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说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和周琪在一起的?我咋没发现呢?”

聊了几句,上课的铃声就响了,两人也就停止了讨论。

“再说谢谢就没意思了啊,不是已经谢过了吗?”

张山当然知晓县上会同意,因为这些上一世都是给了宋炳辉的。

在学校挨到中午放学,张山就拉着孙伟赶紧的往孙伟家走去,中午时间不多,必须抓紧时间,争取今天就能说动孙军。

“是啊,现在县上正为这事焦头烂额呢。“

“恩,有时候顾客点错了什么的,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让他把电脑重启了,也挺麻烦的,所以我想多了解点,以后有个什么小毛病的自己也能处理了。”

“你说没打架?那高强人呢?”

“刚才那孙子那么狂,起码要收拾收拾他啊,怎么什么都没干就放他走了?”

“估计是高一的,这些人也牛啊,才开学第一天就打架,到时候被安文这逼崽子知道了估计有他们好受的。”从这些同学的话语中也能听出来基本在这瞧热闹的也没什么好人。

说完正事,就和周雨周敏闲聊了会,周敏也是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所以才出去打工,还没找下好的工作呢周雨就打电话让她回来了,所以其实也没什么工作经验,不过张山并不在乎这些,主要是人品好,虽然网吧不大,但一天也好几千的钱从手上流过,虽然有监控,但就怕居心叵测的人想方设法的贪污点张山也发现不了。

难道真的是这一学期才开始喜欢足球的??上一世自己记错了想不明白,张山也就没有多想,既然上一世周琪那么喜欢亨利,这一世应该还会一样的吧。

和大学一样每个想参选的同学上去做下自我介绍,然后找个人统计,在黑板上写正字,谁的多就是谁。

“静静,妈说什么时候送你回去啊?”张山把张静抱进自己的怀里。

“那要不我这会带你出去玩吧?咱们晚上在外面吃,好吧?”听着张山要带自己出去玩,张静高兴的立马从张山的怀里下来,跑去换衣服了。

一会吴振和李军提着坐好的宣传画和传单就回来了。

“赶紧起来,我带你去报名。”张爱军扯着张山的被子。

先让周雨打扫了下楼上的房间,张山准备和吴振谈谈待遇情况,网吧是个吸金利器,但他也不想一下给吴振太多工资,一个小混混一下成为岚山的收入上层人士,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就是啊,还是年轻好,我们这人老珠黄的就只能拿这500的了。”

“真的是妈妈让你这么让你叫我的?”

“你给我说说你大量买准备干吗?”

张山说的那家他准备租的地方,其实上一世就开了一家网吧,而且生意火到爆。

“如果你要买的话,刚才经理说了最低价,是2100块。”

“哎呀,我

聊了10来分钟的闲话,考试铃就打响了,张山和朱明进了教室坐好后,监考老师就带着卷子来到了考场。

张山本来也准备让孙伟好好复习复习的,可看孙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张山也就没有再劝,孙伟加在县上开了个酒店,在这个县上是属于最高档的,所以县委县政府的宴会什么的基本都在孙伟家的酒店举行,而孙伟的父亲孙军也是岚山的著名的商人,所以孙伟基本不愁什么考不上高中,因为孙军与县上的领导都很熟悉,所以随便什么领导发个话孙伟就进去了。

张山这边停手后,吴龙他们着互相搀扶的站了起来。

听着儿子懂事的话语,李翠萍觉得今天估计自己得开心一整天,儿子的突然转变,让李翠萍这几年来被乌云遮盖的心房刹时因为儿子的这句话而晴空万里,中午必须给爱军打个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李翠萍心想着。

“滚你妈的,不行,今天你不给个交代,你们就别想走。”赵亮在吴龙背后咋咋呼呼的对张山说道。

接下来的几节课程,张山都埋头在自己的世界中,期间有节课孙伟让张山和他去踢球他也没去,还让孙伟诧异了好一会。

张山上一世直到考试的前一晚还在踢球,能考上高中其实他自己都觉得是菩萨保佑的。

“行,我知道了,我这几天把老师上次发的复习资料再看一遍,估计赶中考刚好能看完,您就等着收你儿子的录取通知书吧。”

“奥,是这样啊,那行,那你小心点,闲了来家里玩啊,你姑一个人在家也没多少意思,你常来陪你姑姑聊聊天。”

“我呢有一笔小生意想让姑姑给投资投资,小成本回报快,怎么样?”

走在大街上,看着似曾相识的街道,张山家在一个小县城,2006年的时候全县最高的楼才6层,基本都是3层左右的楼房,和2015年的时候可以说已经是两个样子了,

“你们先去音乐室那边,我接个电话就来。”安文打发张山两人先去,自己转身回办公室接电话了。

张山来到音乐室,里面只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大概也就20岁出头,估计就是贾蓉打电话的小刘老师了。

“老师好,我想问下我们的乐队为什么报名了公布的时候没我们的名字?谁给你们的权利取消我们的资格的?”

孙伟见到她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质问,这老师一下被孙伟质问的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张山一看,估计这也就是个实习老师,这事肯定和她没什么关系。

“孙伟,老师,我想知道我们星光乐队为什么会被取消参赛资格?”张山喝住孙伟,想这个老师打听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我就统计下人数和安排预赛时间,别的什么的我也不管。”年轻的女老师回答道,期期艾艾的表情倒像张山是老师她是学生。

“那老师能给我们说下我们遇到这事是哪个老师负责的吗?”

“额,……”就在小刘老师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教室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负责的,怎么了,有什么事?”只见走进来一个30多岁的女人,那脸化妆化的让张山有种白天见了鬼的感觉,好像面粉铺在脸上般。

“老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取消我们的参赛资格。”孙伟的语气已经开始不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