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是一把……”吴双一时说不上来叫什么名字……

“是啊,上次陈芝麻逼我来采百年灵芝的时候发现的,我谁都没告诉,只有你和魏老道知道呢……”

“啥好地方呀?”吴双当然十分想去。

“应该不用一万年吧……”狗剩想幽默一下。

“要是有亮儿照着就好了……”吴双已经将狗剩的畜牲抓在手里了,可是还不满足,还嫌光线有点不够。

“我的也是哦……”狗剩倒是觉得自己跟那头叫驴差不多。

“不过不瞒狗剩哥,我很小就失去了父亲,平日里,家里也很少有男人等我长大了,懂事儿了,就特别想知道,男人到底跟女人有什么区别看见男人,就有冲动,想问问他,男人跟女人到底区别在哪里!有一回,我放假在家,跟我娘一起干活的时候,就看见了我家叫驴肚子下边,有个老长的东西在一撅一撅地动弹!我就问娘,那是啥呀!我娘当时就给了我一巴掌,还痛斥我说!姑娘家家的,永远都别往毛驴的肚子下看!可是,从那以后,我就对男人的这里,更有求知欲了……”吴双将自己这方面的经历,都说了出来。

“狗剩哥的意思是,按照我的年龄,应该一问三不知才对,不应该在十六岁的时候,就知道男人的构造是怎么回事儿,对不对呀?”吴双马上就猜到了狗剩心里想的是啥。

“我不记得我说过呀……”吴双一定是故意这么说,想看到狗剩急眼的样子。

“行,就算你证明了,这个孩子确实跟你毫无关系,也能帮你办下来收养证明,可是,你家里那头母老虎,能同意吗?这一关,你过得了吗?”赵村长说的是现实问题。

“有人证明?”韩采玲较真儿。

“狗剩哥,明天见……”吴双停住了脚步,仿佛在传递信号该吻别了狗剩哥了。

“好,明天早上回来吃饭……”吴寡-妇叮嘱一句。

吴双早就知道自己的娘有腿凉脚凉的毛病,还曾经从城里买过不少这方面的药物给娘捎回来呢,刚才一听狗剩说,跟自己的娘有过什么关系,又听娘说,跟狗剩有一腿,吴双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这成啥了,自己看上了一个男人,却跟自己的娘有一腿,那成了什么关系了,太恶心,太龌龊,太没天伦道理了呀!

“这个,怕是不行吧……”狗剩心里真的没底。

“要不要我把心掏出来,让你看看我的真心!”狗剩还真是较真了。

“喝了卤水也没事儿,我听说人要是喝了卤水,马上就给他灌豆浆,让卤水和豆浆在肚子里起化学反应,人就没事儿了……”狗剩居然还能整这样的话题来。

“可是,我也不会挑啊……”狗剩确实不会挑,因为到现在,他也没弄懂卫生巾到底是干啥的,按照他的理解,还以为是女人用来搞卫生的时候,用的毛巾抹布呢!

杜鹃红似乎真的被狗剩给迷住了,觉得他真是土掉渣,也单纯到家了,这也正好符合她的标准和口味那些城市男,没有一个不偷鸡摸狗的,一旦跟他们有了一腿,可能想甩都甩不掉了哪像这个乡村的小伙,身世卑微,但身体强壮,心地也善良,还无牵无挂,跟谁都没扯上啥关系,跟他借种,应该是天赐良机,正好!

“我……”狗剩一时不敢果断回答。

“别的我都信,就是这个我不信……”

“是啊,或许我师父早就算到了,迟早有一天,会有个貌似普通,却非同一般的男孩子,上到绝命崖,在采挖灵芝的时候,发现那个灵芝洞,然后,进到洞里,先发现那副对联,然后,默记下来,再后,又发现了存放翡翠镯子的宝盒,而且会试着戴在手腕子上,但我师父早就暗设了机关,也就是你戴上容易,取下来难……”

“是啊,师父告诉我上天无路无为路,我就练成了一飞升天的功夫,若是当时告诉我,入地有门有做门的话,我现在早就练成飘然落地的功夫了……”

“你能自己下来,真是命大……赶紧回去好好休息吧……”魏老道似乎不想跟狗剩说更多的话题。

最难受的,是狗剩在那几米下行的时候,两脚不能碰触那些野蜂的领地,只能悬空而过,这就考验狗剩的臂力和耐力了,全身的重量,都在两只手上了,两只脚虽然也能合在一起扣住绳子,但由于腰间的两个轮胎十分膨胀,所以,距离绳子也就比较远,勉强用脚尖儿够到了绳子,一点一点,向下磨蹭

“不会的……”狗剩似乎胸有成竹。

“那些兵,把灵芝给炸烂了?”狗剩也开始关注那颗百年灵芝了。

“那我也不能让你为我去冒生命危险呀!”叶来香还真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为狗剩担心了。

“就今天下午……”

“吴婶,您太敏感了吧,魏老道都一百多岁的人了,哪里还有那个心思呀!”狗剩似乎觉得吴寡妇过于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