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战斗?我看着车上横七坚八躺着的两个小妞,苦笑。

霞姐告诉我,她也劝过蓉蓉好多次,但这小丫头就只做按摩技师。

哪里知道临到最后的占卜,却得到比往年更坏的课兆!

把这件事落实后,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

我微笑朝她伸出大姆指,真是聪明的女孩,我测试过很多女孩这个游戏,只有月儿是回答这么聪明的。因为最后一个问题回答是有否没有,都已经是在套子里了。回答有,那就是承认你是傻瓜,如果回答没有,那不但承认你是傻瓜,还承认你是最傻的那个。拔硬币其实只是一种分散注意力的手段。只有月儿的回答是最有力的反击,而且从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来看,她是没有听到这个测试的。

最后他在校园里的小买部买了瓶二锅头,边喝边开着车转到了白云山上来。

好容易回答了老妈的标准问题,挂了电话,我立即给老莫复电话。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云水说:“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云水耸了耸肩,说:“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但我们都觉得你不如表面表现的那么坏,其实你挺好的。”

“我们?还有谁啊”我问。

“月儿啊,她说你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外面看起来坏坏的,其实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有色心没色胆?我顿时语结。

“还有,那天吃完饭,你是不是悄悄打了一百块钱到月儿卡上。”

“呵呵……有这么好的事,卡里自己会长钱出来啊,我把信用卡给你们,也帮我长点钱还卡数。”我装傻。

云水笑着说:“还有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也留下和我们一起玩,我们可能也会和若蕾他们一起回去了,我们大学四年很少和男生玩得这么疯的。”

“我很后悔啊,当二个美女躺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天亮的时候,她们已经起床了,如果老天给我个机会,我会对她们说三个字……”

“什么啊,我爱你们吗?那也太搏爱了吧。”

“喂,那是四个字好不好。我的那三个字是,请躺好,如果要加上个次数……”还没等我说完,云水已经笑着拿起车上的抱枕砸我,不让我说下去。

不知不觉到了棠下小区了,云水和月儿租的房子在里面。

但云水没有下车的意思,她说:“老拆,能带我再兜兜风吗,这几天工作累坏了,我想散散心。”

我说:“好啊,不怕美女提要求,就怕美女没要求。”

我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奥林匹克中心体育馆,慢慢地饶着馆在兜圈圈。

体育馆周围的排排路灯透过树叶,在路上投下错落有致光班,这里比较安静,车不是太多,挺适合情人在这兜风谈情的。

当然如果再来点月光,让男人借借题发挥就很完美了。

关系刚开始的,可以说你的眼睛就像明月一样照到我的心里之类肉死她,肉死自己的情话,然后借势就长驱直入来个深情的法国式湿吻;如果关系深入一点,可以借景类比说,天上的月亮真圆啊,然后乘机把手伸到女朋友衣服,当然速度要足够快,要让她没反应过来反抗之前,深情地告诉她,她的胸和月亮一样的圆,一样的可爱,如果她也认同你的说法,那离你赞美她的全身的时间估计不会太远了。

只可惜广州的天空从来没有晧月当空的时候,永远也是一副晕晕黄黄,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让我从没有这个机会夸女孩的眼睛,你总不能指着晕黄的月亮夸她的眼睛啊,那不是间接说她老眼晕花吗,简直是找打。

云水说:“老拆,刚才的话题你还没有正经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啊,哦,天长地久的那个啊,”我在路边停下车,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她说:“也许吧,你和男朋友用套,还是吃药啊。”

我的问题实在九不搭八,把云水给问蒙了。

她笑着说:“什么和什么嘛。”

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又再问:“用套还是用药呢?”

云水不搭我这个茬,说:“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啊。”

“以前呢?”我死追不放。

云水吃吃地笑:“你改行做性知识青春热线主持人了啊。”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让我很有亲她的冲动。

我放过她了,我说:“避孕药的有效期三年,套套的有效期五年,很多时候,药和套套还没有过期,爱情就已经过期了。”

云水点头,认同说:“是的,现在社会的诱惑太多,比套套有效期还长的爱情,真的不太容易找了。”

她又转过头,用她那会说眼睛看着我,说:“老拆,你还真挺有才的啊。”

我心里乐滋滋地,嘴里上却装着很不在意地说:“怀才和怀孕一样,时间久了才会被人发现的。”

今晚广州连晕暗的月光都没有出来,我眼睛正四处寻找可以来赞美云水漂亮眼睛参照物时,我的不适时机地在我裤子里又震又叫起来。

我在心里强烈地问候了一下打电话人的母亲,然后拿起电话一看,我心里又连忙收回刚才对她母亲的问候。

“凌听,你好。”我接通电话。

“你好啊,老拆,在干吗呢?又在外面泡妞吧。”电话那头凌听的声音听起来心情还不错。

“你怎么知道啊,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仙女啊,我正要献出我的初吻。”

“初吻?”电话那头完全不信。

“是的,今天的初吻。”我解惑道。

电话那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我可以想像出这时候电话那头笑意盈盈的凌听是何等的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