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子听了就心酸:“好吧,倩姐,我会帮你留意的”

“都说了别叫我陈老师了,我不是老师了!”女人带着些娇嗔,带着些感伤:“你还会用这个成语呀,记得我以前解释过它的意思!”

陈老师说:“你以前是我班里最调皮的学生,我怎么会忘了你?”

冬薯子说:“夜深了,我老婆睡了,你要看,改日来看吧!怎么样?”

接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来,接着便是女人的啜泣。

陈老师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出头,是一个长得水灵灵的少妇,皮肤一看就是又白又软的。她的手抓住二虎子,让他觉得很舒服的,挺喜欢让女人这么抓着。陈老师又用哀求的眼神看他,让他的心总是软得一塌糊涂,只能乖乖地跟着陈老师回去。

二虎子抓抓耳朵:“我抱我的牛跑,我的牛听我的话,你听我的话吗?听,别说抱你跑三圈,每天抱着你跑三圈都不是问题!”

再说这个圆圆姐,穿的是短裙子,光裸着两条丰满的腿子,被冬薯子这一抱,登时就喊了起来:“你这天杀的!你偷了我的钱,你还吃我豆腐!我的腿都是你能抱的?”

二虎子说:“好,我给你洗,不都是我给你洗的嘛!”

二虎子耸了耸肩头:“挺好的,一家吃饱,全家不饿。”

宁小檬只感到全身无力,心里像要死了那般难受,她呜咽着,泪水很快打湿了床单。

这里就是妓馆。

“去去去!”二虎子一挥手,不耐烦地喊:“得了你,别烦我了!”他鄙夷地看了宁小檬一眼:“破鞋!”

赌场里边,从最简单的到推牌九、砌方城、押大小等等,应有尽有。镇上的赌徒们把这叫做小澳门,当然了,这压根没法跟澳门比。二虎子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看着人声喧哗的赌场,他忽然想到了一个词:乌烟瘴气。于是,有些得意自己没完全把老师教的东西给忘掉。

这想来想去,二虎子想到了一个人,就是村子里的瑜婶子。

瑜婶子是个寡妇,今年三十三岁。瑜婶子的丈夫在邻县的一个小煤矿里挖煤,三年前,这不合法不合规的小煤矿塌了,正在里面挖煤的丈夫,就再也没出来,尸体都找不到。和他一起干活的矿工们,除了逃出来的,埋在里边的,尸体都没了。大家说,这小煤矿通着地下河,这没有技术性地挖啊挖啊,把地下河挖通了。这不,河水就把遇难的矿工们的尸体给冲走了,没准都冲到太平洋被鱼给吃光了。

在政府的监督下,瑜婶子获赔二十几万。这不,人倒也挺能干,在自家山地里种柚子树,柚子树下养鸡养鸭,拉的屎就当作肥料,剪枝摘果什么的苦活儿,就雇人来干,日子过得倒也挺滋润的。她也算是有见识的人,为了让儿子得到好的教育,以后脱去山沟沟里的气息,在他小学毕业后,就把他送到县城里读初中了,寄宿在亲戚家。她自己一个人呢,留在家里辛辛苦苦地赚钱。

瑜婶子有些钱,也是好人。平时,二虎子去她家偷鸡摸狗的,也被发现了几回,但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什么呢?因为二虎子的妈妈还活着的时候,对瑜婶子好,把她当作小妹妹,给了她不少照顾。人要知恩图报,加上二虎子也可怜,所以,瑜婶子对二虎子是很关照的。二虎子没钱了,去跟瑜婶子要,几十上百的给了,她从不催还。

不过,这回借五千元,虽然这笔钱对瑜婶子来说,不算是很多钱,但二虎子觉得自己要借,还是挺难的。毕竟,瑜婶子肯定不相信他能还得出来!不管怎么说,总得试一试,最多就是把舌头给磨破。

二虎子回到村子的时候,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他没头没脑地就朝瑜婶子家奔去,到了她家附近才猛然想起:哎哟,现在才两点多,人家睡得正香呢,哪有把人从梦乡里叫起来借钱的?要借也得等到明天早上啊!

想到这,二虎子就打算回去,忽然,他猛地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