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完美的夫妻,也是要经受考验的。何况他们并不完美,两人的缘分千疮百孔到只剩一缕,似乎拿什麽都无法维系,若隐若现的绝望终於不再隐藏地张牙舞爪。

看了一眼昏迷的塔克斯,在他脸上落下一吻,遂跃入水中,将孕夫托起,让他的脸露在外面。

一直忍痛也忍得累了。塔克斯干脆闭上眼,接受男人那纯净而清澈的暧昧。虽然他微微抬头的动作,因为太虚弱,看上去就像小幅度的磨蹭,一点也不像安慰和迎合,但卡萨尔似乎明白,呼吸由於感动变得急促。

卡萨尔神色僵硬,始终垂著头,在对方出言教训的时候忽然捏住拳头身形暴起,豁出去般的穷凶极恶:“我说你别欺人太甚了!!你以为老子好欺负?!!”

不过这次,塔克斯是真的被打击透了。觉得自己的选择简直错误得不行,这段缘分本该人神共愤才是,可笑的是他们居然得到了上天的成全,还过得挺像回事。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双龙入洞雷h

“……”塔克斯无语了,他都快死了男人竟然还想著做那事有没有搞错?而且还哭丧著脸好像他已经变成坟墓一座似的。还好他突然想起每次圆月之夜两人都是用做的来……就算那人是想依样画葫芦帮他减轻痛苦,但这次根本不一样好不好,真是蠢得连一点为他开脱的余地都没有干脆趁机打了肚子的种这麽活受罪到底是为什麽啊他想不通。

卡萨尔把最大的洞穴安排给了他,仿佛他要生一大堆婴儿来填充这诺大的空间。就算男人没这个意思但也抹杀不了要自己为他传宗接代的事实,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话挑明说开:“是不是我灭了你全族,现在就要生一群豹子还债?”

豹子已经傻了,完全傻了,他居然被双龙入洞了,其中一员还是自己的尾巴!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卡萨尔本来打算阴奉阳违,对方说什麽是什麽,暗地再周旋就是了。但在男人的手摸上他的分身,像他之前对他做的那样循序渐进地套弄,虽然动作生疏但目的明确。豹君开始还很享受,直到那只手居然来到了股间对他的後庭又揉又搓,他只好扭著臀部拼命躲但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只要被掐住前面他便束手就擒菊花也得上交,还好他机灵,知道要出事了,一下跳起来,撒腿就跑。

当尾巴恋恋不舍地离开,向花穴下那个洞口频频刺探时,塔克斯紧咬嘴唇羞愤欲绝地朝他斜著泪眼,一副被恶霸欺凌却敢怒而不敢言的良家妇**状有种****的诱惑,让人只想把他干到哭。

可出乎意料的是,在才睡醒时的迷蒙淡去之後,像想起什麽慢慢将眼睁圆,呼吸也变得急促的塔克斯只是目光森冷到几乎冻结的极点,身体绷紧至响起骨骼摩擦的声音,再轻轻垂下眼,掩去了所有的情绪,沈默半响,才张了张嘴,一字一顿:“滚、出、去。”

“……”交缠著的两人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著,塔克斯尤其剧烈,毕竟从下体不断传来的剧痛根本就是凌迟中最毒辣的一种,向来坚定的意志逐渐龟裂,又被他咬紧牙关奋力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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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太过简单,这简单有难得的纯粹之感但绝对与依赖无关。他习惯於独立并有著主见,

卡萨尔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刚才搞定了一只六条腿的大象算是回光返照,说不定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黑豹并非没察觉,男人在疏远自己。虽然看上去并非刻意,正是这种貌似无意的疏远让人找不到症结所在,也就是除了那次粗暴的交娈更深层次的原因。

黑豹一下又一下地舔著那张脸,似乎想获得一点动静来打破它的无助和恐惧。

还没进入那个地方,男人就已被塔克斯给榨干了似的闭上双目,甚至进的气少出的气多,这可把怪树吓著了,有了前车之鉴,它哪里还敢放肆,忙把黑豹丢给他的烫手山芋当祖宗精心伺候著。

搞半天,竟然是和那只****的豹子一路货色。

“呃……”男人被刺激得猛地一猫腰,不料如此一来,花穴将那根可恶的玩意吞得更深,裹得更紧,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又著实无可奈何的亲密无间。

久而久之,豹子也被勾起了兽性,勃起的粗壮分身爆出青筋已狰狞到极致,大力叫嚣著攻城掠池,生怕对方清醒过来,它争分夺秒地覆盖住身下的男人,****插进那淫液滚滚的肉缝里,蹭动,挤压,摩擦,垂死挣扎般翻来覆去,舐犊情深般念念不舍,两者抵死交融,不离不弃,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男人的股间被黑豹折腾得热气腾腾,花香四溢,淫水乱溅,一副激烈澎湃的困兽犹斗,双狼嗥月之美。

“不过,”卡萨尔侧身,眼珠子斜著有影子蹿动的不远处的树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先得把不速之客解决了来。”

约莫一刻,卡萨尔收回插弄肉穴的手指,将树枝重新抵在穴口上面,推进去於浅处抽插转动了会然後把握著分寸越推越深,而不知何时,男人木讷的样子也有所改观,一只手拽紧了他的肩,这让喜不自禁的野兽有种被万丈阳光击中的错觉。

