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我老婆要见您,”跑到近前,于兵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我家媳妇要见你,书记,你有时间吗?”

他把目光落到了杨慕怀的身上:“杨书记,你是我们罗敷村的村委书记,上任不到一天,你冒然出手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因为你是做官的,就可以随意地欺负我们种地的老百姓吗?杨书记,今天你不给个说法,只怕我们罗敷村上上下下二百多号人没有一个肯服你的。”

杨慕怀继续道:“我是打了你,但是我这是替二狗的老婆孩子打你的,现在他们母子平安,我也懒得跟你们啰嗦,我只问一句,你们想怎么办?”

杨慕怀心头一紧,道:“那赶快去找梁主任!”

见于家嫂子一脸正气,自知理亏的谢三魁顿时没了主意,左右为难之际,门外传来一个男人低沉冷蔑的声音:“于家嫂子,你又何必要把人逼上绝路呢?”

“这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一顿直吃到下午四点钟才偃旗息鼓,一个个都有七八分醉意,大伙这才散去。

这汉子的一番动作电光石火,周围的村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时见他将菜刀抡在当空,一个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哈哈,别人都是走马上任,我今天走牛上任了,丫丫个球的,牛啊,牛逼哄哄的牛啊!”杨慕怀心中得瑟非凡,完全忘记了刚才被的这头大水牛穷追猛赶的模样。

大水牛的力量何等强大,杨慕怀双手抱着牛颈,整个人的后面半在空中到处摆动,心知这时生死攸关的时刻,无论大水牛如何乱蹦乱跳,杨慕怀双臂依然不动如山。

心思敏捷的杨慕怀心知一定是有人在想办法整他,捕捉到了危险的气息,于是乎就赶快转移阵地,拉着镇委书记的王秘书出去大吃大喝了几顿,让秘书去书记那里说说好话,把他下放出去。

经周梅这一提点,杨慕怀猛然惊醒,重重地一咬舌头,推开周梅,推后了几步,依然感觉口干舌燥,欲|火焚身,裤档里面的东西就像一门蓄势待发的小钢炮。

周梅笑着看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走到床榻边,搔首弄姿一番,吐出粉嫩的舌头微微湿润了一下嘴唇,眯着眼睛看着他道:“晚上村委大院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吧?”

“是。”杨慕怀点头。

“晚上我会去找你的,你等着我吧!”周梅笑着爬上了床榻,用被褥将身子严严实实地包裹住。

满腔的欲|火完全被引烧起来,可杨慕怀不会大白天的丧人理智的做这些禽兽勾当,强行控制住身体的欲|望,红着眼睛走了过去,对着周梅嘿嘿怪笑一声:“嫂子,你的本事还真不小啊!”

说着,他的一只手伸进被窝里面,在她那柔软丰挺饱满的酥|乳上摸捏了几把这才依依不舍地拿了出来,坏笑道:“嫂子,你可得牢牢记着你今天是怎么对付我的,改天我会向你加倍讨回来的!”

“咯咯!”周梅娇笑不止,整张床榻就跟着颤抖起来,“杨书记,我随时恭候!”

杨慕怀把目光收了回来,转身朝门外走去,后面传来周梅的荡笑声:“杨书记,晚上的时候记得不要闩门哦!”

杨慕怀急步走回村委大院,把头放在水龙头下冲刷了一阵,这才让腹底的邪念稍微控制一些,吐了口唾沫,骂道:“狐狸精,改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泡了杯茶喝了几口,杨慕怀的头脑这才清醒了一些,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暗暗道:“唉,没想到弟弟还是这么不争气,见到女人就抬头,失去理智,奶奶个球的,我被下放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也是被女人祸害的,妈妈屁的,老子得戒色,一定得戒色啊,否则终有一天,我得在女人的阴|沟里翻船的!”

想着,他伸出食指醮了点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两个字:戒色。

而此时,周梅一只手按着隐隐做疼的腹部,一只手支着下巴,脸上浮着春花般的笑容:“这个杨书记还真有意思,很可爱,长的也不赖,还真让我有些动心了,只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么样,应该不会跟兵强一样只知道一把犁来回耕田吧?嘿嘿,这种‘欲擒故纵’的计谋多使用几次,还怕你不上钩?罗永安,依我看,你折腾不了多久啦!”

她的一只手突然摸到枕关下面,取出一块碎烂的吊坠,刚刚放荡的笑容已经变成了悲伤痛苦,很快她的眼睛已经变得有些湿润,哽咽道:“妹妹,你的仇,连着我的痛,姐姐会一并讨回来的!我不让他罗家家破人亡,我周梅死不瞑目!”

声音冰寒,无限皎好的脸上已经扭曲,整齐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