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他把男人想得如此不济,主要是卡萨尔给他的印象就跟软绵绵的考拉差不多,他总觉得,对方每次张牙舞爪跑来欺负他时并不是要证明自己的穷凶极恶而跟一种****的可爱、寻求呵护的举动差不多,而他这个受害者在假惺惺地反抗之余更是忍不住纵容。就这麽简单。

卡萨尔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何况男人已经进入状态,他急中生智,用手指勾住那颤颤巍巍间从深处淌出些湿液的花穴,不断把手指沾上的淫液涂抹在肉珠上,弄得到处都滑滑的,摩擦也顺理成章地加快,模仿**交插捅著蜜穴的食指更是快进快出,越来越接近那幽深闷**的阴核,弄出的淫糜响声如同天籁,配合四溅的淫水别有一番情趣。

能够征服这样一个人,是他的荣幸。可是荣不荣幸得了,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既然上天给了他个机会,没有理由不去绞尽脑汁。

“唔……”塔克斯被顶得有些忍无可忍,狠狠咬住嘴唇,似乎觉得这个动作不该透著痛心疾首的意味,便立刻放开,偏过头,不去看驰骋在他身上的可恶男人。

“不要动。”也许是他这般太过细致的打探让男人觉得全无隐私,腿根微微颤动,看来不太舒服,又似乎在无言地催促,叫他快点。

不知何时,施加在身上的**行停了下来。

对於男人的调戏,卡萨尔没有半点闪躲,直视著那双蓝色眸子,不知在想什麽。不过在头发被一股凶猛的力道往下拉,而揽著腰杆的手忽地用力搓揉,并一路往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带著一份不容人抗拒的原始和狂野,不管是话语还是举动之间都透著浓浓的控制欲,他缺乏表情的脸终於有了一丝波动,露出不亚於对方的鄙夷和怒气来。

“要杀就杀。”用尽最後的力气以凌厉的目光与之对视,他坚决不肯就这麽窝囊地断气。

卡萨尔屁颠屁颠了半天才发现男人根本没有反应,这让他感到自己在自娱自乐似的。心头不**至极便上前卡住对方的脖子:“你这是什麽意思?”

和这样一个白痴较劲,塔克斯的确十分委屈。他苦思冥想一番还是无法回答卡萨尔这愚蠢的问题,但是那人要喷火似的双眼仿佛他不给出点反应就会被斩立决,这让我们的战神非常头痛,毕竟他最不会的就是虚伪,所以干脆有话直说有屁就放了:“你什麽时候才做?我等得很辛苦。”

看著卡萨尔缓缓张大嘴不知是要尖叫一声作为发泄还是要一口咬下他的头颅一解心头之恨,他有点不知所措。他发誓,他说的都是实话,要做就做不做拉到老把他这麽吊著也不换换姿势四肢都酸痛欲望都疲劳了,不是不能罗唆,而是罗唆得有个限度。他最讨厌浪费生命了,偏偏这只豹子唧唧歪歪的非要和他那里谈情说爱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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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1触手系sm~

事到如今,卡萨尔是真的无力了。

他摇摇欲坠地捧著头,眼神都被塔克斯这个打不死的小强给搞得涣散了。只见他歪倒在吊床上,有气无力地朝罗曼蒂克挥了挥手,示意他看著办,自己已经不行了。

还没进入那个地方,男人就已被塔克斯给榨干了似的闭上双目,甚至进的气少出的气多,这可把怪树吓著了,有了前车之鉴,它哪里还敢放肆,忙把黑豹丢给他的烫手山芋当祖宗精心伺候著。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见那妖树吃里爬外,如此没种,卡萨尔气得破口大骂起来,“给我狠狠地鞭他!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个蠢蛋!”

树最惧火,很显然它不想变成一堆焦炭,只好胡乱舞著触须虚张声势一番硬著头皮上了。

两个家夥忙著内讧,没有发现塔克斯的额上已有细细的汗珠。而且腿间的花穴沾满了露珠一样的**渍,剧烈的收缩因为他强自忍耐不太明显罢了。

而那怪树也算误打正著,它总得做个样子交差,所以只好听从那人的命令抬起枝条朝那朵娇花一下接一下地鞭挞起来。

其实它和卡萨尔一样,觉得这样的惩罚简直太普通不过,也没抱什麽希望,不过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罢了。

殊不知,往往这种时候,奇迹就会降临。半空中的男人在持续的鞭打中开始扭动,无意中使那些漫不经心的鞭条有种老练的感觉。那副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豹子睁大了眼,从藤床上滚了下来,目瞪口呆的样子简直像个从未进过城的乡巴佬。

塔克斯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只觉下面痒得厉害,而且随著那慢悠悠的鞭打快感迅速飙升。特别是那好几次只刮过大腿内侧的枝条突然发难,接二连三地抽中他的花唇那份真实厚重的快意让他全身都抽搐起来。

