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子家不会来闹了吧?”妻子小心翼翼地问。

抖了抖上的尿液,回头看看儿子正将小塞进裤头里,心想这么小就能和女人干那事吗?连毛都没长齐?如果那小东西插入婷婷里面不知会是怎样?可心底里又起了一股酸涩的感觉,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分享,看着儿子一脸稚气就说,“快睡吧。”

“狂?”我一时愕然于女儿说出这样的话,“我就,就和我闺女,怎么了?”说着用手挑开女儿的,摸着我深深地插入女儿体内的,粘粘滑滑的接合处是严丝合缝地焊接。

“婷婷!”我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

扣进去从大腿底部话都断断续续地,白了我一眼,不满地说,“像个小流氓似的。”

“奥,那你知道姐姐回来了?”问这句话时,心虚地不敢看儿子。

“丢死了。”妻子扭头坐在一边,从没见妻子生这么大的气,以前可都是顺着我的。

“哦,累了一天了,不过病人还在危险期,量量体温。”护士要妹妹帮忙的时候,看了躺在床的我一眼。

妹夫的短而很黑,阴囊皱巴巴的缩进腿裆里,看起来一副萎缩的模样。就是这个东西每晚都进出着妹妹身体。“秀兰。”心里默念着,看了妹妹一眼,妹妹正好也抬头看着我,两人躲闪着目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再次对视着。

“我不困。”初到这样的环境,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

“上午。”

“嗯――”女儿停下来。

“怎么?你也想姐姐了?”妻子笑眯眯地抬起头,拿过儿子手里的那捆,将两捆用线缠在一起。

“哎-哎-”我一连串的呼喊着,车子歪倒的一刹那,回身抱住了女儿。

“我给你用口吧。”妻子滑了下去。

我捡起身边的一只石头,瞄准了它们扔了过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为了要看它们下一步的动作,那趴在母亲背上的小黄狗为了躲避,前脚滑下,原来和母亲一个方向的身体不得不背向着。

“怎么了?”我努力地伸手下去扒开她,妻子显然也屈就着往下坐。

“就是干。”

一下子插到底,感觉到包皮完全翻掳到下端,自然没有女儿那里的紧窄和滑顺,只觉得像是插在别的物体上,连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来,还夹杂着隐隐的痛感。妻子可能也有这种感觉,她试着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别勉强了,待会给闺女吧。”

“闺女是闺女,好长时间没你了,就是想再来一次。”

捏住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原想借着水湿不会有什么障碍,可毕竟是没了子宫的人。

“啊――啊――”妻子有点勉强,但还是配合着。看到我一直不畅意,歉意地说,“没弄疼你吧?”

我欠起身,让她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让妻子那里得到充分地开张。玉米秸被风一吹哗啦哗啦地响,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耸动着好久没有过的夫妻情份。

“别弄出来。”妻子再次提醒我,她念念不忘的是我今夜的责任。

“你个屄。”我冲动地骂着,以寻求刺激。

“你闺女个吧。”她嘻嘻地还以一笑。

“我你,你个屄。”已经有点滑腻了,感觉上比较顺畅。

“待会你闺女吧。”妻子的话让我脑门一阵电感。

直插到底,好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也许掺杂着闺女在里面,夫妻二人都有了快感。又是一阵猛抽猛插,连脊柱都感到那种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觉出快控制不住时。妻子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我的。

“别弄出来。”妻子的眉眼里第一次溢着风情。

虽然心理上不乐意,但还是说不出来对妻子的理解。在手里脉动了几下,妻子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带,在卵袋里冲撞了几次憋了回去。

歉意地看着我,“留点劲吧。”

虽然没得到发泄,但还是感激妻子的行为,这样晚上也许更有力气在闺女的身上滚爬。

月亮渐渐地爬上来,西墙根被遮挡的部分更觉得阴森,和妻子收拾的当口听的儿子女儿的声音。

“你洗洗吧。”妻子将肥大的裤子穿上后,把木盆搬到一边,看到我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腿裆,打趣地说,“还真能呀?”

“怎么了?就这一下就蔫了?”我笑着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纸扎的。”

妻子沉默了一会,给盆子里倒满了水,“别逞能了,说不定待会一下就蔫了。”

“不会吧――”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妻子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妻子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泄露了天机。

“你知道什么?”为了掩饰,我过去胳肢她。

“哈哈―――别――”妻子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看我不依不饶,止住了看我,“婷婷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我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回来了,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拉不动腿了。”

“胡说!”我还是逞强地说。

“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没下来呀?”

“看你还胡说!”我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妻子朝我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放学后一直问我,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爸呀?闺女脸一红,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好上了,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妻子的话说得我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妻子的撮合,也就没有和闺女的今天,我还对她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妻子见我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我的耳朵说,“快交待吧?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

我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没能耐,可在闺女身上,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我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妻子放开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弄得我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妻子的追问是有道理的,半月后和女儿相见没死到闺女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婷婷最后都是乞求着我的,“爸爸,轻点。”我大抽大拉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妻子在身边,我还敢那么放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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