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还要回吴婶家里干活,这药到傍晚的时候熬好就行,天黑前我来取……”狗剩将自己一天的行程,都给安排好了……见陈芝麻点头答应他了,就跑出了陈芝麻的中药铺,直奔吴寡-妇家而来。

“这样吧,我看出来你有些羞于出口,我说名字,你点头就行……”陈芝麻真是老奸巨猾,为了打探到服用这副治疗脏病药的患者是谁,竟然十分上心地逗引狗剩说出实话。

“太好了,您既然这么神,而且还欠了我半条人命,现在我有求于您了,快点帮我想办法,把叶来香的脏病治好吧,这样的话,苦命的叶来香就可以放心地嫁给郑家哥仨了……”

“不是吧,难道您一岁的时候,就跟师傅学习飞升功夫了?”

“唉,遥想当年,当年只顾了跟师父学习飞天功夫,却忘了跟我师父学飞落的功夫,所以,我才只能上,不能下哦……”魏老道居然做出了这样荒唐的解释。

“给我条绳子,我爬上去,把魏老道拦腰绑住,然后顺下来,你们在下边接住,行不?”狗剩马上想出了自己的办法……

“我要是不进去救魏老道,他也死定了赵村长放心,我冲进,能救我就救,不能救,我就再出来……”

“那我也不怕,别说找不到媳妇,别说男人的物件烂掉,就是直接让我挥刀自宫,成为太监,我都认命啊……”狗剩却还是如此认命。

“是啊,郑三哥拉我来的时候,我就问他,你家花那么多钱买来的媳妇,自己不睡,干嘛让我睡呀!他没说别的理由,只说魏老道算出来你是白虎,必须我这跳青龙才能镇住可是我真觉得我不是什么青龙,来香姐也不是什么白虎我真不明白,他们郑家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把天下最好是差事让给我,把天下最美的来香姐,新婚之夜与我同房……”狗剩真的说出了自己的糊涂与迷茫。

见叶来香只是抿嘴笑着不置可否,狗剩真就起身来亲叶来香的嘴唇……

“是香香啊,你女人的名字不就叫叶来香吗!”狗剩还找到了理论根据。

“摸吧,只要你想……”

“是吗?让我看看,你那几根毛毛长在哪里?”叶来香听了,倒是觉得狗剩的说法很有趣。

“我是,必须无条件服从……”狗剩直言不讳。

“真没有……”

“对呀对呀,都不怕了,就赶紧入洞房吧……”瞎眼郑二炮也猴急猴急的。

“啥不行……”

“也不是不要了……”

“这么说,你是不得已了……”

“大哥,我哪能睡得着呢,我看着她,你们去睡吧……”老三郑三炮马上就兴奋滴说。

郑三炮好像上了道的毛驴,有点别无选择,只好打开那只高亮手电,蹲了下来,将头深深地埋下去,尽量凑近那个女人的,然后用手电照到深处,试图从那片毛茸茸的地带,看出个子午卯酉来……

瘸腿郑大炮对蒋匪兵的话似乎充耳不闻,只管伸手到女人的裆下仔细探秘,直到自己满意了为止……

果然,一直到了夜里十点多,才见到弯弯曲曲的山路上,有两个车灯晃来晃去地一闪一亮……等到汽车的轰鸣声渐渐近了,哥三个的心,也都跟着狂跳起来毕竟,从来没娶过媳妇;毕竟,这是花钱买回来的媳妇;毕竟,这事儿不能大张旗鼓地明媒正娶呀!

“要怎样对她,人家才会心甘情愿呀……”郑家老爹想弄个明白。

“我这不是正在给吴婶暖脚呢吗!”

“好像没有几根儿……”

“天哪,你连新娘子的巴子都看见了?”吴寡-妇做的陷阱,一步一步让狗剩掉了进来。

“不是啦,都是我做梦想象的……”狗嗜了点酒,有点晕晕乎乎,半醉半醒中,没忘了自圆其说。

等到狗剩将眼前那晚饭,吃得精光,桌上的菜,也消灭了大半,打了一个饱嗝,才撂下了筷子。

“知道吴婶今天中午为啥给你喝酒不?”吴寡-妇连炕上的碗筷都不收拾,只是往炕梢一拽,腾出炕头老大个地方,边盘腿上炕,边问狗剩说。

“知道啊……”狗剩竟然说知道。

“为啥呀?”吴寡妇倒是纳闷了。

“喝酒身上就暖,可以给吴婶的脚,暖得更热乎……”狗剩发现,自己的那个预感可能就要实现了……

“今天不但要给吴婶暖脚,还要跟吴婶暖身子呢……”说着,吴寡-妇已经开始解狗剩的衣服了。

“吴婶,是那种嘴唇儿对嘴唇儿,肚脐儿对肚脐儿的暖法吗?”狗剩真的自己上道了。

“对呀,你还没忘呀……”吴寡-妇十分惊喜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