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9全

宝宝只要一看见他就哇哇大哭起来,直到一只不剩地全部哭昏过去才作罢。而塔克斯哪里会管他无辜得很就劈头盖脸一阵骂,他经常被灰溜溜地赶出来,让那些小兔崽子得逞地拥有和奶水的‘两人世界’。

抵在股间蠢蠢欲动的巨龙,在他放弃挣扎时居然头也不回地撤离。塔克斯的喉结滑动了一下,让整个灵魂都沈浸於闭著的眼帘里那些泫然欲泣的黑色。殊不知,那个人的眼里同样是感动,是如何流露出泛著泪光的深情。

虽然在亲亲面前他绝没讨价还价的份,但那道命令显然无需执行,塔克斯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明白得很,要不然上一秒还那麽生气,可下一秒居然就问:“今天什麽时候喂的奶?”

卡萨尔不说话,只叫人送来一把匕首,然後把匕首放在脖子上。

而塔克斯半睁著的眼布满血丝往外狠狠地凸出来,因为疼痛过於厉害而损害了脏腑,浑身都不正常的青紫,十分凄惨,几乎已经去了半条命,孩子却半个都不见。

“如果……”塔克斯努力鼓动嗓子,“我……我生不了……”

“……”大概是对方压倒性的气势太有杀伤力,涨红脸的男人一下就焉了,刚才还凶巴巴的眉眼忽就添了抹灰败,只见他垂头丧气地放下拳头,乖乖地爬上床,除了下身的衣物,极力忍著羞耻将手指探向自己的後庭缓缓松弛。

“塔塔,我特意给你炖了汤,你尝尝味道好不好?”

剥下来的褥裤,随手丢掉,被风吹得发冷的下体,有预谋地战栗。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全

不知男人说的是他身体还是他的心,塔克斯也觉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就像要破坏掉两人建立的感情那般直接:“我知道你现在不会害我,待我生完孩子就不一定了。”

等下节射了就可以进入剧情了,这几天还算轻松愉快,没人催放屁也没人骂我老h……哎……

被狠狠压住时卡萨尔差点把内脏吐了一地,对方来势汹汹,把他捆了又捆绑了又绑,不知要玩什麽可怕的游戏,想著不禁害怕,主要是他无法想象被塔克斯压在地上,那粗壮的东西拔开他菊花往里面一个劲地插,不死都要去半条命,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怨念有多麽浓烈。

而塔克斯只觉得异常羞耻,特别那个只出不进的排泄口也被撬开,竟被一根兽类的尾巴给充满。更可恶的是,肠道也可以如此**秽,厚颜无耻地充当著第二个花穴并分泌出粘答答的液体,就像那根尾巴理所当然地冒充**棍模仿****抽插的动作堪称老练,甚至秀著比真正的****还要美妙的勃起。

“难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卡萨尔揶揄著,故意在他体内扭动著半勃起的分身,男人则浑身一震,想蹭起身来个让人刮目相看的自卫,可惜身体除了无尽虚软下去便没了其他的反应,而此刻最不该引人注目的前端却翘了起来尽情展示著它的愚昧。

“唔……”主要是卡萨尔发现他只要轻轻一动男人就会持续好一阵战栗,而且以前无所谓的样子全然消失变得跟寻常人无异,有点点不安、无法忍受般地抓紧了他的手臂。他终於明白,对方并非不能放入更多的灵魂在****里,也不是对情事天性冷淡只有寥寥无几的敏感,而是那种程度的交娈实在太温柔太虚弱只刺激到他神经的表面罢了,根本无法让他的弱点浮出水面。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5微h~

其实三言两语是无法概括这个男人的,总之他就如一个透明的水杯,打破它的几率却是零,薄弱也是它的坚韧。握住它的感觉明明是可以想象的,硬梆梆冷冰冰甚是普通,那样的普通却可以让人爱不释手甚至别无他求,只求万无一失地把握住,永远属於自己。

但老天要收它的命,它就算负隅顽抗也是一死。不如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等著黑白无常带它见阎王去。

