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大哥?”

“你是害怕我吗?我听说过,女人第一次都很疼的,还要出点血,可是,哪个女人没有第一次呀别怕啊,我会慢慢来的,尽量不弄疼你的,行不?”郑三炮以为叶来香是怕疼,才猛地将他给推下了炕。

哥仨都洗了澡,刮了胡子,换上了里外三新的衣服。特别是老三郑三炮,总觉得自己的要打头炮,就更是觉得无比的亢奋!而且白天还喝了点酒,就更觉得自己飘飘欲仙了。

瘸腿郑大炮看见俩个兄弟都到自己的屋子里睡觉去了,这才解开麻袋,对里边的叶来香说“你出来吧,炉台的瓮里有温水,洗洗就可以上炕睡了……”

“好了,既然我们查验过了,也就认可了,给你这两万块,你给打个收条,等过了这个月,啥事都没出,你再来收最后的一万块吧……”说着,瘸腿郑大炮,就将一包钱,递给了蒋匪兵。

“就是巴子没有开封!”其实瘸腿郑大炮也没亲眼见过,只是凭想象主观臆断而已。

“三!”女人知道这是人家要看看自己的眼神咋样。

一听蒋匪兵说话还比较讲理,郑家老爹,也就答应了他,吩咐瘸腿郑大炮,赶紧从账上拿出两万块来,给了蒋匪兵。蒋匪兵还真是讲究,没用逼迫,自己就给郑家老爹打了收条。当然,也把欠下的那三万如何付账,写得清楚明白,然后才说好,三天就把人送到,不见不散。

等到第三年下来,秋后一算账,天哪,竟然有十多万的净收入,挂在了瘸腿大哥管理的账面上!

“好好的,嘎嘛心凉啊?”狗剩将吴寡妇的两只脚,都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确实觉得拔凉拔凉的……

“不可能跟她没关系……”

“真没有……”

“算了算了,有没有关系没关系,你就说,你会不会睡女人吧!”郑三炮索性直截了当,问狗剩关键的问题。

“我不会……”狗剩还是如实回答。

“你咋能不会呢!”郑三炮抓耳挠腮地不可思议。

“你会吗,教我我就会了……”

一句话,差点把郑三炮给气背过气去人找的没错,没家没业,无牵无挂;身份也对,身为,非他莫属。可是没想到啊,别的条件都行了,这方面也就不行了从来没睡过女人,冷不丁就逼他睡,能睡明白吗!

死逼无奈,郑三炮只好对狗剩说“有什么不会的,进了屋,上了炕,掀开被窝,掰开她的两腿,掏出自己的棒槌,瞅准了中间的地方,就直接弄进去连这都不会?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呀!”

“我是个男人呀,可是我确实不会呀!”狗剩的回答,还真不是扯谎。

“叫个男人就无师自通你也不用废话了,我再明确地告诉你一遍我们郑家哥仨花巨款买回个漂亮媳妇,可是让魏老道一算,她是只白虎,必须有青龙来镇住,才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碰巧,魏老道就说你是一条暗藏的青龙,必须你先睡了我们的女人,才会消灾解难,化险为夷。算你小子捡了天大的便宜也好,算你小子该着有这个艳福也好,反正经过我们哥仨一致同意,今天这个洞房,就由你来入了!而且,还要整整一个月!”郑三炮想把具体情况再跟狗剩说一遍,也好让他心里更加踏实,从而开始进一步的行动。

“郑三哥,我……”

“我什么我,听明白了,你是,让你干啥你就干啥,没什么条件可讲,一会儿我就把你给领进屋去,让新娘子认识你,然后,我就撤出来,守在外边等你消息,给你这条毛巾,新娘子落红之后,擦再这上面,回头交给我……”郑三炮说着,还真将那条瘸腿郑大炮当时递给他的那条白羊肚毛巾递给了狗剩。

“郑三哥,啥叫落红呀?”狗剩一脸迷茫地问道。

“草,说你傻,你还跟我冒鼻涕泡是不是!落红都不知道啊!”郑三炮真是拿狗剩没办法,就好像他来自火星,连人间烟火都不识啊!

“不知道啊,真的郑三哥……”狗剩一脸无辜的样子。

“得了得了,你也不用知道那么多了,反正,你用你的棒槌弄进新娘子之后,肯定就破了她的身,只要她还是个姑娘身的话,就会流血出来,这就是处血,这就是落红,知道了吗?”郑三炮硬着头皮做出了具体解释。

“天哪,还要流血呀,我不干了……”狗剩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再不听话,我可要扇你耳光了!”郑三炮一把就薅住了狗剩,而且面露凶相,仿佛真的要怒了。

“郑三哥,我真的不会睡女人呀,还是换别人吧……”狗剩一副弱弱的样子,换句话话说,尽可能表现出,他那副熊蛋包的样子来。

“换谁都不行非你莫属!”郑三炮却将堆绥下去的狗剩,一把给薅起来,让他站直了像个男人。

“我……”

“我什么我,这样的美事儿,打着灯笼都难找,换了别的男人,做梦都想不到可以睡人家新娘子的初夜,轮到你小子头上,咋就不开窍呢!”郑三炮都要被狗剩给逼疯了。

“郑三哥,还是饶了我吧,我不要什么艳福,也不要什么初夜,快放我回去,吴婶还等我给她暖脚呢!”狗剩的兴奋点,还在吴寡妇身上呢,大概艳福来得太多太突然,让狗剩有点目不暇接……

“哎呀,你个没出息的狗剩啊,叫我说你啥好呢!这样吧,我这就带你进去,手把手叫你怎么做,行了吧……”郑三炮有点一不做,二不休的意思。

“我……”狗剩还在犹犹豫豫。

“我什么我,跟我进来吧你!”

说着,郑三炮已经像老鹰叼小鸡一样,将狗剩给拎进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