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睡觉前,温习一遍夏溪给我的短信,我知道,春天就要来了。

出了门我才现,满大街打着饱嗝,精力过剩的成年男性,才刚刚开始聚集到这里,准备泄自己多余的勃起力。缓了一会,两条淫棍体力恢复了,刚才神志不清的意识也恢复了,觉得肚子又有些饿了,就吵着要找个地方再吃点烧烤。我没办法,只好继续作陪,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半了。

“因为他最近出了点事,自己批了点货,被财务正差的紧呢,这次大哥你回来了,有王总做后台,元江看是要玩完了!”说完,任正和我喝了一杯。

酒后的男人不必字字珠玑,只须倒在床上。酒后的男人不必循规蹈矩,但要玲珑八面。酒不醉人人自醉。酒伤原自情伤!伤的好,伤的妙!天不怕,地不怕,儿女情长最可怕;能上天,能入地,不能剖析我自己!得感谢老祖宗杜康,在如此现代文明进步的快节奏里,男人们用一种原始的野性的刺激的方式来麻醉自己。

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

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我灰色的天空永不见阳光,

幸福在我手里,

有一天晚上,大家都忙的很累了,跟着李亮还有王总一起喝酒,解解乏。我一边喝着酒,一边傻笑,看的王总心里十分没底,以为是我累坏了。问了李亮,李亮和王总碰了一杯,摆摆手,回复王总说,哥哥没事,是陈曦弟弟恋爱了。等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我居然还神不守舍的喊了声:“服务员,再来瓶二锅头”搞的王总和李亮被我的话当场雷倒,两个人站在就桌旁,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就呆呆的看着我。

按照常规,这个舞蹈的腿部动作类似与体育运动的抬腿跑(专业名词,我不知道,就是腿抬高,在原地跑),不过幅度没有那么大,也就一半,大概。于老师看完这个节目后,突奇想的就给改编了几个动作,我没有于老师的悟性,无法用文字来描画出来,不过让人看了之后,感觉活像僵尸跳。

我和叶宁说了这件事情,叶宁说没什么问题,大不了他也晚点去吃饭,顺便还能当裁判,他对音乐这方面很在行。

我也觉得这个女孩不错,刚才我在做俯卧撑的时候,要不是她在旁边给我加油鼓劲的话,我也显露不出我的男子气概,一口气做6o个。“她叫什么?”我问李亮。“她叫夏溪,长春的,别错过啊,我要是没结婚,就不给你小子介绍这么标志美女了。”说完。李亮接了个电话,估计是后勤方面的事情,先走开了。

我在第一次见到于助理的时候,差点被她的音容相貌给弄得丢了魂。于助理个子不高,头后面扎了一小撮头,额头向前突出,下巴向前突出,嘴大的也向前突出。当她咧着大嘴和我打招呼的时候,我以为我回到了远古时代,看到了人类的祖先。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公司上下对王总其人都非常认可,无论是西安的赵总,还是总公司的女李总,就是老板本人对他也很亲口赞扬过。也是基于这个原因,我才能够顺利的从西安来到北京,可以说这全都仰仗着王总的个人魅力,也就是俗话说的面子。

可能听起来让人沮丧,甚至有些悲哀,但这是事实。你可以思想上不认同,但是行动上不能不遵照,否则,你的生活和工作都会有麻烦。不管你是见义勇为,还是救死扶伤,还是秉公办事,还是大公无私。要想整你,总能找到一个理由将你污蔑,你要相信,身处在这样一个浑浊的世界里,没有人是清白的。

王总接到任务后,就把活分了下去,当时纪律检查部也就是现在的规模,面对总公司上上下下6oo来号人,纪律检查部5个人,结结实实的过了一个劳作的春天。

当沐浴更衣后的王烨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正在看着京华时报的法制在线栏目,里面正描述着一个流氓团伙的落网过程。王烨整齐的在头上梳了一个清纯的小辫,我看着她不说话,她看着我也不说话。然后我很尴尬的低下头,继续翻着报纸。王烨坐在我旁边,低下头接着看着我,看得我莫名其妙。

抚过圆明园的残壁、破败,倾叹这里曾经的苦难,

我自己是坐在车中的旅行者,沿途的风景再好,都只是窗外的海市蜃楼。终于解脱了,终于离开了,我的心里却有一丝的悲伤,一丝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