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家时,发现理查德仰躺在花园里的日光床上,四肢伸开,手里拿着一杯冰镇啤酒,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过来,一起躺下。他挪了挪身子,空出一个地方好让她挨着他躺下。

好吧!不过,我得先洗个澡。虽然玛沙在办公室的盥洗间冲过凉,但衣服和皮肤上仍散发着那抹不掉的充满内疚的愉快气息。以前,她从没有感受过这种负疚的欢乐,然而,这毕竟不是她的错。她躺在电梯地板上发生的奇特的使她亢奋的事,竟使她无耻地从连上帝都不知道的男人那里寻找乐趣。她既想把发生的一切从脑海中洗掉,彻底地遗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记亿里,来刺激她,引诱她,迷惑她进入以前从末体验过的疯狂刺激之中。

她脱下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後走上楼梯拧开淋浴器的开关,冰凉的水似成千上万的细针刺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细针刺得喘吟着气。但这正好舒适地冲走了她的白天,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在会议上所受到的压力。她用肥皂擦着疲乏的皮肤,使它复苏醒过来恢复本来的面貌,迎接亢奋的到来。

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白天发生的一切,乳房变得像岩石一样的坚硬。由於水温太低,她把温度调高了一点,这样她可以在温水中得到放松。她叉开双腿,手指伸进yin道。她用一条肥皂棒在yin唇里滑来滑去,香水掺和着她身上的气味,既难闻又清醒,乳白状的泡沫平静又汹涌。她的手指在yin蒂的顶部边缘滑来滑去,虽然这只是远远地摸着,却非常刺激。微微细暖流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她的大腿上。要是她不来这一次,真会把沈寂的欲念扼杀掉。

当她用肥皂条手淫时,脑海中浮现日光下理查德的身影;在太阳底下的柔软草地上文文雅雅地做爱,她那紧闭的眼睑泛出了红润,她的肉欲慢慢地到达了高氵朝,一阵强烈的痉挛自动传到她的大腿,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的视角中,遮住了太阳射来的光线,迫使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承认他的存在。一个黑暗的身影;只有身体没有脸,恐怖而可怕。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长长的、圆圆的硬硬的家伙暴露在黑色的裤子外面,她的肉欲又会亢奋。

一个暧昧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想奶,我想奶┅┅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她的情欲在颤抖中真的来临了。她发现这种寻欢作乐正是她一直寻找的真正的绿岛。

情釜中鱼人高氵朝渐渐退去,玛沙睁开眼,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理查德。现在他一丝不挂,像往常那样慢慢移动。

我想你,玛沙。沈默一会儿之後,他爬过来展示给她看,他的硬家伙又大又漂亮,玛沙想把它拥入口中,但理查德却另有打算。他捏着她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轻而易举地轻柔地把他的yin茎套上,她紧紧地抱着他,满怀激情地搔弄他的背。他的yin茎插入她的yin道,控制这个动作,以免她不一会儿就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让她斜靠着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将她的乳房塞进自己的嘴巴。玛沙喜欢他像一个可爱的小孩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一样吸着她的奶头。在他用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时,玛沙的性欲即将来临了。他用一种几乎忍无可忍的缓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抽动、抽动、抽动。

我快要到啦!她气喘吁吁地说,感到这种快感来自阴部,然後传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後在散发芳香的jing液中爆发出来。理查德的jing液充满力度地喷人她的体内,玛沙感到已喷射到她的子宫颈上,这是一个令人目眩的经历。玛沙像一个无能的精疲力竭的玩偶倒在他的肩膀上。

事後的那个晚上,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拿了一些纸。讨厌,忘记关掉计算机。她实在不愿意用它来贮取什麽机密信息。

她穿过办公室,想去关掉电脑。当她按exit键时,萤幕闪现出:信箱中有信息。

她输进她的指令,调出电子信箱。仅有一条给她的信息。她读着它,莫名其妙地感到发抖。

奶还想在电梯里寻欢作乐吗?至今为止,欧密茄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愉快,还想再来一次吗?

