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从那天回到家,塔克斯再没理过他。

塔克斯:“……”尽管他讨厌这个样子,恨不得咬那家夥一口,但托著腹底的手始终不敢离开,仿佛一拿走,浑圆的肚子就会砸在地上,一群没发育完全的毛茸茸的胚胎会三三两两地迸出来,明明知道这不可能发生,却无法克服浓烈的恐惧感。

“呜……呜……”靠都靠不住,塔克斯慢慢坐倒在地上蜷起来,嘴里闷哼不断,大概是痛极他无法自控地扭动著水桶般粗的腰,手在土里拼命抓扰,这就是彻底破功的下场。

“还有,”在他们点了点头同时转身时,男人又说,“以後不要再叫我王。”

所以当男人被欲望模糊的眼睛突然之间洞出一片澄清,接著低吼一声,抓住他的尾巴猛地扯了出来,四溅的淫水所形成的各种透明图案与他本人的杀气腾腾融和在一块,既残酷又旖旎,呈现出让人无法形容无法承受的极限、至尊之美。

好一番手足无措,才极其郁闷地缩在男人怀里,他从来都以真男人自居,一向只有他调戏别人的份,可今天竟然坐上人家的大腿别提多别扭了,可又敢怒不敢言,为了孩子作想只得忍气吞声。

好,拜托你们了。

但在他动第一下时就已经牵动对方沈睡的意识,塔克斯虽没立刻清醒,也能让人感觉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气息开始在他身上蔓延凝聚。

柔嫩的花穴绷得紧紧的仿佛他稍微一动就会炸裂,先前晕出的**液根本起不了润滑的作用,自己的****如同硬生生插入干涸多年而硬梆梆的土里,不管是极**还是疼痛都像被刀刮似的,尖锐、激烈、狂乱得不可思议。

“我知道!”豹子露出受伤的神色,将这挖心掏肺的痛苦硬生生转为不耐烦作为掩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没想过?我不需要你来帮我找借口!就算那不是借口也无需由你来说出!只要我们情投意合就算是天大的仇恨也不算什麽。有什麽比顺从自己的意志更重要的呢?”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2三更~

眼见豹子一天又一天地焉下去,下面如同吊了个南瓜在那有气无力地晃来晃去,塔克斯不禁有些犹豫。那玩意本来就是雄性最大的弱点,如果置之不理很可能危及生命。现在他有两种选择,要麽将那只撑不了几天的豹子打了烤来吃,要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再造个七级浮屠什麽的救上一命。

在树上像一只蛇盘著的黑豹见男人醒来,便跳下去取水给他清胃。脚下厚实的肉垫让它像极了一只猫,而走路的姿势倒十分大象。不过来到塔克斯面前,他便乖乖地收敛了自己习惯性的慵懒高傲,自发低人一等伏下身体,特别的小家碧玉,让人看了怪别扭的。

可以说,和塔克斯在一起的日子里简直是度日如年,它的心中充满不得要领的焦躁,并维持著黯然失色的骄傲。可正是这样的折磨让它心生一种不知所以的眷念和莫名其妙的在意。毕竟,他什麽都没有,他的生命里早就是空,他蓄谋已久终於得到了报仇的机会,却没料到不仅仅如此,好像有更多的他可以拽在手中从此无法割舍。

事到如今,卡萨尔是真的无力了。

大概是黑暗森林的一切都十分离谱,所以有这麽一棵神奇的树也不稀奇了。只是这棵植物没安啥好心就是了,不然咋像强盗一样,三下五除二拔掉了他的衣服还嫌不够在他身上乱摸呢。

眼看就要不支,卡萨尔灵机一动,低头叼住男人的乳首,轻轻舔了起来。其实他也想和对方来一场公平的较量,但那必须以他胜利为前提,否则就是****也要把这场比赛拿下来。

他抬眼,正好看见男人垂著眼帘,嘴唇轻启,比先前喘了许多,虽然仍旧平静但更像即将不动声色地背过气的样子,不由偷笑起来,寻得一个空隙,将一直藏在手心里的小东西放在舌尖上,趁那花穴饥渴地吸吮之时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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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截树枝并不粗,但对於男人的窄小紧致,体积算是相当可观,将花穴撑得满满,往前一挤甬道就像快要爆开。

“**货!”抹了一指鲜血,往那簌簌发抖的後庭插了进去,草草润滑便提刀上阵,“看我今天不干得你哭!”

曾经,他无数次在脑袋里构想将这家夥挫骨扬灰的场景,或者像这样,一点一点地吃掉他,心里恨他的残忍也恨自己当时的无力,愤恨他也连同扭曲了自己,思及此,卡萨尔狠狠咬住那两点小巧的殷红,戏弄著粉红色的乳晕的舌尖相当恶劣,挑逗的动作渐渐放轻,待冷静下来後扰乱他的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毕竟他从来没和自己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家夥隔这麽近,近得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置他於死地,可是眼前的身体偏偏如此****,让阅人无数的他也不禁食髓知味。

“要杀就杀。”用尽最後的力气以凌厉的目光与之对视,他坚决不肯就这麽窝囊地断气。

而那只傻豹子居然连想都没想这其中的蹊跷,就如他所愿地很是泫然欲泣,让旁边的人发出一声响亮的叹息。

“你笨得简直让人伤心……”男人用一种奇特的、异常安静的调子慢条斯理地弹劾,“如果孩子生下来也像你这样蠢我岂不是要去跳河?我可受不了身边成天围绕著一群小白痴。”

卡萨尔停下动作,有些怄气地:“我就这麽笨,爱要不要!”

