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只是站在那,没言语,默默地看着我,泪水在她的大眼睛里没来得及打个转,就直冲眶而出。
半个小时,我不但把采韵输的二万赢了回来,还多赢了三万多。采韵在旁边津津有味地观战,不时地很是佩服地看着我。
我开始有点紧张了,心想不会月儿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吧。
我顿时彻悟,我这种随遇而安的小人物,虽然早已经立志“只问江湖丰乳肥臀,不论政治刀起勺落”,只是我这只小小独木舟,一旦被抛进这场政治斗争的风浪里,就毫无反抗力地‘香消玉殒’,由战士直接升级成烈士。
这样的小日子,我过得还算消遥。
我在大学是校排球队的,经常碰到一些运动受伤,所以知道这是踝部韧带拉伤的现象,应该马上敷冰,但网球场上哪来的冰,我站起身看了一下,有主意了。
他们俩这么一搭台唱戏,我顿时语结了,如果我这时候再提出反对,反而让人觉得是我胡闹了。我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公司政治,什么叫政治手腕。
张宇哲从在会议桌的那头,刘良坐他的左手边,我进来,张宇哲示意我在桌的这头末坐下,这分明是审判所用的位置,让我很是诧异,心里暗暗有来气。
采韵含笑地回道:“斜阳,流水,美酒,聪明而浪漫的男人,夫复何求。”
我们人在门外,却都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我下到公司楼下,看着头顶炎炎的毒日,只觉得有一股闷气在胸中冲荡,真想对天大吼几声!
健哥听了后,沉呤了半响,告``诉我,如果郑总以后再问我此类问题,一定不要再说他的好话了,要狠批他,这样至少能保护住我,反正他的结局已经基本上确定了,就等韩总在香港那边安排妥当,看看能不能把他调过去了。
我问:“你不是说要用会展中心的项目来顶他吗?”
月儿坐了下来,很认真地看了两遍那封信,还不时笑笑地撇撇嘴。她看完后点点头说:“写得真好。小毕,我帮你哄回云水!”
放下酒杯,我拍小毕的肩膀说:“小毕,你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好男人,好好珍惜云水,花开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蓉蓉神色悽然地说:“哥,我爸去世了。”
“后来呢?”小毕真是个好听众,时不时会问个为什么来挑逗说故事的人说下去。
我一惊,说:“怎么这么突然啊!”
我在qq上问老莫,谌枫还有没有找他,老莫说有,但只是发短信,反正上也是显示是我的短信。
我顿时无语。
我朝他比了个中指,掉头走向我的车,说:“记得明天一早送到我家来,不然你家听听不切你的小弟弟,我来切!”
我笑着说:“看老莫这么饥渴,估计小毕你明天要带老莫到街边挑鸡眼的地方,帮他磨手茧了。”
下午吃完晚饭,她们送我们去机场,我和林寒如老朋友般从容告别,而老莫与谌枫又亲又搂的,缠绵得不行了。
月儿想了想说:“老师?因为你会误人子弟,或者清洁工?因为你没有这个耐心。”
我暗里摇摇头,径自和林寒玩起骰子。
很快菜也上来了,采韵说时间太赶了,就做了几个有现成材料的菜。
我正要再和月儿缠绵几句,刚写两个字,就见一个电话冲了进来。
蔡盯着我看了半天,点了点头说:“小兄弟,算你行,这次我认栽了。明天上午十点钟,辛苦你再来一趟公司,我开现金支票给你!”
城管过来踢掉几个桌子,吼了两吼,就上车去踢下一个场子了。
蓉蓉咯咯地笑着,从后面跳到我前面。
小毕还不意思地吱吱唔唔,我突然回忆起每次和云水在一起,小毕立即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这是爱上一个人的特征。
这时候一对在山上散步情侣经过这里,听到我的狼嚎鬼叫,那个男人忍不住骂了我一声“痴线!粤语,意思为神精病”女孩则赶紧拉他走开,让他别惹事。
月儿如水的大眼睛看着好奇地问道:“敢问拆兄,你这种坏男人用何功效?”
我请老黄坐下和小毕对杀一盘,老黄不客气坐下和小毕撕杀起来。
“如果我告诉你家听听,老莫吃完你这盘好菜后,又吃了个小苹果增加营养,你家听听是不是也很开心哦。”我挑逗老莫。
“份子?唉,毕兄,命苦不能怨政府啊,我是一言难尽啦……”我摇摇头感怀了一下道,“你平时去哪下的,有没有去东湖棋社呢?”
我的潜意识让我去忘记这一幕,但是记忆却像支箭穿过被酒精麻醉的躯体,刺向心里这个软弱的地方。
不过还好是香港人,香港人也爱玩也好色,但他们素质比较高,一般不太会乱来,如果是台湾佬和日本鬼子这种禽兽,我是绝对是头可断,生意可不做,也不会让月儿去冒这个险。
我坚定地告诉自己,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看到月儿开心之余还是有一丝不满之意,而云水脸上明显划过失望的神情。再一看,老莫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在旁边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