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的遐想还没有画上句号张曼丽就推门进来了。黄姗一见妈妈进来就撒娇说:“妈妈我星期天要和寒哥一起到白浪水库去开你的车好吗?”张曼丽摸着黄姗的头一脸的兴奋连说:“行行但要注意安全。高寒你是哥哥可要照顾好姗姗要是她回来少了一根头我就把你打成头。”黄姗一听心里一乐就接着妈妈的话说:“那才好呢我每天都能与寒哥在一起了把他顶在头顶形影不离。”张曼丽并没有生气又在黄姗的额头上戳了一下“不知羞的丫头。”高寒一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喝酒的男人很疲软正是这种疲软但白宝山的攻坚战线拉得很长米兰感到舒心。米兰高氵朝过后白宝山又鏖战几分钟浑身颤抖几下才一泻千里。

白宝山还在跪着。米兰没让他起来他也不希望马上起来因为跪着也是一种赤诚的流露。他希望细心的米兰能感受到他的赤诚。

黄江河也站起来向高寒伸出手来。黄江河边和高寒握手边说:“你不是农场办公室的吗怎么……”话还没有说完张曼丽就插话进来说:“小高是我们信贷部的不是农场的。“藏家”他学的是新闻专业怎么能到那还种地方去呢?西伯利亚你比西伯利亚还要西伯利亚。”农场的方位在北原市的西北方向由于人少地多远离喧嚣的城市多年前曾经以荒凉而闻名所以被城市人称为北原市的西伯利亚。在这里张曼丽说黄江河是西伯利亚就意味着黄江河的脑子不灵活长满了荒草不知东南西北。

高寒终于沉不住气了无论怎样米兰都是痴心的。他不愿一个痴心的女人为他而疯狂。就在他想拨通米兰的电话时又一次犹豫了。他想起米兰身边的那个男人白宝山想起酒吧里米兰的烂醉如泥想起了公园的长椅上白宝山往米兰嘴里送巧克力的情形。不能对于米兰他只能拒绝。浮华的身影没有遮掩的笑声带给高寒的只能是浮华的生活。他不能终生陪伴着这样的女人过那种飘摇不定的生活。

如果说头两次刘燕妮还多少有些羞涩感的话这一次就全身心地完全放开了。在浴池里两人脱光了衣服高寒躺在浴缸里刘燕妮坐在盆沿上仔细地给高寒清洗着每一个部位包括高寒硕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