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的动作和语言,已经把我俩今天的谈话内容,其气氛的暧昧已经不亚于当时我给她搓澡的时候了,我还是主动一些吧是啊,好在我还有两个蛋呢,不过这些天也受罪了。

但我是个生理上比较正常甚至有些需求偏高的男人,我知道她今天跟我闲扯是什么意思。因为她跟我聊天时,使出一些特别蹩脚特别俗套却又特别好使的招数来吸引我,让我对她提起兴趣。比如她过来低头给我倒水,让我看到她的罩罩是大红的,还是个品牌的,让我看到她的太行王屋二山很白很滑估计也很软;比如她搬了一把椅子跟我面对面聊天,裙子自然往上一提,还是穿着十几年前最流行的那种长筒袜,比如她还很不经意地把腿分一下,告诉我她的裤头也是大红色的,至于里面的木耳是红是黑,那得等我自己来观察了。

会议开始,陆总主持会议,龚总讲话。龚总先是自我批评,接着痛陈这个内鬼对集团公司造成的巨大损失,说到了齐欢事情的严重性,龚总可以说是痛心疾。

龚总好像一点也不避讳自己跟吴小迪很熟悉跟你妈妈说一下,改天我登门谢罪,但工作就是工作,有些事情也是很无奈的,关了你几天,也算是让你休息一下了。

这点不需要怀疑,如果老林是码建集团派来试探我的,我早就彻底败露了。所以,老林前来,我还是必须要见到他的。

陆总说确实怀疑你是内鬼,因为周二那天,我们公司的重要数据出现了泄密!为公司带来了无法估量的损失!

小迟说好啊好啊,但我怕接不上茬啊,你给我讲讲吧。

看了一会儿电视节目,有人推门进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穿着集团总公司的黑色工装,腿上还是黑丝。总公司的黑工装比起我们三浪分公司的乳白色,更显得干练和成熟。在这种情况下还在观察和研究美女,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没心没肺,可能这也算是一种心理素质好的表现吧。

云飞后来还告诉我,看了我挂的这几件衣服,当他参透了其中的奥妙之时,真的差点高兴得喊出来。在他的人生阅历中,还从未和另外一个人如此心有灵犀不用点就能通的时候,他非常欣赏我。

一会儿,于主任在总经理办公室会见了我,在场的还有颜如月和齐欢,我被隔离后就很难见到她俩,我还挺想她俩的,我忍不住看了看颜如月和齐欢的招牌服装,比如颜如月喜欢穿肉色的丝袜和粉红色的工装,齐欢依然是她招牌的网眼。这二位的身体,我都看过,所以看到她们的表面我就能想到内容,这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上班后我就开始继续做那个财务成本分析,吴小迪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就在那里耗费时间。我忙活了一个多小时,觉得有些累,主要是心理压力太大而累,便和吴小迪聊天。

上次在出租车上,没能好好跟你沟通咱们之间传递信息的方式,现在你所有的路线都被切断,我想你现在应该很头疼。你现在把那几个主要数字写在纸上,明天4点56分,天已大亮,一辆白色小卡车将从你楼下快驶过,你把这个球扔到车斗子里。

但现在不行,我只能什么话都不说,任她用手去搓,然后她示意我低头,我以为她要吻我,她推开了我,然后凑到我耳朵边说你的那根筷子真粗,真大!

好在我现在还可以跟别人说话,比如在食堂里,也只能是在食堂里,我去了一趟菜园,但有个保安不远不近地跟在我后面,还非常客气地跟我打招呼不好意思啊,上面的规定,理解,请理解!

龚总说前一段时间,这边的总经理颜如月同志回总公司学习了一段时间,今天她回到了原来的工作岗位上。在颜如月学习的这段时间,马成同志担负起了主持这边工作的重任,在复杂的环境下,马成同志做得非常优秀,得到了上到集团总公司下到每一个普通员工的一致认可。在这里,我宣布,对于马成同志这段时间的特殊贡献,奖励一万元!

齐欢说揍她们多么不解气啊,我有更好的办法对付她们娘俩,给她们一个教训。总结起来三个字狗咬狗。

终于有人站出来了,是个一米七左右的青年,站到我面前,对那个大个子说你们这是欺负人啊。

我晃动了几下脚,确实有东西!我用脚底试了一下,我确认,是那些我已经以为失踪了的手机卡!我不紧不慢地踢完球,找个厕所,在隔断里抽出脚,果然是那些手机卡。

而我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云飞是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三浪市区的,莫非这个赵如斯…

云飞接到信息后,担心我为了急于拿到数据而不择手段,忙而生乱,便冒险托人给我打了电话。而这个电话也引起了狡猾的陆总的警惕,好在云飞安排得非常周到和谨慎,没出问题。

第二天换上了我的这件七彩衬衫,期待着早点现绿色的秘密,凭我这个肉身凡胎的能量,可能根本对付不了这些高手。我觉得周围有无数眼睛正在盯紧了我,生怕自己做错一点事情。

陆总说嗯,我喜欢你这种年轻人的干劲!你去找吴小迪,你俩用两人的钥匙打开那个新保险柜,那里面有几笔账目,你开始进行记账核算吧,月底要给公司报告的。

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理不清头绪了,理头绪的过程中,把剩余的的一点时间给耗上了。

一个上午我很困,除了跟陆总一起去了一趟机关,我都是在睡觉。即使心事再多,我犯困了还是要睡的,从三浪回码城的路上,我睡了一路,在迷迷糊糊中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城市,虽然这里也不是我家。

齐欢完全没有了平时高高在上的经理的傲慢,而是在那边充分挥着自己那方面的能力,而吉玉好像也特别享受跟自己的上司对磨,她半睁着眼睛,还面露微笑,声音却一声高过一声。

陆总的表情很凝重,嘱咐齐欢她们慢慢吃着,吃完饭后把帐结了,然后带我到了车上。

白水厅在二楼,跟我那个房间不在一个楼层,陆总没有跟着我来。我走进到白水厅,敲敲门,里面只有三个人,我问哪位是胡先生?

陆总说果然是我兄弟,对女人还真有一手!那个齐欢,办了吧?

那边看来真的给他报上了店名,陆总这边还真的重复了几遍,然后说你们几点下班,我马上让人过去拿。

我一向乐观,不妨给自己一个安慰只要在鞋里査不出问题,现在对我的核査就算是全部完成了。以后就信任我了吧?

对方的口音很重,是典型的那种码城口音,还真像是个海货贩子,但明白这不是号码的巧合,而是对方要告诉我什么,我回话了你那边现在有货?可是我现在不在码城啊,不方便回去葦啊。

齐欢趴在我耳朵上,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数字,我直接吓呆了。

我们走进别墅的客厅,客厅里面非常简朴,沙茶几都是老式的,一个白老者见到陆总进来,客套了几句,看来两人并不是很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