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出了酒楼一把扑到呼格身上,“我从来不知道我是这么的有才谈成了谈成了你知道吗?原来我这么有本事”

爱种不种反正以后家里没饭吃了,不用她操心

别看柿子树也就才二十棵,但是因为它们的个头比较大,呼叶用手推车推了三趟才算全都推完。

现在看来呼格该是一个喜欢害羞的人,哎,好麻烦。

安均得意的笑,没见过世面的娃啊好歹她也是从皇城来的,怎么能这么颓废

呼格正忙着收拾院子,他也没再跟安均说收成的事,其实今年他们家的收成还算不错,若是往常的年份儿,也就是收三十麻袋。

玉米不值钱,山里人都是指着春收的小麦存活,若是这一季的麦子没了,那日子真就是举步维艰。

“我呸,你以为自己很行吗?连个媳妇都养活不了,还得让我天天下地干活儿”说起这个安均那是满腹的牢骚,自从她成亲就没歇过一日

两人说了几句,那些往回跑的人们又全都回来了,大家说说笑笑的埋怨老天爷耍人,不过不下雨就是好事。

这回呼格不是深吸气而是变成了倒抽气,这普通的姑娘十二三岁就会来了,他媳妇都十六怎么会还小?这连他一个大男人都懂的事,怎么那嬷嬷竟是如此糊涂

安均被熏的打了个喷嚏,她冲着呼叶喊道,“你先去远处撒,别离我们这么近”

虽然就只有安均和王柳儿两人挖沟,可那沟挖的也是像模像样的,跟那些男人挖的一点儿都不差

“你最聪明行了吧,快睡觉。”

兄弟俩商量好,就把这事定下了,赶明天他们就去山脚那开地,争取在麦子熟之前把那两亩地都收拾出来,免得误了事。

“我媳妇真好看,嘿嘿。”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呼格抱着媳妇是越想越美,这一美便笑出了声,然后便把身边的人吵醒了。

王柳儿偏了偏头,“一会儿外面的炮仗一响,就是迎亲的来了。”

见女儿这么懂事,王柳儿的娘叹了口气,算是松了心,“哎,你能理解就好,娘就怕你心里解不开这个结,以为爹娘是不想管你,如今你跟了呼叶就好好过日子,我见那孩子着实不错,就是老实了些,不过我看他那哥倒是个厉害的,相信你们在村里也受不了欺负。”

明显讽刺的话,让安均听了极不舒服说她是狗熊就是说她胆大无脑呗

安均安慰小孩儿,“过几天我就回来了,等我成了亲就是你嫂,你要听话。”

闹了这么一出,呼格也不去柜子那靠着了,他把被子一铺这就准备上床睡觉,只是在他脱衣服的时候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后背。

这边儿男婚女嫁的倒也简单,没有大户人家那些复杂的礼数,就是有个媒人给提一下,若是两家都觉得合适就会把亲事给定下来,在男家把聘礼交了后,就会找个好日子成亲。

解决完心里疑惑,安均便想走人,呼格急忙坐起身拽住安均的胳膊,“你说什么?”

那天由于天黑,她也没仔细看王柳儿的相貌,这白天里一看还真就跟婶子说的一样,纯粹皮包骨头,由于太瘦,根本就说不上她是个什么模样。

呼格也是发现自己弄了糗事,想辩解又不知怎么开口,山里生活都不富裕,几乎没人舍得买那十个铜板儿才一个的东西,所以每次呼土要的时候他就会弄出那么一副说辞,刚才一顺嘴也就说了出来。

这样的呼格让安均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怎么了这是?是不是不太顺利?”

呼格的任务很重啊。

呼格没敢耽误时间,当下便斩断了安均手中牵着山鸡的绳子,接着拖起两人便窜出十几米远,就在他们刚离开不久,一只角鹰便直冲而下,那只刚被黄鼠狼吃了没几口的鸡瞬间就成了老鹰的食物,而黄鼠狼早就不知去向。

呼叶很诚实,“也不算小参,看芦碗该是有几百年了。”

郁闷不已的人把桃树枝子踢了一脚这才出的门,别让他逮到是哪个这么不长眼

呼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哥,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最主要的是这个家里除了呼格年轻力壮的,根本就没啥劳力,呼叶这刚成年,以前就是个半大孩子,呼土儿前几年还只会尿裤,呼格他婶一个女人能干的活儿也有限。

以呼格对安均的心思,他肯定是愿意和安均多待会儿。说句矫情的话,就是只看着都是幸福的,这会儿安均要逃开,呼格二话没说就出了杀手锏

安均话音刚落,她就被一只手给推了一下,“怎么跟我们家公子说话呢,道歉”

解决完自己的事,安均转身看看瘫坐在地上的姑娘,“这天都全黑了,你打算怎么办?要不先去我那住上一晚?”

啥?这跟她认识的呼格简直就是两个人好不好难不成这男人所有的恶劣因子都是对着她来的?那要真是这样的话,她也太倒霉了。

有了呼格的话,安均也不再想什么做工的事了。啥也不说,要是不把她和呼格往一起扯,还是呼家庄待的自在。

呼格瞪她一眼,又把她给按到了床上,语气不善道,“快歇会儿吧你免得没力气回去,还想着我背你不成”

面对安均的质问,呼格没什么反应,只淡淡的说了句,“我在外面叫不醒你,赶紧起来,我们赶早去县里,中午还要回来给帮忙垒墙的人们弄饭。”

呼叶在见到呼格后,还是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儿,只说道,“哥,我今去县里找活儿了,也不知这边儿的墙倒,不然早该过来的。”

心里闷闷的安均回到屋里,那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烦躁的一塌糊涂。她跟呼格成亲?那不是扯呢嘛

小孩儿耸耸肩,老实的吃肉去了,早知会被说教,他就不管闲事了。

哎,这都是啥事安均在院子里找了个石台坐着,边晒太阳边思虑人生,她的脑袋有些不够用,需要晒晒太阳补充能量呼格的家她是不能久了,被人压迫,被人打击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毽子?安均以前玩过这个,是呼格给她做的,因为她踢的不太好,呼格还给她拴了一条绳,说是让她拿着绳踢,不过后来两人吵架,她给扔掉了。

呼格在后面望着两人的背影,不知何故,竟然有着些许伤感。

这个说,呼噶家的小子不错,今年整18,虽然因为守孝年纪大了些,可孩子老实认干,安均跟了他自是不错的。

安大小姐的脑袋飞速运转着,无论如何她也不能给人一个好吃懒做的印象啊就这形象她还怎么在这个家里混

听到安排后,安均小跑着就去放包袱了,然后赶紧的洗手等着开饭,生怕把主人惹得不高兴,然后混成个被赶出家门。

“二丫我就听着像是你的声音,果然你藏在了这里”

再次接收到小姑娘带有怨念的视线,安均向前摆出双手,这事跟她可没关系。

因为被小姑娘鄙视,她也不出去找不自在了,她到屋里抓了把炒豆儿,在院子里吃了起来。

由于太过无聊,她也不一个个的往嘴里放,而是往上一扔然后用嘴去接,鉴于技术不到家,十个里边儿,她有九个接不到。

看到地上一层的炒豆儿,她终于有了罪恶感,为了不被说教,她赶紧把掉到地上的都给收拾到了鸡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