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封吃完最后一口饭,满足地擦了擦嘴巴,“老九,吃完了吗?”

第一个犯人又道:“没错,昨天我就在他旁边,当时的战斗场景简直太震撼了!”

老九道:“原来你还有后招,你说吧,只要是我老九能办到的事情我绝对帮你办到!”

看着床铺上浑身赤裸的潇潜,过封只能用体无完肤来形容。

看着过封的背影,站在主持身后的冷刀一直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去死吧!主持!别以为我们会怕你!”

有人开始叫嚣:“妈的,你拽什么拽,耍酷啊?”

当过封他们就快回到牢房的时候,一伙大军的剩余势力从人群里冲了出来,大概有三十多号人马,形成一个半圆,拦住了过封他们的去路。

疯子淡淡道:“不为什么?因为潇潜就是疯子!疯子就应该加入疯子的帮派!你们等着瞧吧,他们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短短七日的时间,城北监狱的困兽亡笼竟然就把一个健康的正常人变成了这般模样,实在是令人胆战心寒。

“好像是……”

张东明大惊失色,他突然感到了强烈地恐慌。就听咔地一声,过封双臂猛然一错,张东明出凄厉地哀嗥,整只右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如同干枯的树枝一样摇来晃去。原来,他的右手已经被过封用“十字绞杀”给错断了手腕骨,只怕是很难再复原了。

张东明是格斗高手,他显然也感受到了过封并未使出全力与他相。张东明是一个过于自负的人,如果他是一个聪明人,他一定不会上当的。聪明人会想很多的问题,至少说可以揣摩到过封的意图,他这样游斗的目的无外乎只有两种:一,出于骨子里的蔑视,不屑与你拼尽全力;二,拖疲敌人,然后伺机行事,突然难。

张东明扭了扭脖子,慢慢地解着衣服上的纽扣,一副轻蔑的样子。其实,张东明这是才麻痹对手,好让别人以为他看上去漫不经心,实际上,他的目光已经笼罩了过封全身范围,他在等,他在等过封先出手。所以他解纽扣的度极其缓慢,一颗,两颗,三颗……

两人一下子慌乱起来,在混乱中丢掉小命的狱警比比皆是,他们可不想又步了别人的后尘。两人一边通过对讲机喊话增援,一边挥舞着手中的警棍,“站住!你们全都站住!要造反了不成!”

“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赤脚大仙望着牢房外面,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据说心理承受能力较好的人在里面也撑不过三天,这十多年来,只有一个人在小号里蹲上了五天,这个记录是一个特种兵创下的,可是,当这个特种兵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人样了,两天之后就因重伤不愈而离开了人世。

张东明战战兢兢地走进蔡佑全的办公室,随手关上房门。

“饶……命……”大军翻着白眼,气若游丝地说。

潇潜慢慢地抬起头来,大军蓦地看见他的眼睛,忍不住心神一颤,那是一双野兽般的眼睛,眼睛里蕴藏着深深地,刺骨地寒意,连自以为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军,在此时,却有了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大军全然没有注意到潇潜的变化,此刻他已经褪下了裤子,一脸yd地向着潇潜扑了过去。

潇潜问过封,“那我们要加入帮派吗?”

老九悄声道:“你们刚刚来,也许还不知道这里的局势。在城北监狱里,共分了五大帮派,这个人的绰号叫做主持,他的帮派是五派中相当有实力的一派。”

潇潜深吸了一口气,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你没吃饭还是怎的?”

大军舔了舔舌头,看了看潇潜的犯罪档案,“过失杀人,无期徒刑!”

“这可是提着脑袋的事呀!正因为是老熟人,我才答应帮你,换作是别人,就算是二十倍的价钱我也不干这事儿!”任健华说得一本正经。

老九心中气道:“他娘的完全是在敲诈,不过为了潇兄弟,十倍就十倍吧!”

“不过,我还要一些注射药!”老九说。

“什么?”任健华有些为难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监狱的规定……”

“你自己想办法吧!”说着,老九掐灭烟头站了起来,他知道,对付任健华这样的人,偶尔态度也要硬朗一点,因为他可不想让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走了。

果然,任健华立刻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你等等!”

老九看着任健华的背影冷笑,这个世界,钱还真是万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