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就像你说的,你以为我想啊,你看那群女狼们的眼睛,都快比得上真狼啊,真是绿油油一片啊!喂,女人,非把我弄来做什么,你知道我讨厌这种无聊活动的。”用下颌指了指众女生,艾牙牙又向费洛拉翻了一个白眼。

“唉,对了!”继续对艾牙牙满头黑线的神情视而不见,费洛拉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突然坐起身子。

但是因为每个人资质的不同,普通情况下像想要控制,操纵,甚至是改变什么物质的能量,前提下是碰触那样东西,就拿水来说吧,你想操纵水让它去攻击某人,前提是你必竟去碰触水的媒介。只有碰触了这个媒介,你才可以操纵你可使用范围内的水去做攻击。

“我只给你请了两天的假,从今天开始你要与大家一起活动。”无情的给艾牙牙宣告死刑。

她不怕把身体撑暴吗?竟然把东西都放在身体内了,真是太疯狂了!而且,她不会难受吗?

“你要做什么去?”在她刚刚站起身时一个声音就传了出来,艾牙牙顿了顿后,有些无奈的开口道。

‘……,你们是一伙的吧!’

是啊,至从你打过电话以后,尤利西斯老师就像是受惊的猫一样,马不停蹄的把她们带了回来,这不,她连形象都没有整理一下,就被尤利西斯老师带到这里来了。

任由艾牙牙抓住他双手不放,冰澌残并没有抢回手机,而是淡漠的看着艾牙牙把他的手机扔到床上。

“甜心。”

“甜心……”再次在艾牙牙边唤了一声甜心后,那个光球终究没有开口,他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声。

“这怎么可以,必竟这是我为你弄的庆祝啊!”

“这个简单,只要让监视器不停的播放固定的画面就可以了。”我已经告诉你了,所以你快告诉我吧!

呜,他还想多活几天呢,要知道在一个妹控的妹妹面前,揭其老短是一个多么不理智的行为啊,更何况这个妹控还是个腹黑。

“冤枉啊~~~,甜心,你真的误会我了,即使我再有能力也无法,也无法随意的让谁谁出现在你身边,或者让谁谁不出现在你身边,而且你忘记了吗?我以前跟你说的,我不能操纵他人的思想噢!”

但也只是片刻,哀叹完的她又陷入到了苦思之中。啊啊,她现在很苦恼吔,她是趁着他们人数还不多,现在就逃走呢?还是假装昏迷,被他们绑回去后,找一个时机带着她们三个一起逃走?或者干脆等着她的腹黑哥哥大人来救援呢?

“啧啧啧。”

“呜,不要你再拿这种笑容吓我了好不好,喏,就是这个。”把手机拿出来给艾牙牙看,尤利西斯哭丧起脸来。

“我有个消息你要不要听?”一付神神秘秘的样子,艾丽西亚向艾牙牙露出一抹掖揄的笑容。

“对了,哥哥他究竟想要做什么?”随手拿起一个手镯看了看,不觉满意的艾牙牙又把手镯放回原处。

“很不错的伪装,不过,既然你把自己伪装的如此普通,为什么那些人还会跟踪你,他们还在跟踪你吗?”

‘……。’你是白痴吗?

他究竟是不知道他们是谁?还是单纯的不认识这些小卒,却知道他们的身份呢?而且,他不觉得他这句话与前面那句‘按理说,他们应该不会跟踪你’很矛盾吗?

听了许久,也没有听见其它的声音,艾牙牙方抬头看向那个被她劳劳固定在墙上的人。

没错,这就是我说的惊喜。⌒_⌒

呿,竟然没有报复成,想必在她进门时,这个腹黑眼镜男就醒了吧,真是老狐狸。

不过一说到她的新家不够大,她就怨念横生啊!因为,因为,她卧室竟然,竟然,放不下她的床啊~~~!掩面而哭

“啊,竟然忘记了,雅雅,这是我们上次上街时买的手机链,觉得很适合你,就买给你了。”边说边把一个手机链放到艾牙牙手中,那三个女生随后又拿出三个小袋。

而且,不似站在远处看到的那般窄小与普通,近看这艘船可谓是庞大的可以,而不管是船头,还是船尾都被雕上了许多繁复的花纹,甚至连栏杆上也被雕上了漂亮的花纹。

“……,澌残是你告诉她的?”凝视了艾牙牙几秒几后,奥兰多紧凝起眉头看向冰澌残,向其寻求答案。

啊啊,不愧是那个白痴又腹黑光球所造出来的世界,这个世界的人的相貌可比地球上的相貌,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啊,当然丑得也比地球上的人丑了不止一个档次。

