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

韦小宝为自己如此自然的被转移话题感到脱力。虽然可以确定这个陆霜不是乱党,但是别有用心么?韦小宝不禁嗤嗤的笑了起来。一个身无分文,母亲是老鸨,父亲八成已经死到不知道哪个角落的九岁小孩有什么可以别有用心的地方?

“怎么?”颇不爽的把茶杯放在了一旁。来到了这里,似乎越混越回去了,茶都是凉的了。

“说,你叫什么名字?”他几乎是吼叫出声。试图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该死的,他还是个孩子,他并不恋童。而且,他除了那对眸子,其它并不像陆,他并不是个容易移情别恋的人!!他不能够轻易地将陆忘记。

韦小宝灵巧的翻身,跃下了屋子,如同燕子一般轻盈的转进了丽|春|苑的后舍柴房。他刚到没一会儿,几个气势汹汹穿着官兵上衣的男人就闯了进来,扫视了一眼周围,见就他一个小孩子,于是用剑鞘一指道:“你是何人?”

突然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他立刻调整了呼吸,可以假装自己还没有醒来——谁知道这又是那些科学家们的什么实验呢?

“娘让我看看这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二牛闻言面上一闪而过一丝不自然。随即答道:“挺好的。活着好着咧。”

韦小宝并没有漏看。二牛那古怪的脸色,立刻问道:“怎么,是按照倌儿的配比走的么?”这丽|春|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怎么也算是扬州城里出了名的勾栏场,自然也有自己严格的规矩,等级制度。这制度先前还有些混乱,后来经过韦小宝一整顿,颇有些建树了。

其实也没什么,韦小宝本身并没有什么管理的经验,但是没见过猪,还没看见过猪跑么。照着日本二目丁那些牛郎店的等级制度,他当即给自己家的勾栏也照葫芦画瓢运用了上。每个月翻盘算账,谁挣得多,谁卖的酒水多,谁就待遇好。

接客的,不接客的各自有各自的分配。也定了规矩。当红的姐儿们和韦小宝他们是一个配比,一般的姐儿们略低一等,再来是刚买回来□的姐儿们又更低一等,最后才是那些院里打杂的二牛他们的等级。

可是,韦小宝一眼看出来,二牛身上的衣服并不是他的等级该有的衣服。平日里,韦小宝是不管这些的。毕竟护院们也有自己生财的办法,或者准这韦春花高兴多赏了银子做身新衣服也是可能的。但是对着二牛刚刚那态度,这新衣服来的就有些蹊跷了。

“呃……小爷,都是按配比来的。”

“哼。”韦小宝连精神力都不屑在他身上探查,就知道他说的是假话。二话不说,推门便走了进去。

一进门,韦小宝刚走了两步,还没和庄裥打上照面,只是略略的看见黑黢黢的屋子里有个横躺着的人影,便被臭气给熏了出来。屋子里弥漫的尿臊味和一股情|事刚完的腥臭,非常冲鼻,韦小宝反感地皱眉被逼了出来站在门口不再进去。

“这是怎么回事?!”韦小宝看向一旁的二牛,掩了口鼻厉声道。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位和着是刚刚舒爽完出来。

只见二牛一愣,面色有些惨白道:“这……这小的不知。”一双贼眼精光四射,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陆霜。”韦小宝递了个眼色。陆霜立刻一个手刀劈在了二牛的颈子上。二牛虽然是个护院,但是功夫身法却是比不上陆霜师出名门来的厉害,一下子便中了招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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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瘫成了一团。

“去。待他找韦春花。告诉她有人坏了规矩,动了自家的商品。”

陆霜点点头。拎着身形硕大的二牛,好像拎着没有重量的东西似的离开了。

韦小宝恨恨的看着二牛,这畜生八成是因为庄裥不能动弹,才跑来占便宜。不仅吃穿用度的配比占了去,恐怕连身子也没少被占便宜。这么个奸邪之人留不得。可是,二牛却也是知道庄裥身份的人,就这么赶出去怕以后会坏了事,也不能赶走。一想到受了这么个窝囊气,韦小宝就怒从中来。寻思着哪天彻底将二牛洗一遍脑,权当自己练功了。

韦小宝站在门口,晾了晾屋内的空气。待到屋内的气味稍微散了散,才走进屋里。以前他照顾陆的时候,陆虽然时常失禁,却是因为换洗及时从来不曾有过如此邋遢污秽的时候。不知……这庄裥让人糟蹋成了什么样。直走向那被子盖住的人影,阴暗中他看不清楚庄裥的脸,也不知道刚刚的折腾他是醒着还是睡着,于是拍了拍那人的身子。庄裥,一被人触碰竟然不自然地颤抖了起来。

韦小宝沉默的坐在床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叫他不要怕?笑话,韦小宝来的目的便是看看他人还活着没有,以后能不能接客。话句话说,他现在还活着,而且刚刚二牛……也证明了他并非不能接客。现在叫他不要怕,然后告诉他以后还有更多的人来如此待他只不过是有偿的么?!这话韦小宝自己都觉得膈应。

“你……”韦小宝终于不想维持这种尴尬的境界,看着床上的人也没有想和他交谈的欲|望。索性他便省了这个沟通交流的步骤,直接走到窗边开了窗户,通了风,然后在屋里点了灯。

这是,韦小宝才发现。床上的人,只有一条他连当抹布都不屑的破布棉被堪堪地盖住了上半身。下身□着并没有罩外裤,两条细瘦的腿中夹着一个铁尿壶,那软趴趴的小东西就被插入里面。兴许是痉挛时弄翻了尿壶,那尿壶压着小东西已经不知道多久,小东西已经肿的接近紫红,因为被扭着身子,他无法顺利排清尿液,如今红肿的小弟不断漏出点点淡黄,小腹已是肿涨不已,身下的床单或者可以成为另一块破布的东西上有一团褐色的印子,像是血迹,身后正无法自制的滴漏出些许……

韦小宝觉得自己要吐了。他不由自主退开了半步,冲到门口缓了缓气。只觉得头上一阵突突跳的疼痛。他不知道二牛是怎么对着这样一幅场景办事的。他深刻的佩服他。同时心底也变得冷凝。这就是……所谓的活着么?连个牲口也不如的活着?

抬眼却对上那个少年平静甚至有些空洞的神色。仿佛一切稀疏平常。韦小宝震惊了。他不知道自己对这个不过十三岁的孩子该说些什么,但是他觉得,这并不正常。他觉得这个世界疯了。他们还是孩子,怎么能够如此……

韦小宝前世虽然活了四十年,但是实质上他对最底层人民的生活了解还不够。在最初离开研究所的日子,也见识了一些黑暗,但是远没有今天这样直面来的冲击大。他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变换着想法,却只有几个字,他还是个孩子。

韦小宝闭气快速走到少年的身边。一手刚刚覆上他的肩膀,庄裥忽然扯开一抹僵硬鬼魅的笑容。“爷,你来了?”

他甚至没有见过他,他甚至从未知道他,可是庄裥的表情却仿佛他们认识了许久,熟稔的不能再熟稔那样说了四个字。紧接着便是让人头皮发麻的事情发生了。庄裥的身子似乎不能动,于是他就用他的颈子一点点蹭着韦小宝的手背,像一只最乖顺的宠物。“爷,给我点吃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不,不……你什么都不用做!”韦小宝粗鲁的打断他,将他身上的破布,床单什么的全部扔在了地上。并不介意那淅淅沥沥的小东西还在滴漏。将自己的的长衫脱下一把包住他光裸的身子,像身后有什么怪兽在追一般冲进了属于自己和陆霜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