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为什么能够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保护她呢?

安夜无端警惕起来,她察觉到了细微的骚动。

安夜有点害怕,回答:“我不敢睡,我怕看到那个东西。”

安夜究竟该怎么唤醒她?

不过主持人反倒很庆幸地说:“啊,没想到真来对了啊。居然真的遇到了灵异事件,那么这期的收视率是不用愁了。”

安夜记得,有一个实验测试曾经得出结论,入梦时的脑电波与清醒的时候不同,甚至如果做梦的时候惊扰到对方,就会让对方心跳加速等等,直接对那个人的躯体产生生理的影响。

那个位置是一面墙,什么都没有。

安夜扫了一眼,发现现在房间的格局是形成一个长方形,长方形的两条短边分别bc与de,而自己的房间紧挨着左侧白行的b房,右侧则靠近夏雪小姐的d房。

不行,再这样下去,要被吃掉了。

白行洗完澡,敲了敲门。

我这样想着,强迫自己去接近这件外套,要将它捡起来。

不能错过任何一个步奏,不然,白行将因她而死。

“你们让开,让我们把车开走。我就把文件和手机都给你们。”白行与对方谈判着。

安夜心事重重,与白行并排走了几步。

安夜嘀咕了一句:“什么证据?我怎么不知道。”

究竟是什么呢?

老先生的普通话说得很好,不像一些老人家那样会带着本地的口音。他的声音甚至有点温柔,听起来有点像教书的老教授那样字正腔圆。

鸭舌帽瞪大了眼睛,震惊说:“也就是指,只要高小姐的死亡的消息传出去,即使不说死因,大家也会人心惶惶。何况,高小姐死亡的消息我们根本封锁不了,原本还可以捏造自杀的讯息,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会相信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用杯子当垫脚石?那太滑稽了,何况如果没了水,她要渴上两天吗?她可不认为高小姐会做惯了服务员,现在还有自动送水上门的服务,割开她的喉咙让她舔舐自己的血还差不多。

安夜剥开一根巧克力棒塞到嘴里,那微微带苦的甜味让她的味蕾活了过来,这时候,她才察觉到了饿。

她明明有那么高超的犯案手段,有为什么要做出现在这样飞蛾扑火的举动呢?

“我以前只要想不出剧情,就会玩自问自答的游戏。很多时候为了让剧情曲折而又附和逻辑,就会把自己先逼上悬崖,也就是设置一个结局,然后再自己一步步从悬崖上走下来,我需要自己推敲过程。这样很有趣,也很费脑。那么,我就把这起事件当做是一部小说,好了,我要开始提问了。”

安夜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回想起自己文剧情接下来的存稿内容,也是像现在这样——女孩捡到人偶就报案,接着却还是被杀死了。

“叮铃,叮铃。”

“我知道了。”白楠语气逐渐冷了下来,“那么,最后一次,07,最后一次和我合作。”

“所以?”

上司显然没想到白行之前也从事刑事工作,不免对他辞职的原因有所疑问。

她说:“你看看这个,会很有趣。”

于是,她将六千字的开头发到白行的邮箱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安夜不敢细想,她将脑子里的念头打散了丢出去。

她将视线定格在白行的侧脸上,开口:“我们知道了小茵当时很可能在家里,那么就说明,她的尸体应该在那个家中的某个位置,一直没有被人发现的位置。”

那天晚上,安夜与白行本想着去打开封死的小房间,却无意间发现姐姐在贴胶带,而且极其惶恐的样子。临走之前,白行也说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他说的是什么来着?

明明是格外冷淡的语气,可却让安夜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心感。或许在冥冥之中,她已经变得非常信任白行了吧?甚至是对他能力的肯定,好像有他在,就一定不会出什么事一样。

“没什么。”安夜还心有余悸,脑海里还残留着那犹若无骨的手。

那些遇到缝隙女的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呢?

她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噤声。

“安夜?!”屋外突然响起了白行略有点焦急的声音,他大力地攥动门锁,可那门仿佛上了栓,怎么样都无法打开。

“那就再多待几天吧,明天晚上我得带点东西送给我爸妈,你们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小茵?麻烦你们了,后天再走也不迟吧?”她语速很快,嘴巴机械一般地张张合合,给人一种□□控的错觉。

“那为什么要给我寄这张照片?”安夜不安道。

可从哪发出来的呢?

小茵叫他们快走,是因为觉得这个屋子会带来晦气与不详,所以希望外人能尽早离开吗?

“……”白行喝酒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有些无奈。

白行似乎事先就翻阅了安夜所有的资料,此时答道:“知道,需要陪同寻找素材,也就是民间传说,每一个故事都是有所依据,甚至是真实的,这是一大卖点。”

安夜与白行对视一眼,心想:也就是说,那个女孩曾是贵妇人的养女吗?那和她的儿子又有什么关系?即使没有血缘,也是兄妹吧?

除非……

她似乎知晓了什么禁忌的事情,她迫不及待地翻阅日记内容,随后被里头的片段深深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