黑豹没有气馁。再说关心一个人并不需要言语。它仍旧按时为他清理身体,反正舌头是上好的澡巾,可惜男人不喜欢,一有不愿意就伸手抓住那软体拉长给打上一个结。豹子每每都被搞得欲哭无泪,还好塔克斯想通之後会帮他解开,然後奉送一脚让它像个雪球有多远滚多远。屡次三番被戏,豹子有点怕了,但依然不肯放弃,逐渐免疫,吃闭门羹也能吃得很开心。

不清楚状况而探过来的妖树吓得失去平衡,上半身茂盛的树枝倒下去在地上砸了个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甚至让折弯的树梢劈里啪啦的龟裂,差一点就结果了自己。

树最惧火,很显然它不想变成一堆焦炭,只好胡乱舞著触须虚张声势一番硬著头皮上了。

而那怪树像只小鸟唧唧喳喳地欢快地叫著,明知道他听不懂还一番鸟语一番鸟语的不是有病是什麽?他不由联想到卡萨尔,在心头将两者比较一番,终於发现被自己习惯性贬低的男人不少的优点了。

塔克斯倒没垂头丧气,只缓缓低头,看了眼正上演著火辣辣的春宫戏的两人的结合处,慢慢稳住被男人干得剧烈摇晃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冰冷的火气,嘴角轻轻一弯。

“啊────────────────────────────────”

塔克斯的眼神还是那麽淡淡的,背笔直,就像他的嘴角从没弯过。

“睡一觉就好了。”卡萨尔俨然以主人自居,对方的时间必须由他分配,一举一动也要听从自己的安排,总是一派霸气,不过很少跟他针锋相对的男人,让这样耗费精力的霸气显得很不合算,甚至有点悲哀。

“……”

塔克斯显然未经人事,即使他并不在乎被**著迎合敌人的特殊癖好,但不代表一点羞耻都无。特别是脑袋被按住,那生涩粉红的****接住下垂的视线,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面色了然,终於让卡萨尔感到了一丝成就感,虽然微乎其微,但也有如重磅炸弹,轰得他的中枢神经兴奋起来。

在那蓝色的眸子陡然盛满**戾之时,便听见利器穿透血肉的声音,以及凄厉的哀嚎响彻天际,随著狂乱的风来回战栗,久久不绝。

没有丝毫欣喜,只有满腔的愤怒:“放屁!你爱我会捅我?!骗谁呢!”像受了极大的伤害般大声地吼,伤口也给震痛。

塔克斯没有辩解,只用手指摩挲著他哆嗦的唇,尔後终於轻描淡写地:“冲动。”

话音刚落,卡萨尔就猛地转身,摆脱他的纠缠,生闷气去了。

塔克斯坐在那,也没去打扰他,独自想了久久,才对著男人的背影说:“卡萨尔,我爱你。”

那人还是不理,只是背影明显变得僵硬。

有点纳闷这家夥咋突然变得不好搞了,只有继续试试怀柔政策:“我爱你,我爱你。”

卡萨尔还是不理,在对方说到第五遍时突然转头怒吼:“有本事你给老子说一万遍!”

让他喷血的是对方还认真起来,“狗日的,闭嘴,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塔克斯挑起眉,轻笑:“还差点就一万了。”

猛地坐起来,朝男人瞪著牛眼。塔克斯也不恼,和他对瞪。

瞪著瞪著,眼睛忽然一酸,卡萨尔赶忙偏开视线,倒回床不再言语。

久久,只听耳边响起一声叹息,满是柔柔的歉意:“对不起。”

卡萨尔眼睛更酸,连心都痛起来了,只觉自己比那些被屠夫无缘无故杀的猪还要委屈。

熟悉的体温像晨曦一样裹了上来,那人说:“我气你骗我,你骗我我会伤心。”

这麽一句,好像洗净自己带血的冤屈,但依然是在原谅还是不原谅这个节骨眼上举棋不定,可到底还是骗不了自己:“我也是**不得已……”

“我知道。”俯身在他嘴角亲了亲,塔克斯抱著他的手臂:“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你明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