顶着一头与冰澌残近似相同的浅棕色头发走了出来,艾牙牙眼露惋惜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是说棕色的头发不好看了,至少在她眼中,有着浅棕色头发,碧绿色眼睛的冰凘残就很帅气,但怎么说呢?她还是觉得银白色的头发更配她一些。

在冰澌残答应后,便认真的思考起作战计划,艾牙牙首先想到的就是作弊器,噢,不对,是那个白痴又腹黑的光球。

“是因为在普路托森林里生活过一般时间的关系,所以每一次出刀才会直击要害的吧!”顿了顿。“从实战中成长,不断在实战中,快速的改良自己的攻击方式,并不断吸收对方对自己有利的招式吗?”陷入沉思之中,冰澌残边思考边喃喃自语道。

一天过后,没有如艾牙牙预期的那样考艾牙牙背的如何,冰澌残只是向她布置了新的任务。

经过冰澌残详细的讲解她不得不承认,她的那个腹黑哥哥虽然很毒舌,但却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一个人。,艾牙牙大致知道了这个世界的构成和一些常识。

把手指紧握成拳后深吸了一口气,艾牙牙再次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以后,愤然转身向外走去。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就是给那个腹黑眼镜男做面条吗!她不生气,她不生气,可是,她真的好想在他的面条中下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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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那个白痴又腹黑的光球,艾牙牙不露痕迹的观察着冰澌残的神色。

“这是它的钥匙。”指了指那个隐于草丛中的洞口,艾牙牙坦然道。

“……,我带你出去吧!”显然不想再重复刚才说过的话,冰澌残顿了顿后开口道。

她的家,或者是暂住的旅馆就是坟墓吗?他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虽然她也考虑过做树叶与兽皮的衣服,但碍于树叶做的衣服让她很没有安全感,而兽皮又没有让她找到看起来顺眼又舒服的野兽,所以这一设想她只有作罢,但她每天还都不忘习惯性的问一下那个白痴又腹黑的光球,是不是要给她一件新衣服。

“我要火箭炮,我要炸弹,我要核武器。”

“还有呢?”好个头,如果可以我真想杀了你啊~~~!

“不想复活吗?那穿越怎么样?现在地球不是很流行穿越一说吗?就去一个不同的世界吧,如果你愿意这个我也可以办到噢!”

“噢,甜心,你打击到我了,你是在歧视光球吗?”

‘别费话了,说正事。’

“正事?……,甜心,你又开始做恶梦了吗?并且已经到不得不用‘沉睡之棺’的地步了!”一本正经道。

‘……,这不是我想要说的正事!’沉默了一下后,艾牙牙开口道。

“不是正事吗?但是甜心你不得不承认的是,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你即使处于冰澌残的怀抱,却也会做恶梦不是吗?”

艾牙牙之所以会如此眷恋‘沉睡之棺’,就是因为即便她想要忘记死去前的那段记忆,却也因为那道心灵创伤太过狰狞,而无法完全的抹去。

就像是心魔一样,即使在白日里完全的忘记,却也会在梦境中反复的出现,一次次的看见自己被抛弃而无能为力,甚至连逃脱与回避都不能。

而那个本应让她逐渐忘记创伤的存在,没想到非但未能抚平她的创伤,反而硬生生的撕裂了她的伤口,让她伤的更深更重,以至于除了能够不使人做梦的‘沉睡之棺’以外,她再也无法沉眠于床上,即使身边有人陪伴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