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魁阴阴一笑,继续道:“陈二狗好对付,三哥你不要忘记了,陈二狗的媳妇是谁?”

汗水浸湿了两个人的衣服,在他们的身上刚刚形成水珠马上就被甩开了,周梅一把瀑布般的秀发掩盖住她的娇颜,她的嘴巴里紧紧地咬着一缕头发,喉咙里发出“唔唔唔唔”的声音。

杨慕怀心里恍然,这件事情铁定是罗永安设计的,准备今天晚上让自已下不来台,在村子里留下丑闻,明天就得乖乖的离开了,心中暗自侥幸,如果不是周梅今天晚上意外的发现,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

“你怎么知道她在我这儿?”

给谢三魁使了个眼色,几人飞快了冲进去,直往杨慕怀的房间跑去,过了一阵儿,谢三魁走了出来,有些不相信地道:“主主任,什么也没有!”

见杨慕怀这个新上任的书记才来第二天就跟罗永安扛上了,旁边的人有的为杨慕怀暗暗担心,还有一些人倒想看看这个镇政府委派下来的村委书记有何等大的能量,希望能够好好地整治整治罗家人;而更多的人则抱着看热闹的态度。

杨慕怀这时开口道:“大伙看看自家里有没有不见什么东西?”

拍门的声音越发的激烈,好像随时准备着破门而入。

三下五去二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得赤溜溜的钻进被窝里面,紧紧地殷这具赤溜溜的妙躯搂在怀里,一只手托住那丰盈的美|臀,另外一只手在嫂子的大|腿上巡逡着,嘴巴在她的脖颈上亲吻个不休。

陈二狗的眼睛扫了扫四周,低声道:“书记,有件事情我必须得跟你讲一讲。”

经周梅这一提点,杨慕怀猛然惊醒,重重地一咬舌头,推开周梅,推后了几步,依然感觉口干舌燥,欲|火焚身,裤档里面的东西就像一门蓄势待发的小钢炮。

一进门,就见到周梅坐在床榻上一副悲凄的可怜模样,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饶是如此,依然不能掩盖她那天生丽质,从被褥里露出一截雪藕般的玉臂,炫目夺人。

罗永安脸色一沉,没有发作,继续道:“第二,陈二狗所生的儿子万一将来对我们村子里带来什么损失,全部由你承担;第三,你做为村委书记,主动动手打人,你必须得承认。就这三个条件,你有什么问题?”

“第一,如果聂婆婆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将全部由你一人承担,有没有问题?”

杨慕怀在一旁恨的牙根咯吱咯吱响,这人命关天的时候,还在顾及这顾及那的,像什么话的,当即把脸一横,上前吼道:“他在说些什么狗屁话,他妈的现在生孩子人命关天的时候,你们还在这里瞎扯什么,聂婆婆,你赶快给我去接生,到时候对村子里有个什么影响,全部算我一个人的!”

罗永安淡淡一笑,道:“于家嫂子,三魁都已经向你赔礼道歉了,而且也愿意为您补偿精神损失费,你又何必苦苦为难人家,非得要他给你一千块钱呢,这一千块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哪诸葛老太爷说这种鬼胎咒什么时候能解?”

左右无事,杨慕怀先是去研究了那副眼镜,然后打算通宵达旦的把村委大院里的一些资料看完。

这话一出,刚刚镇定一点的于兵强浓眉猛地一竖,腾腾两步就冲到杨慕怀他们面前,把菜刀抡在空中道:“说,你到我家的牛到底使了什么手脚?”

“贫富差距很大啊,想不到中国的这种民生状况在哪里都有啊?”杨慕怀心里面揣摩着,“不知这是哪一家的房子,修建的这么大,有钱也不舍得为村子里把路好好的铺一下。”

邋遢男子跟在“主任”的身后,一双鼠目偷偷打量了他一圈,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任,于家嫂子的事情”

一大早杨慕怀起来穿待整齐,头发上还喷了啫喱水,拿着任命书,骑着那辆花五十块钱买来的二手“解放牌”自行车往罗敷村赶去。

杨慕怀道:“村长,有件事情得麻烦你一下,即刻就去办。”

“啥事,书记你说。”

“让大家暂时不要到河边的那口井里去挑水喝,吃用的水,让大家去村头那里去挑吧。”

“这怎么能行?”罗清远当即摇头道,“去村头挑水喝,来回得多走好些路呢,再说那里的水又浑浊,我们好些年都没有吃过那里的水了,平时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都丢在那里面呢,那水很脏,吃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