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是么?”东方煜静静凝视我,一双紫眸中激荡的各种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终于化做一种的深不见底的冰寒:“朕在这里派了重兵严密守卫,外人怎么可能混进来栽赃嫁祸?岚儿,你实在太令朕失望了!”说完之后,他忽然决绝地转身大步走到门口,然后打开门走出去。

“这是圣旨!”

横竖也是无所事事,我哼着小曲从东方煜送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中翻出一把琵琶来。

——这个鬼丫头!

直到有一天,某个东方煜不在的时刻,有一个年约二十六七岁,衣着华丽气度雍容的女子带着一大堆随从浩浩荡荡排场极大地来我这里造访。

不过……

结果我就可怜了,只能如坐针毡地被迫接受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想到这里我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没办法,现在是典型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硬碰硬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既然我还不想死,那么除了乖乖地服软求饶之外,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可想。

两人顾不得别的,各自先下去痛痛快快洗掉了身上的泥污,然后才换好衣服一身清爽地爬上来。

两人都静静地呆在任君天专门为儿子找来的寒冰床前,只是一言不发地陪着床上那早已失去生命的人儿。

可惜我那点力气用在他身上实不蒂蝼蚁捍树丝毫不起作用,我开口说话的结果,是被身上人趁机将嘴唇压在我唇上并把舌头伸进口腔,一阵乱七八糟的翻搅,然后缠着我的舌头肆意地纠缠损吸。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处处暗藏危机的皇宫,我现在几乎连生存都艰辛无比,更遑论逃跑了。

这家伙实在太强,绝对是万年攻。

啊?刚才还好好的这么说发火就发火?

下一秒,一双长臂伸过来再度抱住我的身子,把我也按到了热水中。

想想都觉得寒,所以我决定还是不说出真相的好。

我仔细一听,是个很动听的声音女子声音,不过话的内容却使我一头雾水,完全找不到北:“皇上也太可怜了,被自己的亲哥哥夺了皇位不说,现在竟然连想死的权利都没有……”

楚寒一听,立刻再度跳了起来,狠狠瞪了冷傲一眼,然后对我柔声道:“小遥,别理他。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就是在下面……也无所谓。”

“你……我……”冷傲看起来真的气坏了,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就算我最近几年与你疏于联系你不高兴,也没必要恼羞成怒派弟子来找我决斗我吧。”美男老爸瞪他一眼:“你不怕我当真把小傲给废了?”

到了贰号房间门口,刚想抬手敲门,门却自己开了,然后露出青龙那熟悉的身影。

怪不得上辈子叔叔老是教导我尽量多学门手艺所谓‘艺多不压身’,我现在才知道多学一门手艺有多大的好处了!不知道从哪个疙旯钻出来的某红:老大你这叫偷好不好?如果搁现代逮着了最起码要判你个三五年有期徒刑的!小遥:看看,落伍了吧?……拜托……我这叫劫富济贫替天行道,乃标准的侠客行为!不信的话你随便找一部武侠小说或者电视剧自己看看去……

说真的,看到他那个表情我由衷地感到开心。

我见状大急,偏偏穴道被点半点都动弹不得,只得大叫一声:“快住手!”

门外,一场比我上辈子看过的那些国产武侠大片儿中打斗场面还要精彩百倍的打斗正在现场直播。

……也不知过了多久,口中的巨物忽然快速地抽动几下,然后在我口中发泄出来。

此时此刻,我纵然再迟钝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危险处境,可是任我绞尽脑汁却也想不到任何脱险的办法,一时间心急如焚。

边这么想着边漫不经心地跟着美男老爸走,忽然美男老爸停下来,我也连忙跟着停下,然后抬头一看,顿时怔住。

——我心中有数,这场决战在还没开打之前生死胜负就已然注定。

我只得愤愤然走进去,并且顺手朝楚小子的方向丢一只鞋子过去表示自己的愤慨。

“真的不关你事吗?”小白同样嘴一撇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其实是很在乎那个白衣小子的……别忙着否认,我看得出来,那小子也很喜欢你。听说他已经不止一次拒绝了新月郡主的示爱,理由是他已经有了心上人,我看他指的就是你吧?”

或许是经过膏脂充分的润滑吧,玉势进入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力。我清楚地感觉到那冰寒的物体一点点进入后穴,将内壁一点点撑开到极至,冰冷却肿胀的感觉迅速传到大脑。原本因媚药而发烫的内壁接触到那冰寒的物体,实在是说不出的难受。

我情知现在的情况与我相当不利,拼命抬手想去推开楚寒,怎奈那酥骨软筋散的效果当真好得惊人,我只觉浑身发软,连抬起一只手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楚大色狼放到了床上,并伸手去解我的衣衫。

我认识的鬼子兵:方军抗战采访手记人肉馅饺子全文阅读

“啊?你都没事了还买药干吗?”某白一头雾水。

“我呸,你才跳楼呢!”某白毫无形象地白眼一翻:“老子我哪有这么懦弱啊!我本来还想找机会东山再起呢……我是在酒吧借酒浇愁,喝得酩酊大醉,结果开车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穿这儿了。”

“免礼,免礼!”楚寒潇洒地摆摆手,很大方地对着白剑卿露出媚惑众生的妖孽笑容:“不知尊师最近可否安好?”

这时,一个熟悉的动人声音在院门外响起:“美人,才过了不到一天你就这么想我了?果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本王实在是太太太感动了!”

于是我用力把他的手从身上摔开,口中不阴不阳地讽刺了一句:“先前别人说这凤栖楼是本城最高级的相公馆,当时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此言倒是半点儿不虚,这里连出来接客的小倌儿竟然都是王爷级的人物,嘿嘿,可真够高档的!”

美人的表情很快转为委屈:“可是你却对人家太无情了,不但不理会人家,竟然还忍心打人家,而且还是打脸……”他伸手指着自己的左眼:“害得人家眼睛整整肿了三天诶!就连要出来见人也只好先用紫色颜料遮盖了,人家单单为了化这个妆就整整花了两个时辰呢……人家真滴好悲惨好悲惨好悲惨美人你真滴好残忍好残忍好残忍……”

我在前面拼进全力疾驰,勤姨在后面紧追不舍。

到了晚上我便立刻进入高度警戒状态,直接穿着衣服钻进卷成桶状的被窝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生怕一不留神惨遭某人毒手……没办法,在我想到压倒冷傲的方法前,我可要誓死守卫自己的贞操,免得自己一不留神再次被这只披着受皮的白狼吃干抹净,否则的话俺也就太没有面子了。

——这厮也忒变态了吧?

“哦?”冷傲挑起一边眉毛,用一种巨欠扁的口气道:“凭什么?”

可惜美人并不领情,只是一脸警惕地看着我,纤弱的身子还不住地微微颤抖,被绑住的手脚拼命挣扎,口中也愤愤叫着:“下流!淫贼!放开我!”这一类在耽美文中司空见惯的毫无新意滴台词。

“好了好了,”他宠溺地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顺手把我揽进怀里低头轻啄我的额头:“别哭了,我带你一起就是了。”

不,冷傲他一定没有死,一定还活着……

一时间对方阵营中惨呼不断怒吼连连,当真是热闹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