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诗织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最近,哪天晚上不陪你?”她小声嘀咕道。

猛的,他似乎明白了眼前的一切:那火焰不是在摧毁,而是在吞噬自己的躯体,就如同自己能够吞噬生命一般。几乎在一瞬间他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朱雀并没有死去!是的,不死的火鸟怎么可能死去,它只是以血液的形态暂时沉睡在这个女人的体内等待着涅盘。而此刻,它正在吞噬自己的躯体和力量,以为它的涅盘储存必须的能量。

“夏樱……”少女低声答,她小心地抬头看看紫藤似乎早有所料的神色,心中更加了些须不安:“为什么……你好象早知道会是这样?”踌躇了片刻,她还是小心地问了出来。

高翔,不久之后这个名字会震惊整个大陆,但此时,即使在炎黄帝国内部,除了那群追随他的穷苦姓,还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名字。

“我?”忆柔愕然,这个问题自己让她促不及防。

紫藤坐起身来揉揉眼睛,宿醉的头疼还没完全散去。来到京城已经两天了,尽管皇帝忙于表面接见代表邪鲁治皇室前来谈判的皇后和日照神首席大巫女以及暗地里筹备攻占球硫岛的两面派勾当而暂时将接见自己的事扔在了一边,但这两天总得来说还是过得相当热闹的。

少女的皮肤不但白皙细腻,在阳光下更隐约闪烁着珍珠一般的光彩。她的身上只有蓝色的紧身的胸衣和同色短裤,这是西方女性贵族和侍女们乘船游览的时候常用的穿着,这样的衣服既可以使她们的皮肤最大限度地享受阳光的爱抚,也方便她们在任何喜欢的时候下水去嬉戏一番。

“恩……啊……阿姨……”小姑娘呻吟着:“好……好舒服……”

“你也别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圣上赐婚给他的话,一切就都解决了。况且,我听说那丫头和他的感情真的很不象兄妹。”

“是……是吗……”被她瞪得头皮发麻的紫藤有些语无伦次了,躲避着对方杀人一样的目光,灰溜溜地闪进了大帐。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令她费解,绳子被解开了,可身体的自由时间却很短暂,那女人又将她捆了椅子上,只不过这次的此时更加难堪象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狗一样趴着,依然被固定在椅子扶手上的脚裸使得屁股不自觉地抬高,大腿不自觉地分开,这样的姿势之下,长期被揉腻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了捆绑者的面前:“她想做什么?召别的男人来奸淫我吗?”妇人思着。

“啊……”吴氏父子不由同时一颤,都说不出话来。

侍女退下后,紫藤无聊地在墙边的椅子上坐下,忽然间,一阵石块摩擦的声音传来,他只觉得四周的一切旋转起来,自己身后的墙竟然带着他坐的椅子整个转了一八十度……此时的他已经在另一个房间之中,准确地说这里是浴室。巨大的白玉浴池中水面上铺满了鲜花,墙壁上镶嵌的浮雕流出温热的水流,整个室内充满的水气,仿佛轻纱在空中飘荡。

“大师!朝廷实在是不想让我们活了,这些善良的姓仅因无力交税便遭屠村,这样的皇帝你还指望他可以改善天下人民的生活吗?咱们若再不起事,又如何保护这些爱戴你的姓?”高翔身后的一个壮汉说道,此人身高体壮,一看便是个善于搏击撕杀的高手。

“哦?什么意思?”

“那个混蛋和我做了几天夫妻,这所有人都知道,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根本就没上得了我的床。”银花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解释道:“一个知道和一个不知道,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这个事,当然就能说得通了。就算有少数人知道他的丑事,等打下了对岸,无论是让他们不能说话还是不敢说话,对你,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吧?”

“听起来天衣无缝,不过你是不是少考虑了一件事?”思了片刻,紫藤问道:“怀胎十月是基本的生物周期,而从你离开他到现在少说也近三个月了,就算早产也没这样的吧?”

