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近在咫尺,狗剩想真正接近那簇野生的百年灵芝,却没那么容易。因为那族灵芝是生长在一块巨大的崖壁下,狗剩从崖上吊挂下来,无形中,就拉开了与灵芝的距离,想要接近,或者抵达灵芝生长的地方,必须凌空晃动,将自己的身体荡漾在空中,然后瞅准了某一次,让自己的双脚能够蹬住灵芝生长的那块崖壁,趁机抓住崖壁上的一样东西,最好是一根树干,这样,就可以停留下来,再腾出手,将那簇百年野生灵芝,给采摘下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刺眼的闪光划过瞬间激发了许多野蜂腾空而起原来,是陈芝麻的儿子陈谷子,在崖壁的侧面,找到了一个可以拍摄的角度,远远地看见狗剩下滑的姿势很酷,就趁机拍了一张,忘了关闪光灯,抑或由于天气阴暗,那架相机有自动补光的功能,也就在按动快门儿的时候,明晃晃地晃了一下,竟然一下子惊醒了那些原本十分安分的野蜂……

“或许是好事呢下雨天,野蜂都不出来采蜜了,毒蛇估计也进洞了,正好便于咱们行动呢也许。”狗剩倒是个乐天派。

“到底为什么,还是没采到啊!”

“明天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我今天还有很多事儿没忙完,就等明天,到了地方,详细跟你说……”陈芝麻要是不想说,狗剩绝对问不出来。

尽管吴寡-妇已经是个中年妇女,尽管吴寡-妇与叶来香的体型窈窕,皮肤幼嫩无法相提并论,然而,作为女人,吴寡-妇那些不为人知的浪媚惑,却一下子启蒙了狗剩全部的男念……

“屁吧,才不用他教我呢这头叫驴,我养了它是好几年,一撅尾巴,拉几个粪蛋儿我都知道,它心里想啥,我还能不知道?”吴寡妇才不会说自己是跟谁学的呢,那都是她自己的领悟和聪慧。

“天哪,您太神奇了那您能告诉我,叫驴和骒驴一见面,都说了些什么驴语吗?”狗剩倒要听听,魏老道能翻译出什么样的驴语。

“陈芝麻没用保守秘密来跟你谈什么条件吧……”魏老道居然问道了这个话题。

“那,吴家啥时候发现叫驴失踪了,他家里为啥不出来找找啊……”狗剩觉得有点不合情理。

等到老叫驴软下来,狗剩想牵走进山的时候,陈芝麻却说“你不知道吧,配骡子配马,都要两三回的……”

一口气,狗剩就跑到赵村长家,说吴寡-妇后悔了,不想把叫驴卖给陌生人,割头剥皮吃肉,所以想牵到山里给魏老道做伴儿去。赵村长一听,也有道理,没说啥,就让狗剩把那头幸运的叫驴给牵了出来。

随着狗剩幅度渐渐增大的摩擦,感也与日俱增起来,加上身下吴寡-妇的迎凑鼓励,就更令他加大了幅度和力度,很快就掌握了角度和深度,进入到了成人所能驾驭的程度。

“不会什么呀?”

就这样,吴寡-妇把那头老掉牙的叫驴作为一个难题牵给了赵村长,却无意间,换回狗剩作为劳动力。开始还真是没觉得狗剩能顶楞方言独当一面可是狗剩一进院子,啥都没说,就开始哈腰干活首先就把那头老叫驴呆的驴圈给收拾得干干净净粪给起了,槽子给刷了,就连驴圈的围栏和棚子破烂的地方也给修补好了。

“当然是借嫂子留着无用,弃之可惜的东西了……”楚风流一脸的亵色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