可事情却还没解决。而且从凤渊的态度不难看出,他对我肚子里这个怪胎的重视。

是的,这货的打扮不折不扣就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所以,他不仅是个蛇精,还是个上了年纪的古董老蛇精。不过转念一想也对,不老怎么能成精。

我拿唯一能动的眼珠子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尽管如此,心里很明白,刚才被强吻的感觉,实在太熟悉了。就在几天前的夜晚,梦里,那个男人也对我做过同样的事。

一回到家,我就心急如焚的冲进了洗手间。等待的过程无疑是煎熬的,可比起看到结果,这些煎熬算个屁我捏着两条杠杠的验孕棒,恨不得喝一瓶敌敌畏直接去回炉重造

我了个去,这下死定了因为距离实在太短,四周又爬满了蛇,根本没时间躲,也无处可躲。眼睁睁看着标枪越来越近,一想到自己死后,身上布满了血淋淋的窟窿眼子,我就忍不住自嘲:活着的时候已经够丑了,没想到连死都不能死的体面一点。

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让我高抬贵手,别把他龌龊的事情抖出来吗其实在进病房前我是不打算放过他的,可一看到老板娘,又想想自己现在才大二,还有两年的学费没着落。加上手头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周扒皮试图对我不轨,而且他这次也吃了苦头,多少得到了报应。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在头顶挥了挥,好像只要这样做就可以把所有的不如意都赶跑。随后裹着浴袍钻进了暖烘烘的被窝:好好睡一觉,明天太阳还会照常升起。

“这破门,老子迟早给拆了”周扒皮明显松了口气,钳着我的双臂,骂骂咧咧的去关门。

然而此刻不是讨论腻不腻的问题,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一把火在胸口燃烧,随着他越来越深入的吻,这把火也在越烧越旺。

不带温度的手掌已经伸进了t恤里面,恶作剧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从我的腹部划过,让我整个人都在抑制不住的战栗。我想逃,偏偏他冰凉的舌尖不肯放过我,细细密密的仿佛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一寸一寸的扫过我的上齿贝,又溜到了口腔里侧。

“嗯”终于,忍不住从齿缝间溢出一丝声音:“不要唔”还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这他妈一定不是我,这个声音怎么可能是我发出来的呢我在心里咆哮,身体却越来越不听使唤,甚至有慢慢迎合凤渊的趋势。就在我几乎快要全线崩盘的时候,伏在我上方的人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最后给你一次求饶的机会。”脸上的笑恶趣味十足,偏偏璀然如星辰的目光浸染在浓浓的情愫中,是说不尽的缠绵悱恻,“说,老公,我以后都不敢了。”

摸熟凤渊的脾性后,我知道和他硬碰硬自己绝对吃不到好果子。可要这样妥协,以后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搁就在我内心无比忐忑纠结的时候,听凤渊轻笑了一声:“我很佩服你的勇气。”

说完,冰冷的手指在我腰带上一滑,我猛的察觉裤子松了。他想干嘛不等我开口,嘴巴又被堵上了,与此同时,小腹一冰,那只可恶的手已经溜了进去。

“唔我,说”大脑逐渐趋于空白,在理智依稀尚存的时候,我拼尽所有的力气,断断续续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

似乎早有预料般,凤渊闻言抬起头,手还在里面,并没有打算拿出来的意思,好整以暇的等着我开口。

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望着他的眼睛,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应付过去再说:“我以后都不敢了。”

结果刚说完,居高临下的人眉头一蹙,一言不发又要附身亲下来。我顿时急得大叫:“老公,老公,我以后都不敢了”

“乖,这才是我的好老婆。”终于得到满意的答案,凤渊拿鼻尖无比亲昵的在早已石化的我脸上蹭了蹭。之后话锋一转,好笑道:“其实你怀着孩子,我本就无意对你做什么。当然,这仅仅指前三个月,以后,你得负责喂饱我。”

“”凤渊,你特么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魔外加蛇精病

我是猪吗,怎么就没想起他曾经说过,怀孕前三个月绝对不会碰我的话现在便宜也让他占了,脸也丢到姥姥家了,还能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