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子跑过了柚子林,跑进了院子,他发现瑜婶子家的门虚掩着,就悄悄推开来,溜进去。这一溜进去,听到的声音就明显了。

“杯水车薪啊!”女人无力地摇了摇头,接着像是喃喃自语:“能借的,我都借遍了。肯借的,都被借得不肯借了唉!明天,我女儿就要动一个手术,这还是小手术,都要八千元我该怎么凑足啊!那混蛋又把钱给输光了!”

女人点点头:“要快点,我女儿的病不能拖!”接着,她有点慌乱地又开了口:“二虎子,那那”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那行情是怎么的?我还不知道呢,你跟我说说!”

二虎子呵呵地笑:“倩姐!倩姐!那你看我用得合适不?”

二虎子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一脸窘笑。

冬薯子拦在门口,二虎子嘿一声,觉得这种人真是帮不得,唉!当做帮陈老师吧!他悻悻然地一扭车头,就打起了火,而冬薯子也走进了门。

二虎子不走了,他把摩托推到一边,回到了那屋子边,透过那破破烂烂的门板的门缝,往里边瞅。

后来,要不是陈老师出了些事,听说被学校给炒了,在二虎子的上学期就没在学校教书了,没准,在她的循循善诱下,二虎子是会去读高中的,会正正经经做人的。

毕圆圆笑得前俯后仰:“哎哟哟!我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这小子真逗人”

周围更是哄堂大笑,冬薯子赶紧松了手,只能仰起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圆圆姐。

两个人像是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嘻嘻哈哈地打闹了一阵,最后,紫含说她还有事,要挂电话了,她又郑重提醒了二虎子两件事。第一,以后要找她,只能先发短信,千万不要打电话;第二、董得朋来了,不要跟他提到她。

紫含说:“我跟别人打听过,说你一直不学好,整天偷鸡摸狗,过的是有一天混一天的日子,不求上进,不找一份正正当当的工作,对不对?”

“李队长,您慢慢玩,开心点啊!”铁哥走了出去,对着李队长点头哈腰。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宁小檬越想越不安,双腿直发软。

二虎子说什么都好,宁小檬都能忍受,就是这最后两个人,像是一道霹雳猛地砸进了她的心里,让她感到心脏像是被撕裂。她哇一声哭出来,想了想,抓起盘子里的一杯柠檬水,就朝二虎子的脸上泼去。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走了过来,穿着黑色的超短裙,露着白晃晃的骨肉均称的大腿,上身穿着缀着金光闪闪的金属片的吊带短衫,露出了一圈洁白柔嫩的肚肉。这女孩子发育得挺好的,比同龄女孩要好,坚挺的胸脯把短衫绷得紧紧的,有点儿要喷薄而出的气势。显然,这女孩子本钱不薄,是一位人间胸器。

瑜婶子下意识地就把肩膀一扭,不让二虎子抓。结果,二虎子是没抓到她的肩膀,却抓着了她的那件烂得不成样子了的罩衫。紧接着,因为瑜婶子知道二虎子要抓她,就加快了脚步向前一冲,而手上的力量却不经意地松了。

于是,只听哧的一声,二虎子的手上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瑜婶子的罩衫。而瑜婶子的上半身,登时也就变得光溜溜的了。那美白婀娜的腰背,登时就露在了二虎子的眼前。

二虎子张大了嘴巴:“婶子,我我不是有意的!啊,你拿回去吧”他把手一伸,要把被他撕下来的罩衫还给女人。

女人停住了脚步,呆了一呆,忽然就蹲在了地上,把脸趴在膝头上,她说哭就哭了:“你这个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也欺负我这个寡妇!呜呜你也欺负我这个寡妇”

女人丰美的背部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形,那细致的脊椎骨凸显了出来,让人看了有血脉贲张的感觉。再加上女人穿的是比较紧身的短裤子,这一猛地蹲下去,裤头往下边一褪,不单单露出了红色小裤裤的边边,甚至还隐隐显出了一条隧道的入口处。

二虎子看着看着,禁不住就咕嘟一声,吞了一口唾沫。他有些手足无措:“好了好了,婶子你别哭了,是我不对!我不问你了,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你叫我怎么说呀!你叫我怎么说!”女人哭得更大声了:“可怜我老公死得早,一个女人没有男人保护着,什么歪瓜裂枣地都可以欺负我,呜呜!”

二虎子听了,心里边也不好受,他当然知道做寡妇的不容易。那不是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嘛,这些年来,打瑜婶子的主意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虽然像这种半夜里偷偷进屋想要奸了女人的是很少,但平时那些像言语撩拨的、动手动脚的,可不在少数哇!

话说二虎子听得直心酸,不禁就想安慰安慰女人,他在旁边蹲去,犹豫了一阵,还是把一只大手搭在了女人光裸滑嫩的玉背上。

女人的全身明显地抖了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