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恩,在月离,每一个王的出生,就会相应的诞生一只麒麟守护着王。王死,麒麟死,麒麟死,王灭。”

火辣辣的刺疼,好似真的有人用一把刀割向了自己的脸。

那一刻,像的碰触到了什么机关,墙壁露出一个放着东西的盒子——红色的绒布上,放着一块玉佩。

相反的,倒是对莫海棠,昨儿那笔账,她可是记下来了。

“贵妃。”君卿舞轻唤了一声,紫瞳冷然,“朕只有定夺。”

不是不想,而是不想连累他。所以,从他来,到帮她解围,到现在,她都未曾抬头看过他一眼。

‘若是未了缘,待重来生缘’

阿九的手,手指苍白,却十指纤细,每一根都有如金雕细琢似的美丽,而且看起来柔弱无骨,甚至看不到细纹。

阿九叹了一口气,知道此事是莫海棠有备而来。也只得咬牙跪在雪地里,却因为太冷,有些支持不住。

那杏眼闪过片刻的惊讶之后,却是一种不屑的冷笑。

“啪,啪!。”然而,那车还没有过,几个耳光便生生的甩了过来。

说着,目光扫了一圈周围,最后落在了梳妆台上的朱钗上。

“另一种呢?”

手指有些僵硬的将他身上的第一件披风解除,然后试着解开里面的衣衫,然而却是怎么也摸不到纽扣处。

阿九低头,仔细的看着手心的暖炉,不由微微笑起来。

景一碧厌恶的看了一样他,蓝色的眼底掠过一丝冷意,“十二王爷消息好生灵通。”

君卿舞站在她身前,看着她的眼神带着邪气,然后将玉佩递给了她,“淑妃,这块玉,以后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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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君卿舞俯身,凑近了阿九。声音很轻,几乎只有她听到,却隐帝王的威严。

“皇上,成将军之女……”

肺部再次传来钻心的疼,阿九忍住咳嗽,目光一直未从景一碧身上移开。

“让别人低头下跪。其实……”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淡蓝的眼底有一种复杂的痛苦,景一碧的轻柔的声音却有一种坚定,“亦是我最痛恨的。”

小太监模样的药童走了进来。

君卿舞想到早上见到的全身乱糟糟的女人,不由一哧,忍不住笑了一声。

几个女子都被安排在小行宫,各有临时侍女一人。落日时分,正宫来人,送来了明日面圣的衣服,女人们个个欢雀不已,开始讨论该如何搭配。

阿九先是一愣,然后才认出刚才那侍从是君卿舞的侍卫。

对方嫣红的指甲都掐进了自己的手心。

她语调清晰,不卑不吭,而落入他耳中,却犹如锥子敲打着心房。

“你怎么还在这里?为何不带着钱离开君国,留在这里被人当奴?”阿九声音依旧冰冷,按理说,秋墨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