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呀,往下放教授的时候,中途遇到了一窝百年野蜂,教授放下来,一经过,以为是奔它们去的呢,就蜂拥而上,将教授给团团围住,群起而攻之……”陈芝麻说出了真正的原因。

“这个事儿呀,用嘴说不行,必须到现场才行……”估计陈芝麻是怕一旦事先说明了情况,狗剩一反悔,他也就没辙了,所以,才想把狗剩诳到现场,然后再说具体让狗剩帮什么忙,这样的话,他想金蝉脱壳就不可能了。

然而,就在要进郑家家门的时候,狗剩的心里却一再嘀咕再见到叶来香的话,自己该如何面对她呢?虽然自己的心里是想从吴寡-妇那里学到如何摆弄女人的招数,将来到了可以和叶来香圆房的时候派上用场,可是,吴寡-妇毕竟也是个女人,毕竟自己也在她身上释放了很多男人的情爱与精华呀马上就转换到另一个女人身上,是不是无法面对呢!

“是不是一个说想死我了你!另一个则说想死你了我?”吴婶竟然说得绘声绘色。

“这还用说呀,叫驴一见面就哭着说想死我了你!骒驴马上就说想死你了我!叫驴又说我还以为你不在人世了呢!骒驴就说不知道你是死是活,我哪里能离开人间呀!叫驴就说坦白说,要是知道你还活着,刚才我就不该给那头年轻的骒驴配种了……骒驴就说我不在乎这个呀,你是叫驴嘛,配种是你的天职呀!骒驴就说没想到你能原谅我。骒驴就说不瞒你说,给你生下那头小驴之后,第二年,跑来个貌似你的叫驴,趁我发情强行与我交配,转过年,也生了一头小毛驴……叫驴一听,马上就说还好,我们扯平了……”

“钱是很多,但还没到我的手里这一万块,是县里一个副县长,来视察着火现场的时候,给我的压惊慰问款。我吃喝很少,别无它用,给了吴寡-妇,也算派上了用场,平时想给她钱,还找不到理由她女儿在城里读书,免不了要多花钱她一个寡-妇,哪有什么来钱道,钱到了她手里,比放在我这里长毛强多了!再说了,换回了骒驴的原配,我这心里也十分惬意畅快,真是各得其所,何乐不为呀!”魏老道将自己的心理状态都给说了出来,样子显得十分满足。

“清明节呀吴家娶了新媳妇,就在当年祭拜列祖列宗,顺便来道观上香拜神,一眼就认出了失踪的叫驴原来跑到道观里来了……”魏老道叙述着当年的情景。

那头老叫驴,估计是真是被憋着了,一见到陈芝麻家的那头正在发情的年轻骒驴,顿时呜哇呜哇地狂叫起来,整个身体,都躁动不已,仿佛嗅到了异性的味道,仿佛知道,就要有一场销魂的交配在等待自己了,所以,那叫声,那神情,一下子令它无比亢奋!那头年轻的骒驴,也呜哇叫着回应,一唱一和,好像它们之间的某种情歌对唱一样……

狗剩还真是有驴缘,那头叫驴就像见了亲人来营救它一样,边呜哇呜哇地叫着,边还在眼角,掉下几滴眼泪来。狗剩一看,老叫驴通达人性,索性就骑到了它的背上,两腿一夹,老叫驴还就听凭他的驾驭索性就直奔了陈芝麻家的药铺而来……

“那我可开始摩擦啦……”

“不会……”吴寡-妇还真是羞于出口那两个字儿,不过趁机伸手下去,就摸到了狗剩的物件,早已铁杵一样梆硬了,为啥就不知道顺势而下,进去,然后就不住地拉锯扯据呢!

“它天天呜哇呜哇地叫唤,可能是想找个伴儿吧,我一个寡-妇,哪好撮合畜牲的这些事儿呀,这头老叫驴也干不了什么活儿了,我也养不起它了,就交给赵村长给处理了吧。能换点钱最好,换不回钱来,换点粮食也行,即便什么都换不回来,我也认了,反正,交给赵村长来处理了……”吴寡-妇说着,也不等赵村长答应她,就把那头老叫驴给拴在了他家的牲口圈旁。

“你到底,要借啥东西呀!”吴寡-妇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心想,啥东西留之无用,啥东西弃之可惜?岂不是我吴寡-妇的这副身子吗!这个该死的二流子,直接说要跟嫂子弄好事,直接抱住嫂子就按倒炕沿上,直接扒下裤子就弄进去,直接个三五百下不停歇,把嫂子弄得哼哼唧唧舒舒服服了,还能怪罪你呀还遮遮掩掩吞吞吐吐不肯直说!

“吴婶,干嘛对我这么好啊,本来这顿饭,不该来家里吃的……”狗剩说着,将吴寡-妇倒下的第二盅酒也给喝下了肚子。

“那你今后天天都到郑家去过夜?”

狗剩一听,竟然笑了一下,意思是,你个该死的陈芝麻,瞎猜什么呀,是谁也不会是村妇女主任李蘑菇呀,她为人那么正派,从来都没有任何绯闻轶事,要是她都得了脏病的话,巴子村就没一个女人是干净的了!所以,狗剩还是摇了摇头……

“这都是我师傅留下来的,应该好用吧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原来这句名言,源自魏老道之口啊,笑一个!

“不能……”

“你就为了这几只喜鹊崽儿,就不要命地爬上了那棵古松树?”赵村长简直不敢相信。

狗剩平时没少爬树,村里谁家的孩子放风筝,挂到树上了,肯定就喊狗剩爬树给摘下来,谁家的猫到树上下不来,也要喊上狗剩,爬上去,将村民家的阿猫啊狗给抱下树来,就连到了秋天,谁家的枣树上枣子接多了,用杆子打不下来了,都要找狗剩爬上树,用细杆子把剩下的枣子给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