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要去太宁宫走一趟。”太宁宫是太一宗唯一的女宫,宫内女弟子众多,犹如百花争艳,美人多不胜数,宫主便是太和,执掌数万女弟子。

他看着上蹦下跳的大黑猿出神,皮糙肉厚,防御极强,灵活无比,实力也不低,可是却有一个缺点,这大黑猿智商太低,光从它轻而易举就被激怒就能看的出来,这家伙脑袋不太好使,不能硬拼,要智取。

玉阴拍拍它,冷声道,“不用找了,看前面。”

正巧这时候的姑娘们都赶了过来,围着他问有没有哪里受伤?或者哪里被摸了去。

“我以前常被人说成是废柴,资质差,天赋又不够,所有人都不相信我能走上今天这一步,可我还是做到了。”太清从后面走过来,和他并排立在原地,“我那时候比你还惨,你好歹还有我,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里。”他指指自己的脑袋,“我虽然资质差,天赋也不好,但是我悟性佳,脑袋瓜聪明,还有机缘。”

玉阴拿出他新得的三件法宝,一件大红旗帜,一件银色铃铛,还有一件朱玉算盘。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让他一直耿耿于怀,师傅说过,但凡太一宗走出去的年轻才俊,大部分都是契约过这里的书灵才成功崛起的,他没有契约书灵,说明潜力比不上那些年轻才俊。

最后一件乃是算盘,这个算盘可不简单,别看小巧玲珑,与寻常算账的算盘一般,不过其乃是占星卜卦之物,有推算之能,前五百年,后五百年无不在其推演之下,古往今来多少人争其物,却不知其相。

太清希望难一点,因为他知道越难奖励就越大,老家伙希望轻松点,因为他觉得小玉阴承受不了。

现任掌教瞧他忠心,索性将宝库教于他掌管,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么多年来也无大事发生,只是这盗贼脾气古怪,最爱捉弄于人,弄的人见人怕,鬼见鬼愁,没人再敢来这边玩耍。

这种事他做的顺手,每次回来晚了,小玉阴一个人睡了的时候他就会把整个屋子整理好,顺便写出明天的题目,供小玉阴参考。

这场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他心里高兴,把自己私藏了几千年的酒都拿出来共饮,谁知道酒劲太大,十个里面有七个直接喝蒙了。

“松手!”太清义正言辞,“再不松手我就不要你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都走了,只留下他一个待在屋里,和那个娃娃,因为法号是师傅给取了,娃娃现在的师傅不是他,还没有定下来,所以只能叫娃娃小孩之类的。

甚至堂而皇之的端起桌子上新倒的茶水饮上一口,“太清宫主是明白人,应该知道我此来为何?”青帝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着。

龙帝深深鄙视,因为他本人不欺负老弱病残,所以也一直以这个标准来衡量别人是君子还是小人。

太清一路小跑,刚来到后山,正好看到长长的队伍从宗门口排到后山脚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办?”

每个人都在咬牙切齿,脸色涨红,就连掌教仙尊也不例外。

玉珍是哪个房间他也不知道,但是太和在哪个房间却一眼明了,玉珍这么受宠,房子一定在太和的旁边,就像他和玉阴。

事实证明他猜的不错,太和偏房果然有人居住,而且看四周的修饰像是半大女孩的房间。

他顺利的溜进去,不过因为不是专业的,对偷东西也不熟,只能习惯性的先摸摸有没有机关,因为他觉得像这等宝贝都会放在机密的地方,就像他的大日金乌真本。

床底下,字画后,桌子夹层,花瓶摆设,“都没有,怎么可能?”

难道是阴谋?玩起了欲擒故纵,越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有可能,女孩子的心思最难猜。”太清轻轻打开衣柜,小心翼翼的在里面寻找自己想要的,衣柜里的衣物很多,看来玉珍是个爱漂亮的人。

他翻了一会,突然看到一样东西。

“哎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看见了肚兜,这可是女人的贴身之物,非礼勿视。

等等,肚兜?

“哎呀,我怎么忘了,女孩子都要穿肚兜,该死,我从来没给玉阴穿过,难怪他……那么小。”太清捶胸顿足,心里一阵阵自责。

“唉,我果然不是个好师傅,粗心大意,居然连这个也忘了。”肚兜他还是知道的,虽说没见过,不过也听过,想当年他还很弱的时候,和众位师兄住在一起,大家时不时就谈起肚兜的模样,还说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

和师兄们说的一样,那肚兜上果然有股女人香,玉珍到底还是小姑娘,介于小孩和成年人中间,身上还有股淡淡的奶香。

“不能再想了,猥琐一个未成年的孩子,罪过罪过。”他打定主意多了解了解女人的事,也不再矫情,又往下翻了翻。

“这个是……胭脂水粉?”没想到玉珍小小年纪,居然偷偷摸摸的藏着胭脂水粉,看来是要长成大姑娘了。

“哎呀,说起来玉阴还没有过胭脂水粉。”这东西看起来工程复杂,属于女人的手艺,他也学不来,“不管了,先收起来。”

反正太和宫别的没有,这东西多的很,而且这一看就知道是玉珍爱漂亮自己偷偷摸摸藏的,她也不大,脸皮子薄,不好意思用出来,怕被人调笑。

太清不客气的收起来,顺便又往下看了看。

花衣服,花鞋子,花头饰,这么一看玉阴穷的可怜,除了没有头饰,衣服鞋子还是他这个大老爷们做的,先不说符不符合眼光,光是手艺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太清叹口气,他几乎怀疑自己害了玉阴,没有本事抚养,还硬要抚养。

“难怪掌教非要把女娃交给太和。”还说是不方便,起初他还不太能理解,以为男娃与女娃没多大区别,按照自己小时候的一条路走到黑就好,没成到男娃与女娃区别这么大,果然养起来很不方便,他知道的东西一样也没用到玉阴身上,反倒是该知道的事一点不知情,惭愧啊!

太清心塞了一下又继续翻,“这个是……玉峰膏?”

那是一个羊脂小瓶,上面用红字贴了纸条,‘玉峰膏’,太清拔开盖子,果然闻到一股香味。

“不愧是玉峰膏,好香,闻一闻都感觉胸前瘙-痒。”他挠挠胸口,将那瓶玉峰膏塞进怀里,又继续翻。

“还有回血红糖和夹布子,这两件法宝要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