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公司门的人不多,除了新来的我和以前的李亮,还有两个女干事。部门看起来是小了些,不过李亮说,这个部门权利比较大,因为它是搞检查的。我们的部门叫纪律检查部。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去全国的各个分公司,落实总公司制度、文件的落实情况和调查一些分公司的违纪现象,有时候还要做问卷调查。这些都是李亮在今天上午的时候和我说的。

我回过神来,心想莫非这就是王总的女儿?过了一会,卫生间里的少女从里面走出来,指着我就大声的质问:“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我把我来北京的情况说给少女听,然后赔礼道歉。少女对于我的辩解很疑惑,马上拨了手机,我听见手机里传出了王总的声音。

在去天安门的路上,王总给我介绍着他家周围的地域情况。王总家在北京丰台区的菜户营,鸭子桥北里的一个小区。平时上班坐公交车大概要5o分钟,工作的地方在朝阳区一栋刚刚新建的大厦里。上个班就要坐将近一个小时的车,我很惊异。北京这么大吗?我问王总。王总说,是的,咱们去天安门就要1个多钟头。

大雁塔的喷水池前,有人惬意闲庭散步;香积寺里有人跪在菩萨面前祈祷;子午大道上有政法、邮电、师大的对对小情侣们拥抱接吻;云龙大厦里有高级妓女在套间里上班,骑马一样的上蹿下跳;彩票点有大堆的人买彩票,怀抱一夜暴富之梦乐滋滋地离去;樱花广场旁的高级住宅里能听到男女叫骂和打碎碗碟的声音,月薪过两万的高级白领为这个月的房租和车子按揭愁;朴实外乡打工妹因为男友送她的一个漂亮夹而幸福的低着头;一个一连好几天都坐在广告牌下认真研究自己私处的精神病男人,被警察同志装进乞丐式的大货车里送走;没过多久,又有人看到他坐在“美国硅谷,中国郭杜”的广告牌下,还在仔细研究他那耷拉松弛且脏的一塌糊涂的私处,表情严肃,目光认真

想你,算是安慰,还是悲哀?

我周而复始的痛苦和孤独,这里不是地狱,那里不是天堂,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人,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悲伤的。我晕乎乎的颠覆了整个世界,只为摆正你的倒影,我死了,我们的故事也埋进了土里不是伤感,是愤怒,是欲哭无泪。我不是伤心,我只是不习惯!不习惯相爱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这辈子我们错过了,下辈子我决不放开你的手!

离开了家乡,远离了校园,

我一听,骂了一声,我日。挂了电话,就坐车去了门店。我到门店的时候,元谋人应该是刚刚到我们科“视察”完。看见我来了,马上对着我吼:“你们科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弄!”说完就径直的走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下午的时候,收到了一条王总的短信,王总说他已经在机场了,再过半个钟头就准备登机了。我回了一条,祝您一路平安。王总回了条:青山常在,绿水常流,后会有期,一定一定。搞得我我心里很不好受。我心里默默地说:一定,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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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的,在公司附近吃了碗面,我们三人就回到了公司的办公室,这会时间已经8点多了,公司除了业务部门的同事,几乎没有什么人了。王总把我们带进人资部,我和叶宁就开始按照王总的要求,开始选音乐、写策划、定流程。用四个词可以形容我们的此时的工作状态,那就是紧张、忙碌、充实还有饥渴难耐。

这也是,我当初下定决心该行学理的原因之一,虽然我对文科这一行有一定的兴趣、爱好,也有一定功底。可是,同样的工作你天天干,也就烦了。所谓,蜜多不甜,油多不香,再好的美味佳肴你吃上一千次以后,第1oo1次吃起来,肯定就会如同白开水一样没有味道,还会伤胃。

天空会不会总是那么蓝?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接了个电话,是李文龙打来的,催我赶快回去,说元谋人思念我思念的不行了,我很平静的说:“知道了,马上回去。”回到门店,就被元谋人请到店长办公室,一顿批评教育。元谋人说我,无组织、无纪律,我不吭声;元谋人又说我,吃个饭怎么就吃两个多小时?我也不吭声;元谋人最后说我,是不是当了官了,架子就大了?我气得不行,但是还是忍了下去!对于这种人,我没有语言,无话可说。等到元谋人骂无可骂的时候,我做了个面对遗体告别的表情,回到数码科,一个人继续傻,呆。

王总问我,愣什么神?是不是等着急了,饿了?我马上回过神来回答:“哪里有?我是看领导的工作做的这么仔细认真,顿感敬意之情由然而起。”王总拍拍了我的头说:“哪里学的这一套?这股歪风要制止住。走!不说了,咱们先去喂喂肚子。”我说,好。

想起这个王总,自从去和他老人家去过西安饭庄之后,就再没有联系了。虽然,时间不长,也就3天,但是感情这东西,都是要趁热打铁的,除了第一印象重要之外,以后的情感投入也很重要。想到这里,我立刻掏出手机,给王总了条短信,进行礼节性的问候。内容很简单、也很俗套,也就是,你吃了没?工作忙吗?注意身体之类的话。信息出以后,王总很快就回复我一条:哈哈,正想着给你短信呢,今晚不忙,有空来一起吃个饭吧!注明,要单独来!我一看惊讶无比,迅回了条短信说,好!然后开始揣摩王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王总是从京城来的,西安菜估计都没有怎么吃过,西安饭庄自然也没有去过,没有去过,就有遗憾。为了不让北京的王总因为西安留下遗憾,我非常同意边静的意见。“不过,这么有名的地方,吃一顿要多少钱啊?”我请客吃饭的原则,从来都是量力而行。没办法,人穷就得勒紧裤带过日子。边静说,这事不用**心,她来搞定。

我听到这里心里轻松了许多。我用手指钩着边静的鼻子笑着说:“那现在你还烦不烦?还准备嫁给谁?”边静一听这话,掀起被子,也不管自己穿没穿衣服,就开始打我,一边手里打着,一边嘴上还说着:“叫你坏,叫你坏”此时我那个没有感觉的部位,又有了反映。心算了一下,感觉暂时还没有生命财产方面的危险,我就把边静搂在怀里,对她说:“现在就坏给你看!”然后压下身去,埋头啃干。

最后我躲在钻进一家街道旁的小卖部里,在他们必经的路上,看着那辆小面包车,载着我曾经的爱人,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小卖部里放着刘若英忧伤的歌曲。

这个晚上,我一个人就喝了6瓶啤酒,而莫佳佳也能吃,一个人就吃了3oo个串串。古人说,饱暖思淫欲;现在的人说,这是酒多春。回到住处,躺在一张床上,我和莫佳佳就开始迫不及待的相互摸索起来,在早已彼此熟悉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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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屋里出来,我心里琢磨着,怎样才能吃的饱,又吃的好,还显得很自己很大方?想来想去,还是吃自助餐比较好,不过不是以前自己吃的三、四十的那种低档次,这次是88位的可以上得了台面的自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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