噢,我的天啊;玛沙,我来帮助你。索尼娅格雷厄姆把头伸进房间扫视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凌乱不堪的场面,地面上只有一尺多深的肥皂水。

该死的洗衣机又出毛病啦。玛沙光着脚,穿着短裤,跟水灾打了个败仗,她不但没有把屋中的水扫出门外,水位却在上升。

必须把洗衣机关掉,索尼娅脱掉鞋子,提着裙子涉水走过厨房。小心,否则会触电找死啦!她首先关掉洗衣机的开关,然後拧紧水龙头。洗衣机停止了转动,水也不喷出来了。

玛沙和索尼娅互相看着那退去的水,笑了起来。

你听着,索尼娅拿起拖把和水桶对玛沙说:我们先把这里打扫乾净,然後我带你去城里吃午餐。玛沙深深地吸了口凉凉的矿泉水,然後坐到藤椅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喜欢到这里来,非常感谢。这些天,我忘记要成为一名胸怀大志的企业家时,又开始想自己只是莫普夫人而已。玛沙插起一片鳄梨,用舌头舔掉上面的黄油。玛沙抬头发现索尼娅用一种神的微笑盯着她。

喂,亚历克斯怎样?玛沙咧嘴笑了起来。

嘘,你也不应该知道。想起为什麽了吗?噢,行了,玛沙,你知道,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真伟大,杰姆和我就是从这里开始堕落的。你还记得那次你为我喝采吗?并带我去看半裸舞男的表演吗?我怎麽会忘记。我还记得你跟那个舞男的亲热劲。索尼娅格格她笑了起来。

你不要指责我,我真被那种淫荡陶醉了,你是不是还记得,像甜瓜一样的伙子?他高大强健、肌肉发达,要我隔着他的遮羞布抚摩yáng具,任何正常的热血女性都难以抵挡住这种诱惑。

他让你进入他的化装间後,发生什麽事啦?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每次问你,你就挤眼弄眉应付我。索尼娅用一大口白葡萄酒,冲洗手中的鳄梨。

行了,既然是你,那我就告诉你,再说,你肯定已经根据情况进行了推论。里克,这是他的名字,在後台碰到我,并请我进了他的化装间,当我走到那儿,真是大吃一惊,他想和另外两个家伙一起跟我玩,我险些要转身退出来。里克看出了我的担心,叫我坐下来,放松些,他真的很可爱。我是说,他给我倒了点喝的,跟我聊天,最後,我的确开始感到和他在一起很惬意,我想这饮料里肯定有兴奋剂,因为我从来不敢和叁个半裸的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我还没有下流到那种地步。

我以为里克的两个朋友:安迪和杰德会穿上衣服离开,然而,他们也坐下来,和我聊天,他们极力恭维我的头发和衣服,杰德还靠过来抚摩我右乳房,并用手感觉我裙子的质地。我和他都知道这没有什麽,总之,我的感觉,完全变了,ru头坚挺起来,非常坚硬。我因为裙子是露背的,所以我没穿奶罩,当然,也清楚地表明了,我很容易接受别人的观念。

当时我心静气和,非常沈着,可是当里克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解裆布时,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注视着他。里克解开裆布两边的蝴蝶结,让它挂吊在那儿,正好挡住他了不起的宝物,接着,里克非常轻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指点我该怎麽做。

玛沙斜靠着桌子,脸上充满好奇。

他到底要你干什麽呢?他要脱下他的裆布,我就做了,哎,他的yáng具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漂亮的。比吉姆的还要棒?噢,它足足一英寸半长,还软绵绵的,我估计不出它有多粗,几乎有吉姆勃起来那麽大,无论如何,它不会总这样搭拉着。这时,里克问:你想不想看我表演的小戏法?我竟然像傻瓜一样,说愿意。你猜是什麽,那男人在不到十秒钟,就使它完全勃起,真是想多快就多快。

当时,我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这饮料使我失去了控制。我也是欲望勃发,当杰德和安迪也脱掉裆布时,我感到两腿之间变得温热,潮湿。玛沙,我当时非常迫切,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和他干,可是要跟叁个好色的淫棍作乐,我有点犹豫。

里克犯不着让我脱掉衣服,他只是跪在我两腿之间,把手伸到我裙子下面,我没穿袜子,他也犯不着脱掉我的衬裤,只是把裤裆那块布拉到一边,然後压到我身上。玛沙,太惊人了,他有一根长长的舌头,并准确知道怎样使用它,他的舌头在我大yin唇周围舔来舔去,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可当他吸吮我的yin蒂时,我不能持续很久。一会儿之後,在他嘴巴的作用下,我达到了性高氵朝,呻吟着要他重新再来。即使到现在,一想起这些,我的阴部就湿漉漉的。

那时,我不在乎别人发现我做的事,我了解这些家伙,我只能同他们一个一个作爱,这些色鬼都是老手,所以当里克把我拉过去,叫我坐在他的yáng具上,我兴奋得四肢无力,他插进我的里面,像一把温暖的利刀插入黄油。他把我的裙子掀到腰部,让我的腿大大地伸开,所以我可以从对面的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当然了,杰德和阿伦也能从中得到最大的恩泽,现在,他们的yáng具个个坚挺,作好了准备,我就猜到我是他们玩弄的对象了。

