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游着,边打量这里的人,他她们年纪由十几岁的小姑娘有四五十岁的美妇,穿着各式泳装。而男的大约都是三四十岁以上的,我和阿东应是最年轻的了。我在这些女人堆里找阿东的妈妈,但我看不出来,她们有的傍在比她们老得多的丈夫旁边,有的独自在游着,有的在池子边看着,手拿饮料很斯文地慢饮。那些男人都是些事业有成的企业家或者有地位有教养的上层人物,但此时却个个只着小裤衩,肥坠的大肚子,湿乱的头发,哪里还有那种风度翩翩的样子?

几天后,我打算去看春姬,好调整一下自己心态,把放在嫚媛阿姨身上的心思全部转移到春姬身上来。

“这么早就睡了?懒虫。”她嗔道。

怪不得她玉穴那么容易进,水又多,原来从十一岁起就给男人弄了八年。“那你准不准我到外面玩?”我半开玩笑地问。

春姬在涂着口红,我则在看她的相册。她伸手从后面环住我抱着我的腰,我直起腰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看见了那里面是满含着的爱意。

她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合拢,双手将裙子理在膝下,她是那样的美丽丰满,却那么优雅含蓄。

给林叔叔开了半年多的车,我渐渐摸清了他的生活规律,徐了回家,他经常到三处住宅区,每个月有十多天在这里过夜,有时白天也来一两个小时。刚开始我以为来打麻将什么的,他总是叫我开车到小区门口就下车,叫我开车回去等他电话再来接他,当我来接他时,他总是神情疲惫。几次后,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他在三个地方都是金屋藏娇,来这里快乐了。媚姨那么美,那么娇媚和性感,他还来外面……,我真替媚姨不平。但我装着不知。

我“嗯嗯唔唔中”地支吾着,紧张得不知说什么。她见我如此紧张,“噗哧”地笑了,对我说:“我叫媚,是阿东的妈妈,你叫我媚姨行了。”

可是几个月过去,没有。我写信问美黛,她说她妈妈刚一听是气极了,但后来慢慢婶婶平静下来,说自己造孽,认为她自己害了女儿。时间长了,后来母女俩说起我的事,婶婶还和女儿交流了一下对我的看法,原来婶婶一直对我还是很在心里的。

我说:“小黛走了。”

我吓坏了,简直不知所措,道:“美黛,别乱说,我没……没……”

我洗完碗,与美黛坐在一起看电视,我见没什么话说,便没话找话问道:“小妹,我叔叔为什么不在家?”

施玉莲:39岁,玉媚的姐姐,市妇联主席,杜教授夫人,b市三朵花中的“芙蓉王”。

正当我不解之时,突然从房间里冲出一个人来,迅速冲向门口,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去扭住他的手,他禁不住嚎起来。我一看,是个年约五十多不认识的男子。

我明白了,喝道:“你干什么。”

他马上软下去求饶,我气极了,喝问:“你是不是糟蹋了她?”

“……”

我见心爱的嫂子被人欺负,怒火中烧,啪啪啪就是几巴掌,那人的嘴角顿时鲜血直流。我想揪他到派出所去,但一想姣嫂的名声要紧,于是喝道:“滚!要再给我看到踢断你有骨!”那人忙捂着脸溜走。

我站到姣嫂跟前,安慰她,她止不住泪,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

我紧紧搂着姣嫂,不住安慰,过了好久,姣嫂哭过了,我问道:“那畜生是谁?”

“我们的副……总经理……”

“姣嫂,别怕,这狗东西不敢再来了。”

姣嫂扑在我怀里抽泣着,象找到了一个安全所在。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过了一会,姣嫂渐渐地停了下来,她轻扭着身体像是要脱出我怀里。但我不愿就此放开她。就问道:“江哥呢,怎么不见他?”

我的话似乎又捅了姣嫂的心事,她止住的抽泣又加重了,断断续续道:“别说他了,自从他来到这里后,经常不回家……这两个月,回几次,就是回来吵架……闹离婚,让我以后怎么办啊……”

我说:“姣嫂,江哥不是很爱你吗?怎么又闹离婚了?”

姣嫂道:“现在他嫌我了……”

我说“姣嫂,你还很年轻哩。”

“我已37了,还年轻什么,你江哥从一开始就嫌我比他大两岁。”

姣嫂在我怀里,她饱满的胸部高耸的顶着我,她身上散发着幽香,头发散乱,我轻抚着她的肩,扶她到沙发上坐下。但双手却依然抚着她的肩。安慰道:“姣嫂,我看你一点不像37岁,象30岁。”

“阿峰,你别说了……”

“真的……”我喃喃道。

过了一会儿,姣嫂平静了一些,他说:“阿峰,我……我被那畜生弄脏了,……我要去洗洗……”

说着,姣嫂进了房,拿了几件衣物去洗澡间。我见她

站起来时臀部有巴掌大一块湿湿的。看来,姣嫂刚才不但被蹂躏,而且那人还在她身上满足了兽欲。趁着姣嫂洗澡时,我走到她的房间里,里面很是凌乱,床上被子,枕头等物乱七八糟的,好多衣物都被甩到地面上。想到姣嫂刚才被奸的样子,我不禁蠢蠢欲动。

好久,未见姣嫂出来,我怕出了什么意外,就到洗澡间门口叫她,见她答应了,才放心。

姣嫂出来后,穿着一件睡袍,但睡袍的吊带很高,完全遮住了她$淫荡小说的胸,但隐隐可见她穿一条小花内裤,但没系奶罩,两奶涨涨的,奶头又大又翘地突出来,她说:“我被脏了身体,我要洗它干净……”

她精神很憔悴,刚被蹂躏过的女人,特别又是刚被强奸的女人精神总是很差的,有的甚至临于崩溃,但那种神情又让男人万分可怜。

姣嫂在我身旁坐下来,我说:“姣嫂,你太可怜了,男人欺负你也没有人理,真是太可怜了……”

我一句话触动了姣嫂的神经,她不禁怮哭起来,我轻轻地安慰她,她哭着哭着,将头靠在我肩上,我双手也轻轻地扶住她的肩。好久,她才慢慢地停下来。

我双手在姣嫂肩上轻换着安慰她,慢慢地,我双手从肩上抚摸着渐渐地往下,抚摸着着她的双肋,她没出声。我不知她是不是默认。壮着胆将双手从她双肋移到她的附近,她身子有些抖,我轻轻抚摸着她附近,姣嫂的脖子下及袒露出来的胸脯上部有条条血印,道:“姣嫂,看那家伙弄伤了你。”

姣嫂说:“不疼的。”

我道:“我给你摸摸。”

我于是装着抚摸那微微血印,接着便揉住了姣嫂的。虽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那双丰涨的房令我血脉喷张。

姣嫂身体颤抖着,“阿峰,别、别这样,你江哥……”

我哪里还能抑制住自己,一只手握住她,另一只手从她睡裙下摆伸了进去,说:“姣嫂,我要看那家伙是不是糟蹋了你。”

我一把摸到了姣嫂的大腿根,一条小亵裤绷在姣嫂那里。

姣嫂惊道:“别……阿峰……”

我说:“姣嫂,我最爱你这种女人了,江哥不要你,我要。”说着一手搂住了她,另一只手去撕扯她睡裙内的小裤。

姣嫂慌得六神无主转过身再逃,却被我一把抱住不能动荡。她拼命挣扎,不住地踢打,但不敢呼救,身子使不出力道。

她哭道:“阿峰,我求你了……你这样……你江哥知道……会打死你的……也会打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