“这完全不是问题,我们家族女性历来都是族中巫师,古来就有调配各种奇妙药剂的本事,其中有一味就可似腹中胎儿快速发育,莫说七个月,只要剂量适,我想要五个月临盆也不是问题。”

“真有这种东西?”早已听说过南地蛮人善制各种奇异药剂,但要说能有这种功效,紫藤还真有点不信。

“你不信?”银花起身笑问,而后,身从此前裹身的毯子中取出一个兽皮包,两指从中夹出一个象牙小瓶:“那就用这个让你好好爽一爽,也好叫你知道我配的药有多神妙。”说完拔掉塞子仰头就灌了下去。

“恩……”一阵短暂的不适表情之后,银花深呼吸了几口,似在调适什么,确定无误后走过去将紫藤从床上拉起来,而后自己反躺上去让头正对着他高翘的肉棒:“来呀,别告诉我你没插过女人的嘴巴。”

紫藤愣了一下,口交这种事情确实是轻车熟路了,可眼下这个姿势,莫不是要一路插到喉咙里去?这样的口交,自己此前的女人中似乎也就只有夏侯琴这个“专业人士”能做这样的动作,但就算如此也应该算是人类可为的范围,着实看不出那药剂有何神奇之处。

不明所以地将肉帮插入银花嘴里,顺着潮湿的舌头一路挺进,很快已经顶上了喉头,一切似乎都平淡无奇。然而,就在肉棒顶端要嵌入喉头的一刻,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喉管中突然而至,几乎一瞬间口腔里遍仿佛被抽成了真空,肉棒也被紧紧地吸附在了喉咙和口腔的软肉之间。

随着喉管里那似乎无穷无尽的真空气旋,唾液和表皮上的褶皱在肉棒周身快速地摩擦滑动,如触电一般的剧烈快感一波波地顺着脊锥窜了上来。

“呜……这……太……”紫藤爽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双手用力抓住眼前那一对随着银花体内气流起伏晃动的乳房,下体不短做着短促的后退动作逆着气流的方向增加摩擦的快感,尽量咬牙想忍耐射精的冲动。

“不行……”但没多久他就发现忍耐完全是徒劳的,一波波上窜的快感后波推前波,最终出了一阵剧烈无比的快感波动,一下子彻底冲开了他精关。

“呜……”突然感觉到大量灼热的液体灌进喉咙,银花的身体几乎要跳动起来,双眼因消化道里突如起来的巨大压力而瞪得象灯泡一样,双手拼命把紫藤推开,而后翻过身来,头向着床下剧烈地咳嗽干讴着。

“老天啊……”过了好久她才缓过神来,呻吟都有些变了:“本来时间就长得超出想象,还一下子出来这么多。”她有些后怕地喘着气。

“这到底是?”紫藤坐到一边,轻拍着她的背脊帮她把气喘匀,同时问道。

“那药物原型是一种水下呼吸药剂,可以强化人的呼吸和贮存空气能力。”

银花坐起身来,任紫藤将她楼进怀里上下其手:“当然我做了一点小小的改造,于是就有了你刚刚体验的效果。不过可惜……”抹了抹沾嘴边的精液而后送进嘴里:“浪费了啊,这制造孩子的原料。”

“放心吧,造人这种事情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况且如果你实在很急的话。”

尽管刚刚射过,但随着怀中那性感的躯体的刺激,特别是银花刚刚舔食精液的淫糜动作,紫藤的下体很快就又有了反应。于是,干脆拉过她的一只手握住自己已渐渐恢复了精神的肉棒:“现在也没问题啊。”

“不……不会吧……”真切地感受到那火热的肉棒在自己手中很快变大变硬到最佳状态,银花又惊又喜:“那还等什么?”说着,她已经扭身躺下,抬起性感的双腿夹住紫藤的腰,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做出极度诱惑的表情:“来嘛。”

紫藤当然不会客气,直接转身伸手抓住腰侧的一双大腿,挺腰就将跨下的肉帮向前插去,肉帮顶端在已经湿成一片的肉缝上一阵摩擦,弄地银花身子一阵哆嗦,不多时蜜穴已是门户大开,紫藤再一发力,肉棒瞬间顶进去半截。