“……”塔克斯忍笑忍得肚子痛,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我真是服了。”

眼珠骨溜溜一转,那家夥似乎想到什麽又垂涎三尺不依不饶地缠上来:“我爱你塔塔,你爱我吗,告诉我,我想知道。”

“只是想知道吗?”塔克斯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起来点,你压著我了。”

“别转移话题。”男人稍微抬起腰身,手摸上那似乎有所异动的圆弧,“塔塔……”

他本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夹著分身的花穴忽然收缩起来,再华丽丽地一紧,就立刻忘记初衷而追逐本能将****直往里推去。

也太没自制力了吧,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东西,塔克斯轻蔑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又挽上一抹得逞的笑意。

卡萨尔握著男人臃肿不堪的腰,在他腿间肆意抽插了会,又停下来望向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两手一摊:“我以为你忘了。”

听闻对方恼怒地一下插到最深处,见男人的脸微微扭曲赶忙抱歉地退出来,沈默一下下居然摆出索吻的姿势。

塔克斯不理,一副‘我没看见小样你慢慢唱独角戏’的样子把男人气得半死,但无可奈何只好固执地等下去。

似乎觉得跟他耗下去没有意义,索性就成全他一次,於是飞快地亲了亲他脸颊,准确的说是靠近耳根那个位置,怎麽看都像敷衍了事,可卡萨尔却像捡了金子一样欣喜若狂捧著他的脸就狂吻个不停,差点没把人家恶心死。

“塔塔,我爱你,我爱你……”

塔克斯万万没料到,仅仅一个吻就能让他如此兴奋,甚至勾起了兽性,拼命缩紧被对方大力捣鼓著的花穴,并且开口提醒:“轻点。”

“听见没,叫你轻点……”

可沈浸在无尽喜悦中的豹君哪还听得见,本来塔克斯有孕在身,力气大不如从前,如今被男人压在身下插弄著敏感的花穴,光是强烈的快感就让他难以应对,更何况强悍的始作俑者,可他已把声音努力放大那家夥依然是充耳不闻,这样继续下去还不流产?情急之下,塔克斯只好狠心咬了他一口,希望能唤回他的神智,以免酿成大错,到时後悔都晚了。

幡然醒悟的卡萨尔及时停下,可还是晚了一步,“滚出去!”男人一把推开他,神色不善,盯著他的目光阴冷至极,半响才咬牙切齿地:“羊水破了!”

“啊?!”双手抱头,卡萨尔脸都白了,屁滚尿流地从对方体内退出来,垂下头急急查看,果然发现那里湿了好大一摊:“怎样,你没事吧?”

男人跟他一样满脸是汗,肚子剧痛起来他调整呼吸缓了缓可仍旧没缓过来,只有趁自己还能说出完整的句子时快速表达出自己意思:“我……我怕是要……要生了……”

“不、不会吧……”卡萨尔又是眼睁睁又是干巴巴,嘴巴动了动不知所措地看著他。非要被人家嫌恶地瞪上几眼,才懂得说人话:“对、对不起……坚持住,我叫人来!”

刚往外跑了两步,就被男人一把抓了回来,一转头就看见孕夫那张恼怒不堪的脸。

尽管塔克斯什麽都没说──实际上他不想再费唇舌,积蓄精力面对接下来的挑战才是明智所在。还好那只豹子智商没完全泯灭,将他表情研究了半天到底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恍然大悟後又愁眉苦脸,两条浓眉巨纠结:“可、可是……我、你……”

塔克斯捧著抽搐的肚子瘫软在那,斜著他的眼睛黑得恐怖,仿佛有妖怪要从里面钻出来:“没有可是!反正今天要麽活,要麽死!”

说完闭上双眼,不再和他废话,随著流逝的时间苍白起来的面容逐渐布满晶莹的冷汗,看得卡萨尔心惊肉跳,不由蹭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也不大呼小叫了。

想来,他从来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就是在危机关头也没开过窍,只一味地扮演小孩,总以为只有这样才能讨得对方的喜欢。他总是以为成熟是索然无味的代名词,生活要有些甜蜜的幼稚来维持,且不希望任何一点过份的理智伤害了这段本该一直简单下去的感情。

现在卡萨尔才明白,如果真正喜欢一个人,不管他是什麽样子都不会嫌弃。故作单纯并不算上上策,其实他无需刻意隐藏每个人都有的阴暗和缺点,况且塔克斯也不会仅仅因为他带给他的快乐而交出一切。

人就算肤浅也要肤浅得有价值,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