而妖树见状更是来劲,终於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似的使出浑身解数和力气横竖抽著那块迷人的禁地。一时间‘啪啪’清脆的响声不绝於耳,到後来竟然带了些**糜的水声。

被转为倒吊的男人肌肉绷得紧紧的,但是那美好的私处毫无自我保护的意识,只得任凭来来回回的鞭子在上面交错著血痕。不一会,两只大腿就布满伤痕,挂著血丝,可怜的花唇也红肿不堪,有一片比较倒霉,吸收了过多的火力而破皮露出更为鲜豔滑嫩的内层。肉缝则被掀开,中间的乳珠被抽得青紫,如肥硕的葡萄。失去花唇遮掩的穴孔早就血肉模糊,还有一棵小小的倒刺扎在上面,随著鞭击深入肉里,只剩一个痣般的黑点。

塔克斯不可抑制地喘息著,眼里一片五光十色,胸腔像处於深海之中,那莫名的压力弄得他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焦距靠拢了点,只有一片轮廓的景色开始成型仅仅只是模糊不堪,哪知紧接著一阵天旋地转,等他意识到自己回到地面,不堪蹂躏的肉穴里却多了一根胡搅蛮缠的手指,头上那片熟悉的阴影怪笑不止地将他彻底覆盖,当那粗壮的灼热抵著入口塔克斯第一次有种不想去揭开的茫然。

不用看,也知道那家夥如何得意,那恨不得嘲笑他三天三夜的嘴脸铁定兴奋得咬牙切齿。

果然,如他猜想那般,卡萨尔并不直接进来,而是用****重重摩擦著他甬道浅处故意弄得淫液四溅沐浴著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男人的刁钻本就让他够受了的,而那妖树还凑热闹似地跟正主攀比谁更穷凶极恶,触须大力搅著他发硬的分身不说,马眼也被强行灌入令人魂飞魄散的触感。下方的括约肌跟著被撬开,不知又有多少触手窜进去捣蛋。多重折磨让塔克斯连意识也维持不住,看来这次黑豹是来真的了。

“你一向不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今天怎麽这麽孬?”

戴整根****插进去後,卡萨尔便以人形发挥著兽形的力量,把双腿压在那人肩膀两旁,便毫不含糊地猛干了起来。

没想到这麽硬梆梆的身体竟有著如此柔软的禁地,而且又湿又热又紧,当中滋味可谓妙不可言,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需要考虑对方承不承受得了,如果是一般的雌性被他这般毫无章法的操弄,不死都去半条命,往往干到半途就已经嗝屁,无法尽兴不说还惹一身晦气。而塔克斯就不同了,那处比起他享用过的雌穴算是上上等,而且还越干越紧,虽然生涩但懂得适应,分泌出的液体不多不少,夹得他如在云端飘摇,总在被动的吞吐之後转为主动的吸吮,把他往深处拖去,一丝一毫的抽搐都如精心的迎合,让他产生彼此之间是在完美互动的错觉。

下章就开虐……然後转入感情戏,老这麽乱扯也不是办法,早搞早生子才是正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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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2****虐h~

被枝条反绑著双手、拉高腰杆、分开臀瓣的男人忍受著野兽和植物的共同**淫,身体像在海面上、暴风雨中颠簸的弱小船只,完全被抹杀了意志只能听天由命,那种无助感塔克斯虽然很不喜欢,但好汉不敌众拳,也只能随波逐流。

卡萨尔体力惊人,每次都整根插入,直抵花心践踏一番,极快地抽出後又进**深处,插得男人只能虚弱地战栗,断断续续地发出气音。

塔克斯浑浑噩噩地感受著那叫人快要疯了的痛并快乐,之前的****虽然也强悍无比後劲十足,但都没这次来得威猛。他突然有点後悔,如果让男人少吃点苦头如今也不会爆发得这麽彻底,他不是怕痛,这点痛对他来说太九牛一毛了,只是担心那目光短浅的家夥做完之後直接躺棺材了。说来也可笑,他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怕豹子精尽人亡了,但不知为什麽,他就是不想他死得那麽早,不然他去哪再找个人供自己逗玩呢?

卡萨尔完全不知男人正替他著想来著,还以为对方正恨著恼著只是苦苦地不动声色罢了。明明塔克斯才是阶下囚那个,他这个当家作主的反而还受气来著,这个翻身仗能不打麽?

也别怪他小气,本来兽就是自私的东西,令自己不舒坦的事物就是鱼死网破也要扫除。何况塔克斯本就是他宿敌。他的命是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

虽然终於尝到了征服的滋味,但依然不满对方那张无论有多痛苦都纠结不起来的面孔。开始他想象过很多适合那人的表情,可一个都没出现过。他想看他屈辱的眼神,他敢说如果真有那一天自己会兴奋得再长出根老二都说不一定,他想看他抱著自己的腿哭著求饶被**著就范时那痛苦不堪的模样,这个大概不太现实,但事在人为,有什麽是真正做不到的?就不信这个邪,那家夥也是人,又没金刚不坏之身,就算没有痛神经也要给他造出来!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