“天啊……”火热的温度让银花禁不住仰头浪叫,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紫藤又是一顶,将肉棒一下子插到了底:“太……大了……太……太棒了……”

满塞的充实感让银话叫地哭天喊地紫藤一步不歇,立刻开始挺动肉棒抽插不段,同时将身体整个压上银花的身体,一边感受着乳肉和乳头软硬并存地摩擦胸口的感觉,一边将嘴凑进她的耳朵不无得意地说道:“厉害的时候在后边呢,今晚能不能让你怀孕我不知道,但让能你爽个够还是没什么疑问的。”

“那……那就把最厉害的也给我……让我爽到死……”银花兴奋地浪叫着,双手紧抱住紫藤宽厚的肩膀,两条腿则用力箍住他的腰,配着他抽插的动作上退下推着。

紫藤猛烈地抽插着,肉棒在蜜穴中与肉壁激烈地磨擦着,每一次进出都是力道十足,搅得蜜穴内外唧唧有声、淫水乱流。银花一边挺动屁股迎着,一边呻吟浪叫着:“啊……好……厉害……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男人了。”

虽然从看女人的种种表现就知道早有过许多男人,但她那淫荡的叫声还是让紫藤忍不住问:“你这骚货,有过多少男人?”问话间他继续大开大地抽插着。

“没……没多少……”银花喘息着答道:“加起来也就十来个,最厉害的也不及你一半强啊。”

“你这死骚货!”紫藤听了乘法似的停止了动作:“这种烂身子也来和我将条件?”

“动啊,求你!”这一停让已经了发了情的银花难受无比:“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干,你想怎么干都行!”

“这还象话。”紫藤说着撑起身来,将银花的大腿放在肩上,再次开始了活塞运动,这样的姿势之下,银花的蜜穴无形地突出了出来,肉棒一下子插得更深了,紫藤完全没有节奏地猛拔猛插,不多时就干得她淫水飞溅。

一时间,屋里喘息声,浪叫声,声音声,撞击声混在一起,充满了淫糜的气息。在紫藤的猛烈进攻之下,银花不久就全身发软起来,很快,跨在紫藤肩膀上的双腿也坚持不住,随着身子的瘫软滑向两边。

紫藤却不打算放过她,双手抓住她的一双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这样的姿势之下,蜜穴因来自双腿的压力而夹得更紧,虽然抽插起来不那么自如了,但摩擦和随之而来的快感却越发强烈。

紫藤低下头去,眼见自己的肉棒在银花已经洪水泛滥的蜜穴中水出入抽碴,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更加兴奋,又猛烈地抽插几下,就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银花的的蜜穴之中,热流冲击的刺激让银花忘乎所以,浪叫连连。

将紫藤的肉棒从体内送出之后,银花杀有其事地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防止精液倒流,紫藤则侧躺在一旁把玩着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肉球,一边说:“好了,现在我们该讨论一下度河已经度河之后的某些细节问题了。”

“什么?”似乎还在味的银花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

“比方说怎么让你从你宣传中的叛国者变成战场上的英雄。”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紫藤的大帐里每晚淫糜不断,沙河两岸同样是热闹无比。

根据紫藤的部署,大军先是在蛮军力驻扎的浅滩对岸扎下营寨,而后向周边部落征集大量粮草,并到处放话,声称打算在这里长期驻扎,等待雨季过去。

几天以后他突然命令部队到河边集结,制造大批充草皮囊做成的筏子,大张旗鼓准备渡河。对岸的蛮军非常紧张,沿河部署军队严阵以待。结果,紫藤的军队忙活一阵以后一轰而散营休息,让对岸虚惊一场。

接着紫藤又命令骑兵部队沿河往来奔驰,好像在找其它渡河地点。蛮族骑兵高度警惕,在对岸沿途跟随。这样的闹剧反复上演了几次,蛮王终于开始掉以轻心,只布置岗哨戒备,不再派大军出营了。

就在沙河两岸双方军队兜着圈子的时候,兰华已经来到了名义上仍在古兰境内的日后被称为兽人自治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