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与杨慕怀豪饮三杯,前者打了个酒嗝,脸上已经有些发红发烧。

“哈哈哈哈~”全场引起轰然大笑。

骑上摩托车,杨慕怀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给刑毅打了个电话,问他要一份权威的检测证明,刑毅说他现在有事在外面,会再安排一个人给他送过来,两人说好地址,杨慕怀坐在摩托车上抽了三只烟,就有一个警员提了一个文件袋过来给他。

杨慕怀坐在椅子上弯了几下腰,让裤裆里的那东西收缩一些,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道:“姐,见到你安然无恙我就心里舒服了很多,时间不早了,我得离开了,这回村里还有点儿远呢,路又不好走,改天有机会我还会再来看你的,你有什么事直接给我电话啊。”

想到那场车祸,女人的眼睛就微微有些发红,垂下玉首。

“怎么?你跟他有仇?”杨慕怀问。

乡下的早上本来都很冷清,被罗永安这一折腾,村子里马上就热闹起来,一些男女老少纷纷朝罗家大宅院跑去,有的人一只手还拉着裤腰,有的人还一边跑着一边伸手抹去嘴巴上的油渍,有的人甚至打着个赤脚狂奔而来

杨慕怀看了看外面,今天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清风阵阵,是个出游的好日子。

谢三魁又压低声音在罗永安的耳畔说着,最后罗永安嘿嘿笑,拍案道:“好!很好!就这样办!这次杨慕怀插翅也难逃了!不仅能让杨慕怀完蛋,就是罗清远那个混老头我也一并除掉,事成之后,村长之位,就由你谢三魁来做啦!”

杨慕怀正要屏气凝神忍住玄关的时候,村委大院外面传来了于兵强响亮的声音:“媳妇,你在里面吗?媳妇,梅儿,你在不在里面?”

到罗敷村上任不到两天,杨慕怀已经大抵知道了罗家大院在罗敷村的能量,要想让罗敷村的老百姓能够过上幸福生活,除掉罗家,当摆在首要任务。

“嗯~”周梅檀口微张,发出一道销魂噬骨的媚音。

陈二狗应了一声,扶着垂泪不止的朱大妈离开了。

杨慕怀眉毛一挑,与罗永安的目兴在空中相遇,擦着闪亮的火花:“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那个朱妙妙我见都没有见过,她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呢?”

杨慕怀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双鬓花白的老妇急步朝这边奔来,满脸悲伤。

现在只想把陈二狗赶回家,床上可是有一个大美人脱光光衣服等着我去品尝呢。

陈二狗的声音又从外面传了过来:“三锤,追过去,他奶奶的,半夜的想到村委来偷东西,简直是活的不耐烦啦!”

“千真万确!”陈二狗十分笃定地道,“这是我亲眼看见的!几天前的晚上,半夜里我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听到我的那两只黄狗嗷嗷直叫,书记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两条黄狗可不是一般,是一只守山犬和一只野狼杂交生下的种,精明的很,不同的时候知道发出什么样的信号,我当即爬了起来,牵着一只狗就出了院子,直到了一个黑影往村头的水井走去,黑暗中我看不清楚是谁,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做了什么,最后我小心翼翼地跟着他,见他最终跑回到了罗家大宅里去了,第二天一早就听到我们村的女人不住的叫肚子疼。我心里怀疑这件事情,所以我家吃的水都是我从别的地方弄来的,我家媳妇的肚子安安稳稳,但是其他家的女人一个个都叫着肚子疼,厉害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嗷嗷嚎叫呢。”

满腔的欲|火完全被引烧起来,可杨慕怀不会大白天的丧人理智的做这些禽兽勾当,强行控制住身体的欲|望,红着眼睛走了过去,对着周梅嘿嘿怪笑一声:“嫂子,你的本事还真不小啊!”

