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早就看出吴寡-妇对自己有那个意思了,都到了在自己肚子上暖脚的程度了,稍微再前进一点,估计就能成了那件好事吧!加上自己虚心求教,多在吴寡-妇身上学点花样,回头跟叶来香同房的时候,也好派上用场,多让叶来香快活舒爽啊……

其实吴寡-妇一听楚风流不是冲她来的,而是冲家里的老叫驴来的,立马就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好哇,你跑寡-妇家来借叫驴,给你家的骒驴配种,我一说干脆也借你这头叫驴解解寡-妇的馋吧,马上就上道了你是个什么东西呀,我吴寡-妇都守了这么多年的贞洁清白了,怎么会被你这个二流子给糟蹋玷污了呢!

而一到白天,家里的那头老叫驴,不见吴寡-妇的影还好,一见吴寡-妇在院子里出现,就呜哇呜哇地乱叫一气,瞄眼一看,这个该死的畜牲,又当啷着黑不出溜的大吊,一撅一撅地直指吴寡-妇!吴寡-妇的心那个乱哪!也不是没听说过有那妇,耐不住寂寞,就跟叫驴搞在了一起家里谁都没有,院子也高墙壁垒,让这头老叫驴弄一下,一定爽到心口窝吧!

“来,在喝盅酒吧……”吴寡-妇说着,竟然真的往酒盅里倒酒了!

“吴婶别误会,我跟郑家都说好了,这些天,都是白天一有时间就回来帮吴婶干活,到晚上才去郑家去帮忙呢……”狗剩只好这样说。

“是你自己?”

“您是答应帮我这个忙了?太好了,我先替叶来香谢谢您了……”

“您总说您今年99岁,所以……”

“无量天尊,不是我不给你们表演飞升的功力,只怕贫道再次飞起来,无处着落,你们也无从拯救贫道也……”魏老道居然又找到了回绝的理由。

“那我就上去,用几条裤带把魏老道绑在我身上,然后再爬下树来,行不?”

“赵村长别担心,我的腿脚很机灵,说跑就跑出来了……”

“来香姐是说,不想跟我圆房了?”狗剩给理解成这个了。

“来香姐,你咋哭了呢?是我说啥话,伤到你的心了吗?”

被狗剩那湿漉漉的一吻,叶来香那颗芳心就更是为之所动了……

“擦啥处红啊?”狗剩貌似装傻充愣。

“你可要快点儿,不然我反悔了,可就过了这个村儿,没了这个店儿了……”叶来香竟然还十分的风趣。

“你还不好意思?”叶来香觉得很好笑。

“是啊我误杀了赵村长的二舅,死罪免了,活罪就被迫当了,全村的人,轮流使唤我,谁家有了要紧要命的事儿,就都无条件让我冲在前边……”狗剩简单实用地说明了情况。

“我不会……”狗剩还是如实回答。

“大哥,你不是也说不怕了吗!”老二老三都不可思议。

“到底是啥不行?”瘸腿郑大炮刨根问底。

“大打折扣呗至少,蒋匪兵最后那一万块钱可以先不给他了,什么时候叶来香怀上了孩子,什么时候再给他也不迟了……”瘸腿郑大炮的心里底线原来如此。

“那你,不会中途跑掉吧……”

“你们俩怎么一点儿正经的也没有呢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钱都给人家了,人咱们给弄回来了,要是出啥事儿,或者跑掉了,那损失可就是咱们的了!”

“都让毛毛给盖上了……”郑三炮如实回答。

“她姓叶,叫叶来香,你们叫她来香吧……”蒋匪兵并没有说出女人姓啥,只说出了名字。

“钱带来没?”蒋匪兵有点迫不及待。

“财权倒是可以给她,不过,她要答应同时做我三个儿子的媳妇才行!”郑家老爹居然提出了如此条件!

“咋暖呀,也像两只脚贴在我肚子上一样暖?”

“你个死狗剩,不许这样编排吴婶,尽管我吴寡-妇缺男少汉,巴不得让那头叫驴上身来爽快一番,可是这么多年,我可是洁身自好,苦守活寡,要不是念在你是个孤儿,还是个,才不会舍出了身子,便宜了你个臭小子呢记住了,吴婶永远都不是那种水性杨花,随便卖的女人……”吴寡妇还真是死要面子的女人。

“是啊,在巴子村,吴婶的名声可好了……”狗剩只好顺情说好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