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光双,只带了那把宝刀在身上,就悄然从家里出发,关好大门,不声不响地,朝巴子沟的方向快速前行……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巴子沟绝命崖的后山,找到了那棵硕大的橡子树,狗剩爬上去,找到了藏匿在那里的绳索和汽车内胎,当然还有烟袋油子还气管子。

“我也不知道哇,他掐死我娘之前,一直在质问我娘,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我是他的亲生女儿,害得他,跑来跟亲生女儿乱一定是恼羞成怒,无地自容,才一怒之下,掐死了我娘……我也是看他总也不松手,才大脑一片空白,起这把宝刀,轻轻一捅,刀子就出溜一下进去了,他就倒在血泊中了……”吴双说的情况,基本属实。

原来,从吴双被突然亮起的灯光,晃了双眼,适应了几秒钟之后,发现了原来身上的男人不是狗剩的时候,简直惊呆了,吓傻了怎么会不是狗剩哥呢,怎么灯一亮,就突然变成了楚风流呢!

辨认了几秒钟,才一下子认出来竟然是给死的楚风流!

听到吴双都开始语无伦次地说那些词浪语了,楚风流才觉得,时候到了,抓紧最后几下子,大胆地用舌尖儿,去舔吃吴双花瓣深处的姑娘身,他是想用舌头,舔舐一下,看看吴双的姑娘身还在不在,是不是头一水,已经被狗剩给拿走了要是那样的话,自己一会儿下犁的时候,也就不用蹑手蹑脚地怜香惜玉了,就可以长驱直入,一竿子到底了……

尽管楚风流是个猎艳高手,年轻的时候,想跟那个女人来往,从来不更名不换姓,可是人到中年了,毕竟要收敛一下,自己也有老婆孩子,有家有业,也不想因此就坏了名声,所以,一定要趁着夜色,冒充狗剩,偷梁换柱,移花接木,将吴双的头一水,给捞到手,这才是楚风流的猎艳高招啊!

“狗剩哥,我活不了了……”吴双把狗剩抱得更紧了。

“还能来什么姿势,成全你,我就趴在炕沿上,你就站在地上,从后边射我一管儿不,能射几管儿射几管儿,直到射不出来为止,你就可以走了……”杜鹃红简直就把狗剩当成取精工具了。

“这么贵重的宝刀,我配吗?带在我身上,能行吗?”狗剩的心里却没底了。

“是一把什么刀啊?”吴双莫名其妙。

“啥叫羽化成仙啊……”

第二天上午,从叶来香那里出来,跑到陈芝麻家里,伺候完了杜鹃红,狗剩才一路小跑,来到吴寡-妇家,来找吴双。吃过了午饭,就带上她,真奔巴子沟的山后而来。在一片茂密的野生灌木丛里,狗剩找到了一大片果实累累的野草莓,顺手摘下一大把,递给吴双让她吃。吴双毫不客气地都给吃下了。

“狗剩哥,看见了吗?”

“天哪,狗剩咋会有这个呢?”

“为啥呀?”

“哪有机会呀……”

“为啥呢?”狗剩不解其意。

“是吗,我有吻过你吗?”

说明了情况,陈芝麻就觉得有由头可以敲王麻子一笔,就边说了一大堆如何困难的话,边暗示王麻子,不出到一定的价钱,是做不成这个亲子鉴定的。

“没人证明是你在野地里捡到的狗剩,那可就不好说了……”韩采玲才不管王麻子给这个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呢,边磕爪子,边撇着嘴说风凉话。

直到吴双轻柔地对狗剩说“出汗了,湿透了……”狗剩才算是从那种貌似幻境的陶醉中,苏醒过来,竟回答吴双说“我带你去洗温泉浴吧……”

吴双说着,就跟狗剩走出了家门,抬头一望,哇,皓月当空,银色的光辉,洒满大地,微风习习,令人无限心旷神怡……

“的身份,都是人为加上的说是你放石头砸死了赵村长家的二舅,可是当时放石头的还有好几个野孩子呢,谁知道是不是你放的那块石头,砸死了那个老糟头子呀!再说了,赵村长的二舅也是找死,那么大岁数了,干嘛要跑到山下去溜达呀,不知道那里经常有人往下放石头呀狗剩你放心,一旦你做了我们家的女婿,我就到城里去,找个律师来跟赵村长说理,回头,把你的身份给解放了,让你成个堂堂正正的男人,省得这家呼,那家唤,不论啥活儿都得干,往死里使唤你,还都是无偿的……”

“可是,我跟你娘……”狗剩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描述自己与吴寡-妇之间的关系。

“谁看上你,你就把镯子给谁?”吴双居然从狗剩的话茬里,找到了突破口。

“没做过实验,只是听说过,你要是真想看,哪天我领你上冯豆腐家去,先喝下一口卤水,然后……”

“就是想让我把翡翠镯子还给你,就是让我帮你保住叶来香的那点秘密,对不?”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