“不见棺材不落泪!”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明知道说这样的话不会对塔克斯造成影响,但就是忍不住用这些幼稚的伎俩去试探他。“腰给我抬高!”见那人只阴沈著眼神,对他的指令惘若未闻,卡萨尔懒得跟他计较,直接一撇,弄得他手臂脱臼,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他折了起来。

黑发男子低咳了声,不徐不慢地握紧掌心的血迹,竟然给人一种优雅的黑色错觉。只见他轻轻喘了口气,冷笑道: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他的暴怒并非因为那人的胡言乱语,而是自己的特殊体质坐实了那可恶的猜测。一个大男人像女人那样敞开腿生孩子已让他忍无可忍,本著自愿的基础上他也不好怨怼这不公的一切。可现在居然还有了乳汁,还等待被吸似的汩汩不停,在短时间内自尊心比天高的他接受不了那是肯定。偏偏那个臭男人用这个说事,添油加醋地唯恐天下不乱,他怎能不气?

刚才他的注意力全在卡萨尔身上,因此没发现至从那句‘你不会涨奶了吧’从男人嘴里迸出时,五个懒洋洋的孩子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不约而同翻开了眼睛,直直瞪向奶源。

为什麽它们这麽饥渴,事出有因。森林里进入哺乳期的雌**动物多的是,卡萨尔的手下也精心挑选了几个‘奶妈’住在洞里。但别家的奶再好也没‘亲妈’的可口,何况塔克斯生出来的个个都是豹精,对奶水的要求高得出奇。前几天捉回来的雌兽才供了一餐奶头就不能再用,这些小豹子全是强盗,上来就一阵猛吸,施展妖术一样的差点没把人家搞死。

当那几只雌兽被吸得两眼翻白,乳头都差点被啃掉,卡萨尔不得不换上米汤,再不让它们荼毒生灵。可宝宝们不依,同仇敌忾哭了几天几夜才被父亲坚决不理的态度给勉强摆平。可它们对奶水的渴望大大超出了本能的需求,发了狂般地到处找不说,逼急了还吸住父亲的龟头,一副不给我奶吃就吸得你精尽人亡的玩命威胁状。

卡萨尔没办法,他快被这几个小恶魔给弄疯了。根本不敢睡下,怕一睡著就给吸****干,但这些他哪里敢给塔克斯说,如果一直没奶,那些小东西怕是要弑父了。奶奶奶,也别怪他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这个,以至於今天不小心说漏了嘴被他老婆给先行结果了,大家都来说说,有谁比他更冤的?

塔克斯毫不知情,自然不知道这些日子,男人有多麽水深火热。可惜的是,卡萨尔没来及对他发出警报就已经冤死在他手中。

一屁股坐在床上,塔克斯仍旧无法自拔地沈浸在暴怒当中,胸口的闷痛让他的心情跌至谷底捞不起来了。然而在这个时候,离他最近的宝宝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晃动四条腿来到他身边再抽了脊梁般软绵绵地靠在他腿上,在他转过头看著自己的目光里,仰著它模样无害且讨喜的脸蛋嫣然一笑,接著抬起後腿刨了刨薄薄的绒毛,支撑不住地坐倒,又无辜地躺平要人家帮他挠痒痒似的挺起圆滚滚的肚皮。

愤怒之余塔克斯隐隐有受伤的感觉,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学女人给孩子喂奶的。但偏偏在这个找不到安慰的时刻,那个小东西挨过来,轻轻地蹭他,用尽各种姿态挑逗他。无疑,他心中的苦闷被小东西独特且友好的表达方式给冲淡了些,突然觉得宝宝们不再那麽讨厌了,自己还是有必要对它们好一些。

殊不知中了各位的调虎离山之计,所谓声东击西,那个讨好母亲的家夥不过用来引开他的注意力。其他四个趁机从各个方向,他的背上、左右肋手脚并用地爬上去,袭击它们共同的目标──那两只透著诱人奶香的乳头。

“嘶……”在塔克斯发觉大事不好,每只乳头分别被两张小嘴咬紧。不等他挣扎,就是一阵狂吸,吸得他全身发软,居然匍匐在床上难以动弹。不要惊讶,小家夥的吸功绝对上乘,饶是塔克斯这样强悍的男子也无法抵抗,只能铁青著脸,直到微微隆起的胸脯下的奶汁被吸得一干二净才能呼出那口憋得发臭的气。

烈欲狂情(人兽双**生子)72玩乳

“塔塔,起来吃饭了……”

“塔塔,你口渴吗,喝点水吧……”

“塔塔,你别这样,我会心疼,我疼死了你还不守寡……”

塔克斯虽然不轻易和谁较劲,但固执起来就是牛也掰不动他。

浑身布满大大小小的青紫,脸更是肿得像座小山,怎麽看都是加急病号的卡萨尔,居然跪在地上哄床上怎麽看都完好无缺的男人。

之前无缘无故修理了人家一顿,塔克斯不但不觉得理亏,倒还唯我独尊地任暴君苦苦哀求了几个时辰,连个正面都不给。

後来卡萨尔的声音都嘶哑了,断断续续的满是疲惫,还好孩子们都乖乖睡了,似乎知道自己闯了祸不再像平常那样跟他拿乔。

卡萨尔怕男人打他,所以不敢随便上前,只苦口婆心、模样哀怨。

但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要等塔塔回心转意,主动和自己说话不知是何年何月了。索**豁了出去,他要打就打,人家脸皮薄嘛,总得小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