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不是你的嘴甜,才说我这里香的呀?”

先是敞开了自己的胸脯,一看狗剩饱足的样子,就像饥渴了多年的孩子,突然喝饱吸足了娘的奶水一样,看着他的样子,叶来香都有成就感,索性,就将自己彻底敞开,让这个傻小子,一下子饱足个够吧!

“还是好香……”

“天哪,你是怎么猜到的呀!”狗剩都蒙掉了,不知道自己心里想说的话,为什么会从叶来香的嘴里说出来。

“我也说不太清,可能是说,女人不长毛毛,就是白虎,男人毛毛太多,就叫青龙吧我也是道听途说的,不一定对……”叶来香的见识好像比狗剩的多。

“你是青龙?”叶来香一听,竟然掩面笑了一下。

“我也这么问来着……”狗剩如实回答。

“如果她撒了谎,本来没有脏病,硬说有脏病,我们还可以留下她,生米煮成熟饭,也就成了郑家的媳妇;可是,她要是没撒谎,真像她说的那样,已经被蒋匪兵破过身,而且染上了脏病,现在做了个假姑娘身,就冒充黄花闺女卖给了咱们,可是看咱们对她实在是好,也就把实话告诉我们了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好办了呀!”

“咋了三弟?”大哥二哥齐声问道。

等到夜幕降临,月上梢头,瘸腿郑大炮捅咕一下老三郑三炮的腰眼儿,对他说“去吧,记着,别猴急,慢慢来我听人说过,大姑娘头一回都会很疼,而且还会有处红,这条毛巾你带在身边,弄完了,一定要擦一下,留下处红也好是个凭证……”

“你看你,要是你不肯嫁给我们郑家哥仨,怎么不当着蒋匪兵说出来呢那你先告诉我,你是谁家的姑娘啊,为什么同意让蒋匪兵用麻袋装着,卖到这穷山沟里来呀!”瘸腿郑大炮,想问个仔细。

“你们这些刁民呀,老子真是服了你们了……”蒋匪兵拿到了钱,也就达到了目的,写完收条字据,递给瘸腿郑大炮,赶紧让那个中年女人上车,他也跳上车,关上车门,发动引擎很快,车子就启动,不久,就消失在了弯弯曲曲的山路尽头……

“大哥,我真是……”

“我说行了吧老大我还能弄个残疾女人给你们呀!要是你们觉得人还可以,就赶紧付了那两万块钱这都快半夜了,我还要往回赶几十里山路呢……”蒋匪兵一看,郑家哥仨验货验得也太细了,就有些不耐烦了。

“他敢,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底细,他要是敢骗我们,我就一拐杖打折他的腿,子里!”瘸腿大哥马上就爆出了粗口。

“也该给你们说媳妇了都老大不小了,再不说媳妇,将来郑家的香火都给断了。”这是风烛残年的郑家老爹的终极夙愿,也时不时挂在了他的嘴边。

“不可能吧,我可是被人称为‘万能’的,只要是男人能干的事儿,没我狗剩干不了的。”狗剩还真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来香姐早就不是姑娘了?还得过脏病?”狗剩十分惊愕地问道。

“是啊,就是把我买给郑家的那个男人糟蹋了我,他是那种的男人,所以,把脏病也带到了我是身上,后来治好了,他就急于给我做了姑娘身,转手高价卖给了郑家哥仨当媳妇,我来到郑家,他们对我太好,我于心不忍,才把真相告诉了他们,他们一下子就蒙了,说是出去合计对策,结果,竟然是派你来试试我的身子,看看有没有脏病……”叶来香一五一十地把真实情况告诉给了狗剩。

“来香姐是说,脏病已经好了?那为什么还怕传染给郑家兄弟呢?”狗剩一直在倾听,才发现了这个细节问题。

“治疗的时候我才听医生说,这种脏病一旦染上,就终生带毒,表面上看似好了,可是我体内还藏着那些脏毒呢,一旦有了合适的条件,可能还要复发的我是真怕一旦某天郑家哥仨患上了脏病,那我于心何忍,良心上,是绝对过不去呀后来他们找到了你,想豁出你这个的身体,在我身上试上一个月,看看到底能不能染上脏毒,如果染上的话,肯定就退货,如果没事儿的话,就会把我给留下来我开始对你没什么感觉,心想,试就试呗,反正是他们找了的人,反正你是个。可是经过接触,我发现你的心地是那么善良,吃苦耐劳,任劳任怨,身世遭遇,跟我有很多相似,我也就不忍心隐瞒你了,也就决定,将真相告诉给你了……”叶来香把内心的活动都说了出来。

“其实,来香姐真不该把真相告诉我……”

听了叶来香的话,狗剩居然冒出怎么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