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近了些,有大臣喊道。“不对,是展少将军和陛下一起回来了!”

展宴初回过神,笑着向那大臣作了一揖。“多谢。”

正是多雨的时节,路面很是泥泞,马车撵过,发出一阵阵路面被挤压出水的黏糊声响。

展宴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展宴初见展故不同意,索性道。“爹还记得,上次孩儿随陛下远征回来曾救驾有功么?陛下后来也曾召见过臣。”

陆孟两家虽然和展家都是世交,但素来针锋相对,拜亲访友都是能避则避,能一起出现在府上,定是出大事了。展宴初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展宴初闻言,难免有些不服,拱手作揖,语气恭敬却没有丝毫卑微之感。“回陛下,臣不怕。”

展宴初看着那玉镯,面露难色。原本跟在嫣儿身后,别人还能当他是个跟班,可他要是这样,定会让别人误解了,他低声道。“嫣儿,男女有别。况且这大街上人来人往,若是被传了出去,实在不妥。”

展宴初急的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踹门闯了进去。“锋弟!怎么了?”

展宴初奇怪道。“你不也才知道,怎么都打听出来了。”

长福撇撇嘴。“老爷的话,少爷也别太往心里去。您又不是不知道,老爷刀子嘴豆腐心,口是心非的很。”

“啊?”长福难以置信的立在原地。“救,救出来了?这就救出来了!”

“是!”他喘息着应道。

那个侍卫打开机关,带他走向一边的暗室中。

“少爷,您就听小的一句劝吧!”

“无论外人如何言说,老臣是看着陛下长大的,老臣知道,陛下是个好皇帝。只是,陛下纵有万般功绩,老臣不能眼睁睁看着天晋皇室血脉就此断送!”

当下正值年关,百官休沐,爹怎么这么早竟要出门,看这身行头,竟似要进宫面圣了!

“护驾——快护驾!”一阵焦急的嘶吼声后知后觉的传来。

被碰到的每一处都是酥麻的甚至是酸痛的,身体敏感的就像是被针扎了一半。

还是接受不了么?

他双目微合,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他在做什么呢?如果之前两次都是为了有一个孩子,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明明,那么反感这种事,究竟为什么

他剑眉微蹙,闭上了眼睛。

直到那私密之处被碰到了,令玦才惊得猛地动了下腿,受伤的那只脚脚踝擦到了浴桶边,他吃痛的闷哼一声。

展宴初慌忙停下,这才恢复了理智。令玦,还受着伤!自己怎么可以这样!

“陛下,您的伤”展宴初喘息着道,眼里满是歉疚。

令玦本就紧张,脑海一片空白,心不在焉地瞥了眼那脚踝,只见白色的绷带又染上了血迹,执拗的收回视线,强忍着紧张冷冷命令道。“继续。”

展宴初沉默了下,终是忍住强烈的*,温柔地劝道。“陛下……还是好好沐浴吧。臣,之后再帮您换一下绷带。”

他喘息着,声音低哑的有些骇人,显然是忍到了极点,话音刚落,就出了浴桶。

令玦愣住了。这种情况下,展宴初还要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强忍着么?

屏风后面,传来极其压抑的男人的声音,那是急促的,粗重的,近乎痛苦的喘息声。在空荡荡的军帐里那样清晰。他不能想象,展宴初是怎样强忍着喷薄欲出的*,自己用手解决的。

令玦眸光微动,紧攥着浴桶的手松开了些。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样温柔的男人。

身上大片大片的皮肤都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昭示着他方才正在做什么。令玦抬起手覆住自己的眼睛。

竟然心甘情愿的像个女人一样把身体献给另一个男人,只因一时贪恋那个男人的温柔。

令玦微微颤抖了下,覆着眼睛的手指渐渐收紧。

不惜一切,哪怕是做出这种自己最为厌恶的事。呵,令玦啊令玦,你竟可以……不知廉耻到这般地步。

展宴初双目放空的靠着屏风,良久才垂眸,看着手里的脏物。他苦笑了下,虽然早已确定自己对令玦的感情,但是他从来不知道,没有了那药,他也可以对一个男人产生这样强烈的*。那里仍然在不知餍足的叫嚣着,迫切地想得到更加舒服的发泄,展宴初强行忽略那里的异动,用帕子清理干净,走到浴桶旁,对令玦欠身道。“陛下,可以出浴了。”

令玦看着他因为□□而泛红的脸颊,垂下眼帘,淡淡“恩”了一声。

展宴初躬下身,将他抱出浴桶。

令玦像是知道他的隐忍似的,一动也没动。

直到展宴初将令玦放了下来,才感觉到身下一凉,竟是令玦将手握了上去。

他惊讶的看着令玦,一时震惊竟没扶好他,令玦险些摔倒,好在向后靠着了架子。

“蠢货,扶好朕。”令玦恶狠狠地斥道。

“是是!”展宴初受宠若惊,喘着粗气,紧紧攥着令玦的双肩。

……

展宴初平息了半饷,才回过神,慌忙道。“臣该死,把陛下的手弄脏了。”

令玦却也没怎么怪他,只是移开视线,冷冷道。“替朕擦干净。”

“是。”展宴初连忙取来帕子,然后抬起了令玦的手。

令玦的手好看极了,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但那指间却沾染上了白浊的脏物。

那是自己的……

展宴初红着脸,用帕子细细的擦着他的每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