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妃?你想去哪里?”他猛然把她抱进怀中,用他的柔情为锁链,让她不得离开。

那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其中一人一个手势一下,大喊了一声,“给我上!”

“皇上驾到——!”

如意算盘刚打了一会儿,突然想到小狸儿还在他的手上,莫不是二弟是为此而来的?

“爷……”这小子好没礼数,竟敢如此对他家爷,烈风说着就想冲上去,他早就看吟画,嗯,不爽了!

她会报仇的,她一定会报仇的!

“……”

“殇,你告诉他,你告诉他!”杉雪舞盯着雪无殇,一双雪眸几乎渗出火来,毫无形象的朗声咆哮着。

虽不知杉雪舞为何要离开,但颜封绝若留她,倒显得有些怪异,送上了黄金百两,便由着她离去了。

“不知王爷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颜封绝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只想着以后绝不会让小狸儿出现在颜沉浔的视线所及之处,此时也确实是正事要紧。

皇上和王爷有事相议时,除非不要脑袋了,否则谁敢留在里头?

见秦小狸还是这般和自己保持距离,颜封绝生出了一丝无奈,琥珀色的瞳孔中几不可见的闪过了一丝自责,“小狸儿,莫不是你在气本王丢下你,独自回了国?”

他自是知晓,颜封绝断然不会随意询问这些与之无关的事的。

吟画不悦的蹙起了眉,姐姐这相公,粗鲁也就罢了,还这么没有礼貌,真是一点都没有他家公子好!

秦小狸睡的昏昏沉沉的,这会儿也算是被吵醒了,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毛道,“楼下还有多少人?”

另他意外的是,小狸儿是为了寻他,才故意送上门被抓的。

秦小狸眨了眨眼,她眼花了么?她似乎看见他笑了。

她抬头望着他,眨了眨眼,在他身上蹭了蹭,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竹香味,似乎不该是这种味道的。

秦小狸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身为人身的秦小狸对万兽或许没有威慑力,然而身为狐身的她,却完全可以让万兽对其俯称臣,她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她确实具有这个能力。

然而,当秦小狸朝竹林迈了一步的时候,琴声戛然而止了,除了风声和脚踩在竹叶中的声音外,再也听不见任何动静。

该死!

一身着青衫、模样约莫十二、三岁,长得眉清目秀的少年提着水步入了小屋之中,望着不远处的森林眨了眨眼,用清泉煮了茶,沏好了端进了那传来阵阵悠扬琴声的小苑内。

秦小狸见颜封绝如今严肃正式,虽不知到时会生何事,但还是点了点头。

火光照在秦小狸的侧脸,明媚动人,带着狠戾的眸中是一如既往的狂傲不羁。

视线在四周扫了一眼,瞥见了左手边的一根藤蔓,伸出左脚轻轻一勾,藤蔓凌空而起,秦小狸伸手准确无误的将其握在了手中,试了试韧度和粗细,不错,至少可以保证她抽个十鞭、八鞭的。

“……”妾礼?他居然让她做小妾?

躲什么啊?

颜封绝已经入了他的局,身受重伤、强行运用内力、加上他特意为他布下的这些阵……

“风——!”

杉琉云正带着大批人马正往太子府邸赶去看好戏,准备黄雀在后之际,一道凌乱的马蹄声从身后传了过来,马上的人飞奔到了杉琉云的马前,就勒紧了缰绳飞下马,低着头递上了一封信。

就算他们知道,颜封绝也早就被他们送入黄泉了。

烛火在书房中忽隐忽现的闪动着,气氛实在太过诡异,空气也放缓了流通的率。

取消联姻!

再最后关头,更是兵行险招,派兵潜伏,混入誉海,偷袭了誉海三座城池。誉海自身难保,急忙回撤,这十年来,更是再不敢来犯!

穿云别馆,书房

她现在是只狐狸,四周又如此寂静,她想找动物帮忙都寻不到一只,虽说地上有蚂蚁,但她还想知道这群人的目的呢!

长得还真像自己,可惜就是个冒牌货!

“乱不常现如今又有何关系,这杉琉灵和颜封绝的仇,是结定了!”杉雪舞意味深长的扬起了扬嘴角,清风吹佛,丝巾下的容貌若隐若现,“鸳鸯,若是我那师姐透露的消息是真的,那么今晚,呵……”

衫流云放在酒杯上的手顿了顿,忽然起身,隔空运功,一声清脆的琴声瞬间在空寂的房间内回荡了起来。

太子府外,两双眼睛一直注视着颜封绝等人离开的背影,直到颜封绝和烈风的马匹消失在夜色之中,那抹浅蓝色的身影方从出现在了月色之中。

我一巴掌拍死你!

抬起头望了颜封绝一眼,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何还可以如此淡定!

那个怪老头子到底知道些什么?

“滚——”

“哦?岔子?”女子淡笑,轻抚着手中的绸缎,飞身坐在了一旁的石桌上,端起茶轻抿着,似乎毫不在意,望了眼身边的宫女,示意她继续。

烛火闪烁,一片狼藉,宫女们个个惊慌失措,叫声犀利的如同被宰的猪一般,摄人心魄,惨不忍闻……

厢房内的声音逐渐平息,杉琉飞这才想起了同行而来的颜封绝,迈出厢房,脸上多了一丝愧色,“封王,事出突然,怠慢了。”

杉琉灵刚得意的跑回房,结果没瞧见颜封绝,就瞧见了倒在地上受了伤的秦小狸。

秦小狸跑出厨房,立即就从各方窜出了几只老鼠,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后,转身投入了黑夜之中。

不知是作为动物的嗅觉过于敏锐还是这儿的味道过大,空气中始终漂浮着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那气味即使是秦小狸这种以往常年与死亡打交道的人也炸了眨眼。

“是,公主殿下!”一千二百只老鼠严阵以待,一听这话立即分头行动了起来。

她潜伏了一年时间,经受地狱般残酷的训练,不断地挑战自己各方面的极限,最终竟是兵不受刃,完美的整垮了那个庞大的地下组织,拎着那个罪魁祸的头颅上了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