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骅黎苦笑着说“就我写一些胡言乱语就能让老百姓这一关过去?”

方丽华“扑哧”笑了,说“东鹏还有冷天气?顺着你的眼神就知道你的剑射向那儿。”

陆骅黎突然来个袭击,车露非还来不及意识到什么,一个坚硬火热的便挤入缝中,撑开紧窒的小径,轻轻浅浅的贯入。

陆骅黎念叨着王利祯的狗屎运,心里狠狠地说“要是能把倪楚涵拿下,给市长都不换。”

海水成黄河,慈善当被盖。

陆骅黎手里攥着毛巾,说“主任,什么时候要?”

倪楚涵说“越快越好,最好明天下午,我还有修改。”

陆骅黎听了立即站起来告辞,攥着毛巾的手死死的,到了自己的工位,忍不住把毛巾放在鼻子下闻。

淡淡的香,掺杂着男人的汗。

写稿子对于陆骅黎来说就是小菜一碟,都是套话,都是官话,写了这么多年,早就烂熟于心底,更何况关于拆迁的言稿更是多如牛毛。

陆骅黎最想不通的一点是,明明是雀占鸠巢,人家的好地方,有钱人看着好,就要抢过去呢?抢也就抢了,为什么总是说得冠冕堂皇?还冠以那么多好听的名词呢?

不过,今天陆骅黎想不了那么多,回到家打开电脑牛肉汤就窜了出来。

“你是干什么的?”还外带一张笑脸。

陆骅黎当即就回了“我是公务员”。然后就等。

这一天,陆骅黎憋屈了够呛,早晨挨了一巴掌,上午来了一个压顶,下午又上演了一把红唇烈火,烧得他毫不犹豫就解开裤带。

“五姑娘”刚要上手,他放下了,他是文化人,知道“五姑娘”用多了对身体不好,可不用“五姑娘”,身体又难受,他给自己约法三章,每个月不能过两次。这个月已经两次了,他必须节省着用。

他不节省的是力气,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天天如此。

想到节省,他都笑了,手一伸,正好摸着倪楚涵的那条毛巾,放在鼻子下就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倪楚涵,我一定要拿下你——”

话音未落,牛肉汤来信息了,说“公务员好呀,旱涝保收。”

陆骅黎立即说“官身不得自由呀。”

“你是官?”

“服务官的。”

“你在哪里上班?”

陆骅黎想了一下,说“我在灯塔镇下面的一个局。”

牛肉汤好半天都没有说话,陆骅黎就闻着那条毛巾,都忘了煮方便面。

半天不说话,陆骅黎想起了自己的文笔,立即编了一小诗

珠圆璧润惹春风,

溪水涟漪送情愁。

一口美味只为香,

俗人俗名近雅容。

牛肉汤立即回话“还够酸的,挺能拽的。”

陆骅黎说“主要是你的名字,我的名字是陆小凤,你的名字是牛肉汤,这就让我想起牛肉汤洗澡的桥段。”

牛肉汤当即回了一个笑脸,然后说“你不会就用这种方式勾引女孩子吧?”

陆骅黎回了一张哭脸,说“其实我是一个童男子。”

又是好长时间的沉默,陆骅黎也不想太主动,脑子就想倪楚涵,要是牛肉汤有倪楚涵的一半儿诱人就好了。一想倪楚涵就想起那个双ru压顶,软软的,热热的,裤裆腾地就有了小帐篷,他实在有些憋不住了,手情不自禁就往下伸,“五姑娘”刚要开始干活,嘀嘀声又叫了,他立即打开,她竟然来一段音频,赶紧把声音放大,是一段京戏,《贵妃醉酒》。

“海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声音那个美,美得让陆骅黎忘记了回复。

“好听吗?”

“美。”

牛肉汤立即又了一张图片,小纺锤不停地旋转着,陆骅黎不停地催促着,快,快,快,终于停止了,陆骅黎不由得眼前一亮。

一双女人的腿,纤细,白嫩,脚趾上的美甲是牡丹,红润加上黄色的蕊,让陆骅黎的鼻血差点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