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王总的办公室门前我再三深吸了几口气,伸手在门上一敲。

这个游戏简介是我写的,我把它用来介绍地球。

“喂,妈。”

当我用手触及迪克牛仔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的时候,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也许那一刻我相信了一见钟情,她留着一头短碎,干净整洁,尽管我很讨厌女孩留短发,但是在她身上我却充满了溺爱。目光纯正的像碧天里的星星,明朗的双眸中有淡淡的哀怨,像一个忧伤的天使,记得在我们熟悉后我常说她是我的精灵。

我们都喜欢迪克牛仔这首歌中的忧伤,常常两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听他的歌。那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我们听了一遍又一遍。歌词至今还在脑海中回响: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常常后悔没有把你留下来为什么明明相爱到最后还是要分开是否我们总是徘徊在心门之外谁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命运如此安排总教人无奈这些年过得不好不坏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存在而我渐渐明白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当懂得珍惜以后归来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谁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命运如此安排总教人无奈这些年过得不好不坏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存在而我渐渐明白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当懂得珍惜以后归来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当懂得珍惜以后归来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记得那时候她傻乎乎的在我的怀中说她要把这首歌写成一个感伤的故事。我挂着她的鼻子说:“傻瓜,这首歌本身就是一个感伤的故事。”……

浪漫是年轻的冲动,当她为了金钱离去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到了社会上之后我才发现是我幼稚……

“对了,你知道我在《大同》游戏中遇见谁了?”

我慌忙制止住乱飞的思绪,故作深沉的对她说着。

“谁呀?”

她无精打采地问到,没有当初的****。

“我碰见小苹果了,她还起了个可笑的名字,叫十二月的春天。不过现在她的身材长的倒是不错。”

小苹果和小辣椒是当年我给她们两个起的外号,名字和本人倒是很匹配。

我正在叙述,谁料她一把把冰朝我泼来,看着自己刚买的至爱西装上的点点污迹,忍不住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啊!你想干什么!疯了?”

我怒目以对。

“凶什么凶,你以为你嗓门大我就怕你了吗?拜托……咦,呼……”

她抬手看看自己的手表,言语开始闪烁起来,好像逃脱说:“我还有事情呢,今天就放过你。该天再找你算账!对了,这是我的电话,你记下。”

“把手机给我”我不知她搞什么名堂,依言递给她。她掏出自己的手机狠狠的摁了几下,然后扔下手机转身就走慌里慌张的好像发现了什么。不会吧,当我是****啊!怎么是没有道理,我好心的请客,还带免费的算命,得的报酬竟然是下次算账!不过,当我看到那抹红色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上仰!

她怎么莫名其妙的生气了,我感到很奇怪。

等我把车开去的时候,方语已经在酒店等我了。

“你小子现在人模狗样的看起来混得不错呀。”

我指了指他西装革履的样子笑道。

“哈哈,哪里,小弟我刚才在公司加班呢,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赶来了。”

“加班,那你这不是早退吗?”

我把菜单递到他手中。

“你点,我说过请你的。”

方语又把菜单递了回来:“兄弟我在利用公司的电脑加班打游戏呢。”

“加班打游戏”我记得他好像是在一个食品公司当秘书呀,怎么加班游戏,随即又省悟过来,这小子拿我开刷呢:“你他也太不地道了,拿公司的电脑以权谋私。”

“那里,那里,现在电费比较贵。”

“不会吧,这顿饭我不敢让你请了,他就那点电费你都不舍得。”

我笑着随便点了几个菜,因为刚吃过饭,本来就没有多少饿意。

“公司又不是我的,‘不贪白不贪,白贪谁不贪,贪了不白谈,’”方语笑侃到。

“看来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最近混得怎么样?”

我问道。

“哎,一言难尽呢,你呢?”

他回问。

“烦着呢。”

我可不敢说现在给一个女老总当秘书,要不然方语这个小子还不把我取笑死。

“大哥,你也会烦,怎么变得这么正常?”

他笑着说。

“你才不正常呢,要不要试试?”

我不怀好意的望着他的下身。

“试试?”

看我的眼神不对,他猛地醒悟过来:“大哥饶命,我可是正经人,你要找玻璃我可怕呀。”

“你才是玻璃呢,思想这么龌龊。你平常不就写写画画,就像吃闲饭一样有什么烦的?”

我看他虽然在说笑,脸上的忧色和我一样。

“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我们老板简直就不是个东西,前一段时间公司做个宣传广告,老板亲自策划,谁知道广告费花了十几万最后一点效果也没有,老板气的脸青了半个月,现在这块烫手的芋头放在我这里了,让我找人再做一次广告。”

“在那里做呀?”

我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