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吃那一惊,滴溜溜躲到了冷刀身后,诧异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大虎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道:“主持,有种的出来和我单挑!”

主持道:“你是在说冷刀么?可惜下午冷刀并没有在厨房!”

过封道:“我有一点不甚明白,为什么你要铲除他们?”

没有人动弹,仿佛所有人都当管教头子不存在一样。

“那又怎样?”潇潜还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仿佛一点也不感激李魁对他的救命之恩。

一声呼喝犹如一声惊雷,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向着这边射过来。这些目光里面,有两道目光充满了焦急和担忧。过封被几名管教看守着,无法动弹。老九站在离潇潜几米远的地方,除了暗自着急以外,却无能为。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了,原本松弛下来的心弦,此时却陡然紧绷到了极限。

“没……没有!”赖头痛苦地回应着,刚才这一脚可踹得不轻。

因为野兽站在人群最外面,所以一时半会儿还没有人注意他这一幕。老九蹲下身来,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镜片闪烁的寒光突然让野兽明白,原来这个矮胖子也是来杀自己的。野兽愤怒地看着老九,老九冷冷地站起身来,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然后他又恢复了那个又蹦又跳的模样,挤进人群里消失不见了。

过封一把抓住了警棍前端,使劲一拽,将管教拉到身前,然后胳膊一顶,将那管教来了个重重地过肩摔。那个管教狼狈地躺在地上,半晌也爬不起来了。

“天啊!我看你们是疯了!”老九一个劲地摇头叹气,“现在野兽有一百多号人马,我们要怎么才能干掉他?就算你武功再好,也打不过一百多号人吧?”

过封道:“疯子!”

话音刚落,便有兄弟道:“大哥,是要去干架吗?”

简单的一句话,立马令潇潜热血沸腾,潇潜握了握拳头,心中暗道:“在我昏迷的这些日子里,监狱里有没有生什么变化呢?”

“这些天都是大哥你在照顾我么?真是辛苦你了!”潇潜看着过封,动情地说。有时候,兄弟之间的情义,就是那么一句简单的话语,却足以抵过那千言万语。

过封积蓄起残余力量,猛地蹿出去,伸手在潇潜胸膛上使劲点了几下,潇潜忽地不动了,然后整个人软绵绵地软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啊——”潇潜一声长嘶,竟然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不断地喘着粗气。

老九点点头,“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呢?现在我们只有几十手下,要想灭掉那三个帮派以及大军的余党,仍旧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过封冷冷笑道:“算命的说过,我的命硬得很,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过封蓦地一楞,监狱里对管制刀具检查的尤其严格,这么多的片刀是从哪里弄进来的?妈的,看来又有狱警被他们给收买了。过封突然感到一种艰难,在这所暗无天地的监狱里,你要想出人头地,不仅要有实力,还要有过硬的关系才行。过封突然想到了蔡佑全,空了去给这只老狐狸攀攀关系吧。不过,今夜能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还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那是当然!”

“你入狱才几天,犯的事还少了吗?”

“kao!”带头的家伙额头上已经溢出了冷汗,“你们想造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