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转了转身,没想到后脑勺一阵的痛,没有防备的我,“哟”地一声叫了出声。

然后我打开我的车后厢里工具包,拿出杜雷丝纪念版超薄浮点三只套装,拉开他的车门,给到老莫,握住老莫的手说:“老莫,外面风大雨大,记得带雨衣啊,这是我珍藏很久的,一直没舍得用,你们夫妻团圆,聊表点心意。”

接下来的场面有点尴尬,昨晚在床上还激情似火的我们,现在面对面,却多了一些陌生,多了一些试探,多了一些客气,话语之间很是不自然。

“回过神没有,你。”老莫问。

“真不好意思,我现在马上要去接个人。”我抱歉地说。

到了会议室门口,正好十点多三十六秒,瑶瑶在门外等我,让我赶快进去。

“没事,我们做销售这么晚谈事情是很平常,田先生今晚有事,所以过不来了。”我笑着回答道。

“那你帮我挑一个吧。”我径直走向818房。

“月儿啊,她说你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外面看起来坏坏的,其实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好容易把她们俩一个个送上房间,安置在两张床上,盖好背子,我坐在房间的沙发大喘气,出了一身大汗,酒意也全没了。两位大美女喝醉酒后的样子也没有什么美感可言了,但月儿修长的腿和短裙里若隐若现的小内裤还是让我眼有点发直;而云水侧睡的姿势,把她的胸挤了大半出来,更是差点没把我的鼻血给挤出来。

今天在按摩的时候,不知是有意无意,她的小手在按摩我的大腿的时候总是不经意在我的小弟弟身上掠过,弄得我的兄弟冲天而起。

面试的过程很简单,我根据公司的招聘培训的内容挑了几个问题来问,无非就是观察她们的一些基本的特性。我并不是很在意这个过程,经过hr梅姐雪亮的眼睛从一百人挑剩下的人,基本上潜力肯定是没有问题。而且,我向来认为,面试只能踢除不适合的人,并不一定能找个最适合的人。

我们径直到酒店三楼的桑那中心后,我报了霞姐的名字,她很快就出现了,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他们这里的部长领班全是这种职业打扮,手上拿了对讲机,显得特别专业

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之后,我暂时放弃作弄月儿的念头。

广州的走鬼无证,摆地摊的烧烤特别多,也特别好吃,虽然不是很卫生,但味道却是实在的好,我是宁可拼着拉肚子也要满足嘴的需求,不就是吃二粒“泄立停”嘛,怎么能因噎废食呢。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在凌晨很多在夜总会下班的女孩会来吃烧烤。我们经常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秀色可餐。

“嗯,一朵大号的焦骨牡丹,一手无法掌握。”我一边说电话,一边在左手点燃了一支三五。在缭绕的烟雾中,我坐在沙发上,用头和左肩夹住了,把脚架在桌子上开始系鞋带。

从此我就告别写毛笔字也能的传奇岁月。

我打了个电话给小毕,我和小毕在大学都是校围棋社的骨干,我的水平自认还比他高一些,只是毕业后,我长期处于紫醉金迷的状态,酒和女人已经彻底把我的脑袋上那一点高风雅骨和平演变成下半身的勃起了。而他小毕依然把围棋当作生命的一部份,所以他的水平估计又会比我高少少。

电话那边传来小毕慢悠悠的声音:“这么早来电话,非奸即盗,直接进主题。”

我哈哈大笑,问道:“近来还下棋吗?”

小毕一听就来劲了:“当然下!不过就你这个社会的份子,现在让你两个子估计比较轻松!”

“份子?唉,毕兄,命苦不能怨政府啊,我是一言难尽啦……”我摇摇头感怀了一下道,“你平时去哪下的,有没有去东湖棋社呢?”

“当然有,我平时都是在那下棋的!”小毕回答说。

我顿时眼睛噌地一亮。

“那你认识黄志先吗?那个会展中心的网络部主任!”我急忙问。

小毕回答说:“老黄,‘官子黄’嘛,当然认识,他和我是东湖棋社的两大‘官子王’。”

真是踏破铁靴无觅处,我不禁拍了一下桌子,把周围的同事吓了一跳。

“你和他熟悉吗?”我又问。

“很熟悉啊,我们今天晚上还约好一块杀几盘呢。”小毕回答道。

太好了!如果小毕在面前,我肯定能放下所有矜持亲上小毕几口。

我和小毕约好晚上一块去,他知道我的用意后,也愿意帮我和老黄架架桥。

下午,月儿回来了,神情很平静。

我倒是比她紧张,问:“月儿,合同搞定了吗?”

月儿说:“搞好了,已经交给商务处理了。”然后就自己坐在位置上打开了电脑。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桌上,看着她说:“怎么啦,第一次独立签下了50万的合同,应该很高兴才是。”

她微微笑了一下,眉间分明有种疲惫,眼睛有些血丝,可以看出,昨晚她也没有睡好。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月儿揉了揉头说。

“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我俯下身,伸出手帮她轻轻地揉了揉太阳,关心地问。

她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下我的服务,朝我笑着摇了摇了头,示意不要紧,然后专注看起邮件来,不再理我。

我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又吞了回肚子,讪讪地踱回到我的位置。

这时候,我的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采韵,按下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