看着自己与一个陌生人作爱,是我做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也是最令我兴奋的事情之一,这情景就如同在看一部色情片。我能看到里克的yin茎进进出出,而且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长矛好像擦了润滑油,尽管它是那麽大,滑进滑出没有一点痛感,当他的手指摸到我的yin蒂,开始摩擦它,我如痴如醉。

高氵朝来临时,我大喊大叫,我能从前面镜子里看到我的快乐,我的性器官高度紧张。当里克的jing液射入我的身体,jing液溢涌出来,滴到了坐椅上。

我想一次快速性交可能就结束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根本就没有考虑阿伦和杰德,因为他们在看我和他们的朋友性交时,我已经轻轻抚弄过他们的yáng具,他们知道我整个晚上要继续作爱,他们只是太乐於效劳了。

我还没从和里克的性交中完全恢复过来,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我,并把我举起来,阿伦熟练地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脱到我的屁股上,让它滑落到我脚下,里克的jing液滴到我的大腿上,杰德则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肤上的jing液,并且全部舔尽,他向上舔到我的阴部,舌头在yin唇周围滑动,就像一只猫在贪婪地吃着奶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觉,真是销魂。

他干完之後,又和阿伦把我拽到地上,让我侧着躺下,我想,其中一个想干我,谁知,居然是他俩一起和我干。杰德在我面前蹲下,将他光滑如丝的大器官抓进我的里面,同时,又感到阿伦在我身後,开始轻柔地扳开我的肛门,噢,玛沙,我真吓坏了,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干过我,我害怕他会弄疼我。可他插进我的肛门,没有一点儿痛感,一定在他的yáng具上涂抹过什麽油脂,而且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就那样夹在两个情人之间,而第叁个人边看边把他自己的yáng具抚弄到坚挺,我前面和背後的感觉真令人惊叹,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最後,他们将宝物射进我的里面,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并吃吃笑个不停。玛沙吃了一点肉,按着说:真让人惊讶,最後怎麽样?索尼娅笑了起来。

噢,还早着呢,我们大家一恢复好,一切又重新开始。我想以前一个星期也没干过这麽多次,更不用一个晚上了,当然,阿伦和杰德、里克是非常适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们的耐力是惊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整个晚上,我就待在化装间,学到的东西,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不用说尝试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并且告诉杰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讨论我们的问题,你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对我来讲太奇怪了,以前认为自己不受欢迎,决不是一位性冒险家,可是,经过那夜,我突然明白,性交并不就是让我躺在那儿,等着杰姆赶快进行。我想杰姆不能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亲热,我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杰姆几乎没有机会施展本领。

索尼娅停下来,喘一口气,她流露出奋斗的神色,想起她个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射。

你怎麽样?玛沙,上次见到你以来,一直在做什麽?,你一定认为我那晚的遇令人生厌。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没有如此精彩,玛沙反驳说,理查德几乎不在家,他们正致力於内阁这项新计划,亚历克斯是个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时需要更多的东西。索尼娅的眼睛睁大了。

玛沙,你已经有一个性感丈夫,他大大的yáng具真令人羡慕,还有一位非常溺爱你的情人,像种马一样守着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性交,再说,你有一份极好的工作,有整柜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麽啦?换了我,我会十分满足,我们交换一下怎麽样?把杰姆和我那令人生厌的工作给你,我拥有理查德和亚历克斯,以及洗衣房钥匙。玛沙沈思了一会儿,大笑起来。

你让我不敢越轨,说着,便将手放在索尼娅的手上,突然,玛沙渴望亲热。我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点太美好了。我真的弄不懂。可是,索尼娅,近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耽心,有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这是黑暗和令人恐惧的世界,它给我刺激。你怎麽看呢?索尼娅!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我还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我和一个连他的睑也没见到的男人作爱,想想看,如果被人发现了,会发生什麽事呢?在电梯里,我又被这个男人蒙上眼睛奸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麽要盯着我不放?

索尼娅十分迷惑地注视着玛沙。

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玛沙,难道你不认为这是精心炮制的恶作剧吗?索尼娅,如果是,那它的确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信息!什麽意思?出现在我计算机萤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时,发现我的电子信箱中这神的信息,真让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设性的,一些纯粹是淫猥,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叫欧密茄的家伙。也许是理查德把信息留在你计算机上,给你们的性生活增添一点情趣?也许吧。玛沙有些怀疑,可是,索尼娅,理查德不会使用我的计算机,根本就不懂计算机,这你知道,对了,他可能学过,但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这是绝对的机密,我从未露给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说,那种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对,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认为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一些杂种,想恐吓我或什麽的。会不会哪一个讨厌的家伙迷上你?你又不去公司,或者谁在嫉妒你的成功,会不会是有人对你去年股票价格的下跌的责怪,想归罪於你而采取的下流行为?玛沙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