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剩哥的到底像个什么样啊?是黑是白,还是像个狗苔?”吴双一点都不害羞,说起这事儿,直言不讳!

“它就像你家的叫驴一样……”

“狗剩哥的意思是,按照我的年龄,应该一问三不知才对,不应该在十六岁的时候,就知道男人的构造是怎么回事儿,对不对呀?”吴双马上就猜到了狗剩心里想的是啥。

“怎么,狗剩哥会因为我明白这些,就瞧不起我了?觉得我不干不净了吗?”吴双一听狗剩的说法,也想探个虚实。

“发展啥关系呀……”吴双貌似明知故问。

“第一,到底是谁的种,你能说清吗?”

“高啥兴啊,谁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呀!”韩采玲似乎十分狐疑孩子的来源。

尽管狗剩在短时间内,一连接触了好几个女人,但从她们身上只获得了,但却没有真正激发他的恋爱神经,而一旦与吴双交往接触之后,才一下子坠入爱河,并且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娘”狗剩居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吴寡-妇的面前,泪流满面地叫出了这声娘……

天哪,要是狗剩一根子,狗肚子里撑不住二两香油,把自己跟他的那点好事儿再给说出来,当娘的老脸还往哪儿搁!最关键的是,看女儿吴双的意思,还真是看上了这个傻小子虽然狗剩身世卑微,没有任何身份地位,可就他本身的长相和办事能力,还真是不错的小伙子,如果自己的女儿真的看上了他的话,将来就招他做个上门女婿,回头到赵村长那里,帮他把的身份给赎出来,让他获得自由,跟自己的宝贝女儿成双配对,也不失一桩好婚姻吧……

“你娘要是问你,为啥要我给你的镯子,你咋说呀?”狗剩又担心起这个来。

“骗你干啥呀!”

“都不是,是别人有病,正好我路过陈芝麻家的药铺,人家就让我给捎过来的……”

“来什么事儿了?啥叫卫生巾?”狗剩还真是不懂这些。

“不是啊,是那天我牵吴婶家的叫驴路过您家,您公公一看他家的骒驴发情了,就把给叶来香买药的钱,退还给我,说是让吴婶家的叫驴给您公公家的骒驴配个种就行,吴婶家的那头叫驴也不知道害臊,当着我面儿,就给您公公家的骒驴配种了,我也就都给看见了……”狗剩慢条斯理,竟然也能自圆其说。

“可是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啊,而且,这方面一点经验也没有过呀……”狗剩心里很是犹豫,不知道这是艳遇还是陷阱,不知道自己是该答应还是该回绝。

“怎么可能呢,我是个孤儿,而且现在还沦为了,一辈子都要无偿给村里的人干活劳作的,哪里还能娶妻生子,哪里还会有很多子女呢……”狗剩有点不信这个了。

“体圆寂,精神飞天,我师父羽化成仙,但绝对没有走远,魂灵一定就在那附近徘徊流连呢……”

“是啊,本来以为,师父有个一年半载的,就会云游回来呢,谁想到,师父一去不返,就让我的功夫只练了一半,只会一飞升天,不会飘然落地了……”

“哦,那你是自己下来的?”魏老道也有些吃惊。

强烈的好奇心,和寻求真相的心理,令狗剩竟然又抹回身,来到了那个石板前,用镰刀撬起一个缝隙,然后用手抠住,使劲儿一扳,石板就活动了,再一使劲儿,石板就被掀起来了噗,一股子瘴气便飞升上来,仿佛一只妖孽的魂灵被释放出来了一样,在空中盘旋缭绕吓得狗剩,一坐在了地上!

没出发之前,陈芝麻给狗剩画过一张示意图,告诉他,那簇百年灵芝大概在绝命崖的什么位置。狗剩心中基本有数了从崖顶向下,二十米处,应该就是百年灵芝生长的地方了,而按照陈芝麻画的那张示意图来看,十五米处就应该是那些野蜂集团生息的领地了而必须穿越野蜂的领地,才会抵达百年灵芝生长地方……

“这个您就别管了,有没有那么长的绳子吧!”狗剩并不想具体解释,自己要那条绳子干嘛。

“看吧,连小鬼子都没办法……”狗剩是想说,我一个野小子,能比鬼子还厉害?

“那个姓陈的,提出的要挟条件要是能威胁你的性命,那我宁可不服这个药,不治这个病了……”叶来香还真是关心狗剩的境遇。

“配过了……”

“不但收了,还给了一万块钱呢!”狗剩说着,就从怀里掏出那沓钱来,放在了吴寡-妇的手里。

“那怎么办呀,叶来香一旦上了瘾,离不开那服药了,怎么办呀?”狗剩真的有些着急了。

“是啊,陈芝麻还推给我抓药的钱,说作为补偿呢这些钱,是您给我的,可是我不想还给您,我想给吴婶,就算她家的叫驴卖给了道观,给您的老骒驴找到老伴儿了吧,行不?”狗剩一五一十地做出了解释。

狗剩正纳闷儿呢,突然听到了来自魏老道道观里的回应声那头道观里的老骒驴,竟然听到了老叫驴的呼唤,也给出了热烈欢迎的信号啊……

“你是谁呀?你是赵村长说了,天底下的事儿,只要需要,就可以用你的他们连那些不管你死活的差事都让你做,往死里用你都没谁说啥,我让你帮我暖暖脚,暖暖身子,在干枯的土地上,浇浇水,施施肥,让我这个寡-妇也尝尝人间烟火的滋味,有什么不妥的呀!”吴寡妇竟然振振有词地解释为什么可以跟狗剩弄这样的好事。

“……”

“那我不是白救您了吗,回头一点报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