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雁子捂住胸口,低低声地娇嗔说:“坏蛋!没看过呀?”

终于,郭雁子不满地说话了:“贾村长,您看您多不公平呀,光让三花姐陪着你喝酒,不让我陪你喝!我说,我和三花姐该轮流着来,现在轮到我陪你喝酒,让三花姐陪这个二虎子喝吧!”说着,她有些鄙夷地乜了二虎子一眼,大有瞧不起的意思。她就是想不通,村里的头头脑脑聚会,为什么要把这没头没脑的家伙给叫上?

这话一说完,只见钟显一拍后脑勺:“是啊!你看,我差点忘了!”接着,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红包,塞到二虎子的手里:“来!二虎子,这点小意思,算是给你压惊的!不成敬意啊那是,哈哈!以后,咱们就是兄弟,是兄弟的,你就别计较了,行不?”

贾泼子的村里头号泼妇那可不是浪得虚名,骂人不是乱骂的,那是挑准了人的软肋来骂!你看她骂得多恶毒啊!爹妈早死,一直是二虎子心头的痛,这被贾泼子活生生地掀开了这道伤疤,二虎子登时就怒火中烧了,可是,他从来不打女人的,于是就将怒火洒向了大虎子,冲着那条还在得意洋洋地吠叫着的扑了过去。

等二虎子挂掉了电话,就看见陈倩柳瞪大了眼睛:“哇!你和县委书记都有关系?”

一下子,本来拥有了很大希望的女人,又像被推进了深渊之中。

女人突然就跪了下去,哭着说:“顾院长,我实在是没办法呀!我没办法只能来求你了,求你救救我女儿,救救我女儿吧!”

二虎子一拍贴近女人的那边的肩头:“来吧!我的肩头很!”

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昏昏欲睡的二虎子抬头一看,登时精神一振,嗖地站了起来。那过来的人,可不就是让他苦苦期盼的陈倩柳。

接着,二虎子更是大胆地将双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直接地贴着那光滑的皮肉,在那胡乱地揉着。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八成就是钟显给二虎子下套的,是他给二虎子栽赃陷害的。为什么呢?肯定和昨晚那个男人有关!那个男人要报仇!想到这里,她的脸上蒙上一层阴影。

二虎子傻住了:“我没偷金花花的钱匣子!谁知道这匣子是谁丢的?总之不是我!”

女人醒来了,摸摸身子下边,那里已经一片潮湿。忽然,女人捂着脸,又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女人哭得好幽怨!

“唉!”瑜婶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怎么行呢!一个好端端的女人,一个好老师我以为我够惨了的,早早死了老公,可是陈老师她有老公比没老公还惨!我我”她咬咬牙,说道:“好!我帮她!虽然这五千元有点多,但我不是拿不出来!二虎子,明天你跟我去趟镇上,我取五千元给你,你交给陈老师去!”

被二虎子一顿批,瑜婶子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别哭!别哭!婶子别哭”

“告诉我!那人是谁!我要找他算账去!”二虎子咬牙切齿:“别的不管了,我也不能让他平白无故地就欺负了你!虽然说没有干成那事,但也犯了罪!那叫什么的不遂的对不对?就算不把他扭送公安,也得让他陪个几千元的精神损失费给你!”

刹那间,二虎子的脑子就转开了,把瑜婶子叫婶子的是谁。不过,把瑜婶子叫婶子的人,村子里也太多了。再看那蒙面男人的身形,还挺高大的,是有点熟眼。

瑜婶子是个寡妇,今年三十三岁。瑜婶子的丈夫在邻县的一个小煤矿里挖煤,三年前,这不合法不合规的小煤矿塌了,正在里面挖煤的丈夫,就再也没出来,尸体都找不到。和他一起干活的矿工们,除了逃出来的,埋在里边的,尸体都没了。大家说,这小煤矿通着地下河,这没有技术性地挖啊挖啊,把地下河挖通了。这不,河水就把遇难的矿工们的尸体给冲走了,没准都冲到太平洋被鱼给吃光了。

这可比那些发廊女给的要低不少了,但二虎子一摇头:“我不要你一分钱!一分钱都不要!你你命苦,逼着要干这行,我要是要你的钱,我就不是人!”

二虎子边用巴掌抹去女人的眼泪,边劝她别哭,心里又在想:唉,这怎么好像是哄小女孩一样的!这都不像是老师了!

“不要扶我!二虎子,让我好好哭一会儿,我哭完就没事了,你先走吧!”陈老师凄怨地说着。

屋子外的二虎子,听得心中也很不好受,看着那个冬薯子,就觉得火大。

只见陈老师捂着脸,用一种很辛酸的语调,冲着冬薯子喊:“你够了!不管怎么说,那笔钱是用来给小小治病的,你一定要把它拿回来给我!我要给小小治病!我要给小小治病!你不能这么没良心!我我要不是身子骨不好,就自己去拿那笔钱的,不让你拿的!我我早就该看透了你的,我怎么怎么还那么傻,我真是瞎了眼”

冬薯子讪讪一笑:“嘿嘿,那也是我想得太严重了,可我真的吓坏了,要是他们真砍掉了我的一只手,我以后怎么活呀!你老师以后怎么活呀!我全家该怎么活呀!”

二虎子憋得有点受不了,他一仰头,登时眼睛一亮。这仰头的动作,等于是把女人的往外边推,这一推,大半白嫩的都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