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梅的玉指一边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划着圈圈,一边喘息道:“今天晚上我本来打算偷偷过来找你的,九点多钟的时候,我见我家那位已经睡着了,我就悄悄起来,摸着夜路来到村委,刚刚到了门口的时候,恰恰看到黑暗中有两个人偷偷摸摸地打开村委大院的门,两个人手里好像抬着什么,我偷偷地躲在暗处恰恰看的真切,过了一会儿,那两个男人就笑着走了出去,往左边去了,我心里好奇,就偷偷溜进了村委大院,找了一圈,最后发现你的房间没有锁,意外的就发现你的床上竟然多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姑娘,并且就是我们村子里的大美人朱妙妙,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更不敢把朱妙妙弄醒,只是能够感觉到她被人下了药,所以我也干脆不理,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当时我还怀疑是你偷偷的让人安排弄进来的,后来才发现你竟然不在村委大院里,所以就出来了,回到家里正在等着外面的动静哩。果然没过多久,就出现了后面的事情,然后我就和兵强偷偷绕到村委后面,从后门进去把朱妙妙弄走了,这不恰恰救了你一命啦,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哦。”

“我已经把她送回到她自已的床上去了。”

罗永安一副吃定他的态度,嘿嘿笑了一阵,道:“放心,一定会查的很仔细的。”

罗家在当地根深蒂固,风光无限,向来都是想踩谁就踩谁,想拉哪家的媳妇去暖床就拉谁家的媳妇去暖床,横行无忌,惹的罗敷村是天怒人怨,加上又有好几个忠心耿耿的狗,有钱有势,不管是谁,只要是跟罗家扛上的,最终都被死的很惨。

众人都叹息一声。

杨慕怀偏着头,准备佯装着睡觉混过去的,这时却听到陈二狗又喊道:“书记,你没事吧?书记,你没事吧!”

身躯下的嫂子喉咙里发出嘤嘤唔唔的声音,火热的娇躯仿佛要将杨慕怀完全的焚烧掉,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没醉!”杨慕怀挥了挥手,“就那点儿酒,没事,没事的!以前我经常陪领导喝酒,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什么敌手。”

周梅继续道:“我家男人对我极好,如果让他知道谁欺负了他的媳妇,他真的会去拼命的哦,杨书记,你可要想清楚哦!”

“有时间,我有时间。”杨慕怀十分爽快的答应,跟着于兵强就朝于家赶去。

“一个爷们说话怎么那么啰嗦,把条件一起说完。”杨慕怀皱了皱眉头,冷蔑地道。

“直说吧!”杨慕怀抬头望天,压根儿都不看他们一眼。

小伙子急的嗷嗷直叫,偏又无计可施,这强行拉人家去,人家不愿意也是不行,自家的媳妇现在在床上喊的震天憾地,孩子眼看就,时间一刻也耽误不得。

“哟,原来是罗三哥光临啊,真是荣幸啊。真是抱歉我不方便起来给三哥您泡杯茶水。”周梅一见来人,冰冷正气的脸色瞬间变成笑意盈盈。

这种风气得改一改!

酒喝多了,不想动,杨慕怀干脆把门关上,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这一觉醒来都已经是半夜十一点钟,先喝了口凉水,拿开门,罗敷村里很是宁静,虫鸣唧唧,偶尔能听到两声犬吠声,夜风习习,吹到脸上,精神为之一振。

见杨慕怀说的坦然淡定,于兵强略加迟疑,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这牛在家里系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跑出去呢?而且别人都捡不到,为什么就偏偏你捡到啦呢?想这牛以前是多么的狂野啊,除了兵强哥外,谁也驯服不了,你还能骑在牛背上,这能不让人怀疑吗?依我看啊,这牛被你拉走铁定下了什么手脚,弄不好明天早上起来,这牛就死在那里就说不定呢?”

在楼房的周围,就只有一些比较简陋粗鄙的房屋。

被称为“主任”的男子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道:“这个杨书记是死是活吧!”

王秘书一听这事,二话不说,拍着胸脯答应下来,没到三天,杨慕怀的任命书就下来了,就是去玉莲镇以东的罗敷村做一把手——村委书记。

“哪你想怎么办呢?兵强已经过来叫了,五分钟我没有回到家,他又得找来了。”周梅指了指外面道。

“不行,你倒是舒服过瘾了,我可没过瘾。”杨慕怀搂着她不依不饶地道。

“哪你想怎么办?”周梅看着她,笑的很媚。

“用嘴!”杨慕怀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啊?”周梅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道:“用嘴?嘴怎么弄?”

一个乡下少|妇,自已的男人也不懂风情,自然不会知道嘴巴还能怎么弄?男人和女人之间,不是只有枪口与刀口的战争吗?跟嘴巴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杨慕怀嘿嘿一笑,凑到周梅的耳畔低声说了几句,听罢周梅霞飞双颊,啐道:“你太下流了!”

杨慕怀道:“怎么下流了?我这点儿要求一点都不高好不好。别我还玩旱道探奇,水道寻幽呢,那才是真正的下流无耻。”

周梅捂着烧红的双颊,好奇地道:“这旱道探奇,水道寻幽怎么玩?听名字好像挺雅致的呢。”

杨慕怀的眼睛在她的身上巡了一圈:“你现在穿了衣服玩不成,想玩的话就自个儿把衣服脱了吧。”

周梅啐了一口,挣扎着站了起来,整了整秀发,道:“我走啦!”

“你还没有帮我消火呢。”杨慕怀盯着周梅的那张诱人性|感嘴巴,要是能被这张嘴吹一吹,那该是何等的享受啊。

周梅警惕地退后两步,捂唇轻笑道:“今天不行,下次吧,我走啦!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说完,便掉头袅袅娜娜而去。

“呜,惨了,看来我又得找五小姐了。”杨慕怀叹息一声,手伸进了被子里面,闭上眼睛,仔细回味着这个绝色的于家嫂子火热的激|情下所散发出来的韵味儿。

“啧啧,这山里人的味道果然不错啊。”杨慕怀回味无穷地道,咂巴着嘴巴,脸上笑的跟朵菊花一样,被子又开始上下扑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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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慕怀在那里回味意的时候,罗家大宅院里,罗永安却黑着个脸,一口接着一口地猛烈抽烟。

“三哥,依我看,这于家嫂子的嫌疑最大。我从院墙上跳下的时候,明明看到姑娘就在杨慕怀床上,两个人还在亲亲我我呢,回头人怎么可能不见呢?再说这么短的一点时间,杨慕怀也不可能把人送到姑娘自个儿家里去啊,你说这事蹊跷不蹊跷?”谢三魁在一旁摸着额头分析,“后来这个周梅洋洋得意地过来,给受惊的杨慕怀吃了一下定心丸,才让我们进去搜查,这事情的问题不是出在周梅的身上还会出在哪里呢?”

“周梅怎么知道杨慕怀的房间里有人?难道是杨慕怀在回屋之前就知道了,然后提前通知周梅的,然后再给我们玩的这么一出苦肉计?”罗永安眉毛一挑,重重地捻熄那根抽了半截的香烟。

“从杨慕怀进屋到后面发生的事情,我看的清清楚楚,杨慕怀是绝对不知道自个儿的床上有个女人的。”谢三魁断定地道。

“哪就是我们这里有内奸喽?”罗永安的目光倏地一寒,扫过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