于兵强二话不说,对杨慕怀咧嘴一笑,便出去了,并且老老实实地带上了门,房间里的光线顿时暗了许多。

杨慕怀滔滔不绝地一番诉说,口若悬河,感觉咽喉里有些发干,最后咽了口口水,清咳一声,回头对陈二狗道:“该说的我也说完了,二狗,我们进去看儿子!”转身的刹那,他低声对陈二狗道:“二狗,你让三锤和扁担过来守在门口煞煞他们的锐气,看有谁不要命敢进来?”

“嗯?”罗永安脸上皮肉狠狠抽搐了一阵。

杨慕怀蓦然发狠,把当场的小伙子和聂婆婆吓的不轻,后者趴在地下的儿子还有气在,有些害怕地点点头:“去去”

周梅轻轻拭了拭泪水,道:“罗三哥,你也是我们村里的防暴主任,当然是不想看到村里的一些纠纷,这件事情你看怎么办?看在你的面子上,一千块钱他拿不出来,那就算了,八百块,就算是我周梅吃了点儿亏,就八百块,少了这个钱我怎么也不干的,如果主任你不能解决这件事情,哪我也只能去向新来的书记申冤了,看他说怎么办?如果他解决不了,那我就告到镇里,我就不信就没有人为我讨回一个公道。”

杨慕怀压根儿就不相信这个什么鬼胎咒的东西,从小生活在社会主义良好的风气下,神鬼邪说是绝对不相信的。

一会儿就看得热血膨胀,面红耳赤,抱着的笔记本直接给顶了起来,杨慕怀连忙解开皮带,右手抱着笔记本继续颀赏着里面“克莫其克莫其一库一库一库喔喔喔”所对应的视频,左手则在裤子里面一阵折腾翻滚,终于,杨慕怀双腿一蹬,眼珠子一翻,右手丢了电脑,撕了床头的卫生纸伸进去擦拭。

于兵强听到声音,连忙扭头望去,道:“梅儿,这小子偷了我们家的牛!”

果然名不虚传啊!杨慕怀心里怪叫一声,骑在牛背上昂首挺胸,就像战胜归来的恺撒大帝一样,威风凛凛,得意非凡!

邋遢男子谢三魁苦着脸道:“主任,您可一定要帮我啊。一千块钱我实在拿不出来啊!主任啊,你瞧我这么些年跟着您鞍前马后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您可一定要保我啊。”

从小父母双亡,举目无亲,一个人孤苦伶仃地长大,什么样的苦没有吃过?能活到现在,完全靠社会上的好心人和福利院的救济。

尽管受到侮辱,但是两种后果相交起来,九成的人还是愿意选择后者。

女人嘛,也知道在床上,男人能做的无非就是那档子的事情,只要不被怀孕,而且那男人不是太变态,她们还是免强能接受的。那些男人,也只能默默地承受,尊严完全丧失,但是如果命都没有了,有尊严又有何用呢?尊严都是留给活着的人的。

所以只要罗老太爷一句话,这罗敷村的女人,基本上就随他挑用。

当然,这里面也不乏强硬之辈,比如朱妙妙,陈二狗的媳妇,于家嫂子周梅等等其他几家,他们因为有着特殊的背景或者某些特殊的原因,所以他们才能安然无恙,保持着冰清玉洁的身子。

“是吗?”罗清源的声音有些喑哑,显然不相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爹您呢。”罗永安笑道,“过了这几天,我保证把谢小鱼送到你的床上。”

罗清源依然不温不火地问:“是吗?”

“绝对!”罗永安笃定地道。

“她正的月事来了?”罗清源还问。

“她确实是月例来了。”

“你糊弄我的吧?”

“我哪敢糊弄爹你啊,绝对是真的。”

罗清源顿了顿,突然说了一句:”这几天我在家里为我们罗家算了一卦,是凶卦,这段时间你做事还是小心一点儿。那个新来的杨书记我虽然没有见过,不过也听你们说过他的事情,这个年轻的书记,可不简单呐,你最好还是不要弄他,否则会捅一个大窟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