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怀偏着头,准备佯装着睡觉混过去的,这时却听到陈二狗又喊道:“书记,你没事吧?书记,你没事吧!”

“嫂子~嫂子~”杨慕怀低声呼唤,一步一步地朝床榻逼近,心跳也砰砰地跳跃起来,呼吸加重。

“没醉!”杨慕怀挥了挥手,“就那点儿酒,没事,没事的!以前我经常陪领导喝酒,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什么敌手。”

“冷哩。”

“有时间,我有时间。”杨慕怀十分爽快的答应,跟着于兵强就朝于家赶去。

全场默不做声。

“直说吧!”杨慕怀抬头望天,压根儿都不看他们一眼。

梁容琴的丈夫赵淮道:“容琴她肚子疼的厉害,肯定不能给你媳妇接生了,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哟,原来是罗三哥光临啊,真是荣幸啊。真是抱歉我不方便起来给三哥您泡杯茶水。”周梅一见来人,冰冷正气的脸色瞬间变成笑意盈盈。

杨慕怀极是好奇,偏自已又不是医生,要不然趁这种时候,在罗敷村里绝对可以被评为年度最有女人缘的男生。

酒喝多了,不想动,杨慕怀干脆把门关上,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这一觉醒来都已经是半夜十一点钟,先喝了口凉水,拿开门,罗敷村里很是宁静,虫鸣唧唧,偶尔能听到两声犬吠声,夜风习习,吹到脸上,精神为之一振。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男人过去抱住了铁塔汉子于兵强,拼命的往后扯,可是于兵旨双腿就像在地下生根了一下,任那两个健壮的男人怎么拉推于兵强,他依然是岿然不动如山。

在楼房的周围,就只有一些比较简陋粗鄙的房屋。

发怒的大水牛一下将一棵胳膊粗的树撞断在地,载着杨慕怀沿着山野之地冲去,一路横冲直撞,所向披靡。

王秘书一听这事,二话不说,拍着胸脯答应下来,没到三天,杨慕怀的任命书就下来了,就是去玉莲镇以东的罗敷村做一把手——村委书记。

老妇哭喊道:“我也不知道啊。睡觉的时候还在的,刚才听到外面有喊捉贼的声音,我起来一看,妙妙就不在了,我到处找她,也没有见到她的人,呜呜妙妙,你在哪儿啊?妙妙,你在哪儿啊?”

老妇着急不已,四处张照呼喊,却没有人答应。

“二婶子,你别着急,也许妙妙去哪儿啦呢?我们让杨书记帮忙想想办法,看看这妙妙妹子大半夜的会跑到哪里去呢。”陈二狗扶着老妇缓缓走到杨慕怀的身前,道:“书记,这是我的二婶,她家就只有母女两人在一起过日子,妙妙今年才十九岁,长的漂亮,又很懂事,没想到这大半夜的妙妙竟然跑的不见了。”

杨慕怀眉毛一挑,突然想到床榻上的那个赤溜溜的火热美女,她该不会就是这个妙妙姑娘吧?如果让别人知道她此时正赤溜溜的睡在自已的床上,又该招来什么样的流言蜚语啊。

杨慕怀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果然是个烫手山芋,招来麻烦是他意料之中的,却没有想到麻烦来的这么快。

这时远处又来了几个人,杨慕怀拿眼一瞄,就见到一马当先的罗永安,正气势冲冲地走了过来。

陈二狗家的“三锤”怒瞪跟着罗永安而来的一群人,“汪汪”狂叫,似乎在提示着什么。

“刚才是谁在喊有贼的?”人未到,罗永安响亮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是我,二狗!”陈二狗老老实实地回答,伸手摸了摸“三锤”,“三锤”停止了狂吠,依然警惕地盯着罗永安中间的那群人。

杨慕怀随着狗眼望去,不偏不倚,恰恰落在谢三魁的身上,后者对着“三锤”挥了挥拳头,看着“三锤”那强壮的体魄,不敢近身,只能在罗永安旁边张牙舞爪。

“你刚才在哪里看到有贼在偷东西呢?”罗永安寒着脸,冷冷地道,完全没有把杨慕怀这个村委书记放在眼里。

“我刚才去找杨书记,恰恰看到有一个人正和翻村委大院的院墙,鬼鬼祟祟的,我就喊了一声,那人吓了一跳,直接从墙上跳了下来,逃跑了。”陈二狗如实地回答。

“哦?”罗永安掉头看了看杨慕怀,“哪谁家有丢什么东西没有?”

其他人纷纷摇头,这时老妇急着道:“罗主任,我家的妙妙不见了,我家的妙妙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不见了?”罗永安瞠目结舌地看着老妇,“你的意思是说刚才有小偷偷走了朱妙妙?”

老妇点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醒来就没有见到我家的妙妙,屋前屋后都找了也没有见到她,主任啊,你帮我找找我家的妙妙吧,我一个老太婆,可不能没有她啊”

老妇说着就呜呜大哭起来。

罗永安环扫了一下四周,道:“一个大活人不会平白无辜地不见的,依我看,朱妙妙肯定还在我们村子里面,既然大家都醒啦,我们就把村子里里外外都翻看一遍,一定可以找到朱妙妙。三魁,你们几个先去村委大院里找找看,其他的人各自回家找找自已的那块区域有没有看到朱妙妙!”

“好!”谢三魁大声应道,对旁边几个男人示意,昂首挺胸地就往村委大院里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