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想了一下,说:“行,先这么办吧。小陈,去通知手术室准备一下。”

等我们几个风风火火的赶到女工楼门口,看见一个女孩子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在那呻yin着,头上都是汗。旁边围了五六个女孩子,其中一个女孩子正在那喊:“快来人哪。”

这时王林红着脸说:“兄弟们,能不能改在后天啊,明天我和孙玉梅约好了。”

我赶紧双腿力,用后背猛的撞他的前胸,希望把他撞开。他果然被我撞的连连后退,但是扣住我的手并没有松。趁我撞他双离地的时候,放在我腰上的左手往上拖,抓住我衣服的右手往上提,借着身体后退的势头,把我一下子横在空中。刚站稳身子,放在我胸膛的右手就往下按,想把我重重的贯在地上。

人群中挤出来一个人,身高比我高出一头,大概有一米九左右,上身只穿了一个背心,一块块的肌肉裸露在外面,虽然不如练健美的那么夸张,但是绝对是真材实料。刚才看他在旁边折磨健身器械,我就知道这人的力量绝对不小。

听她这么一问,她家的人都笑了。我心里却一阵恶寒,这个郑丽讲话还真是有味道。

小丫头低下头擦了擦眼泪,郑老爷子抚着她的头说:“还好老天爷开眼了,让我看见了你打的那趟拳,不然我上哪去找你去呀。”

“在,在,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我挪到第四个门前,敲了敲门,并且喊了一声:“屋里的人把衣服都穿好,外面有男的。”没有听见想象中的慌乱,门就开了。开门的正是孟静茹,一见是我背着周蕾,有些奇怪的问:“怎么回事。”

我故意逗她:“不要我管,不要我管那你怎么还要我背着,有本事你下来自己走啊。”

“你什么疯,你穿着这鞋,跳不了几步,肯定还是得崴脚。到时不还是要我背。快上来,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

另外两个人见我转眼间打倒了两个,对看了一眼,都有些犹豫。这时刚才又被撞了一下的老大话了:“妈的,看什么看,上啊。你们两个还打不过他一个啊。”

“姑娘,你可不能出口伤人啊。大家都看到了,我的手机的确是摔坏了。你撞坏的,你就该赔。”

最后上来的是甜点,一人一小杯的冰淇淋。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孟静茹问:“你吃饱了吗?”

我只好接着说好话:“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怀着几分期待,几分胆怯的心理熬到了交班。回宿舍找出最好的衣服,所谓最好的衣服无非是最近几年买的,上面没有补丁的。换好衣服,和宿舍的人打声招呼,我就出来了。做贼似的来到4号楼下,把自己藏在一棵树后,四周看看,没有什么人,赶紧一声大喊:“孟静茹。”然后赶紧又躲在了树后面。我可不想成为全厂男人的公敌。

“你看我这人浑的,我叫李木,你们以后叫我木头就行,大家都是这么叫我的。”

来到技术部,推开门,没有听见上次那种风铃的响声。孟静茹还坐在原来的地方,她对面的办公桌已经换了张新的。我走过去,说:“孟静茹,这是工作单,麻烦你签下字。”

裙子摸起来的感觉就像小姑娘的脸一样,细嫩柔滑。我正在感叹着衣服的质量,小丫头拽了拽我,我扭头看了看她,见她的右手指着衣服上挂着的一个牌子。我凑过去一看,赶紧揉揉眼睛再看,没错,上面赫然写着11oooo元。我和小丫头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讶。我身上所有衣服的价钱加起来也不够买人家的一个袖子呀。

王军损他:“我还以为什么呢,我要是和她搞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叫她喊老公她都喊了。”

于是我们七嘴八舌的冲他们喊:“站住,里面是厂区,外人不准进去,”“快停下。”我们一边喊,一边往他们那边挤。

吴雪晴掐了她一下腰说:“死丫头,胡说什么。”

我看我说了半天都没有用,她的话反而越来越难听了,心中的火也上来了。我冷冷的看着她说:“谁说别的部门没有,我看你就不比他差多少。”

我和他哈哈大笑。他拿起对讲机说:“报告老大,我正在向木头讲我们的监控系统呢。”

那个叫小宝子的说:“妈的,就知道你小子嘴不严,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她磨蹭了一会说:“你再陪我一会吧。”

他抬起头对我说:“别是嘴上会说,有本事你露两手。”

我摇摇头。

过了一会,乘警过来把小偷身上的东西还给了大家,并把小偷带走了。我偷偷的对小丫头说:“下次别那么卤莽了,刚才多危险,那小偷万一要是扎到了你,那怎么办?其实,只要走过去,趁他不备一个锁喉就解决了。”

“二叔,再等两年吧,等我把武功再练练。”

还是被她看了笑话,我就说她今天怎么走的这么爽快,原来躲起来看笑话了。我赶忙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一幅不在意的样子。听着笑声渐渐远了,我绷紧的身子慢慢的松弛下来,摸摸嘴,还真痛。

“真的,你不骗我?”

听的我心中一阵恶寒。一上午我就在和沙包的相互蹂躏中渡过,虽然又被砸了几次,但是都没有受伤。

我差点没有气晕过去,但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眼看棍子就又要落下来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又向前冲了几步,棍子落空了。我心中一阵得意,冲她说道:“没猪跑的快没关系,只要比你快就行了。”

“如违此誓,甘受千刀万剐。”

“你看看它结不结实。”

我傻了,好象我是当事人吧,两个人连我的意见都没有问,就这么把事情给定了。周蕾看见赵海走了,冲我说:“跟我来。”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也没有其它的选择了,只得跟在她后面,听听她说什么。走了有二三十步,她突然停下来说:“你说话啊,怎么跟在后面像个僵尸一样。”

我心中苦笑,提醒说:“大姐,好象是你说有事要跟我说的呀。”

她哦了一声,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又走了一会,见她还是不说话,我催她说:“周蕾,你到底有什么事呀,快说啊,我还有事呢。”

“你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一个保安嘛,搞得自己跟国家主席样。”

我气结,停下了脚步,冲她喊:“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我就回去了。”

她回过头也冲我喊:“你叫什么叫,显你的声音大是吗?”

我只好又低声下气的说:“那你有什么事快说啊。”

她脸有点红,小声的说:“你能不能送我一下,我有点怕黑。”

我苦笑了一下,以为是什么大事呢。送就送吧,但是又有点气她刚才的态度,求人都能求的这么理直气壮。我没好气的说:“怕黑你还搞到这么晚!”

“我本来是不怕的。谁让你突然关灯,一下子把我给吓着了,让我现在有点怕了。”

这叫什么理论。我也懒得再和她说,于是我说:“行,我送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