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家的家长立即开始频繁而友好地互访,先就某些共同关心的问题迅交换了意见,充分增进了彼此了解;然后,就双方一道努力,在相互尊重、平等互利基础上加强各领域、各层次的交流合作,丰富双方合作内涵,加强双方往来,推动双方关系不断向前展、对各领域合作进行长远规划……等事宜达成了共识。

数学:15o分。满分。

还有些原因被李岩岩有意无意地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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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鼻子都要气歪了。

李岩岩还有两套说辞没能用上,看轻描淡写地过了关,心里挺没底;女孩轻轻抱住他,在他耳边说:“那天,你不要命了,救了我至少三次。”

爱好:观察、研究人类以及地球上的一切;并且模仿它们。

“等等……”李岩岩喘了口大气,“说话不用标点符号,这也太累了……”

《关于加强监视目标L,并尽快实施抓捕的建议》。

“竹子?”管聆潮瞪大眼睛看姜语竹的笑容,“我听着你怎么像对那小子死心塌地了似的?”女孩不答,低头整理桌面,心里也惦念:“他干什么呢?”

偏这时伤痕累累的宝光上人竟吼起来,却接了和尚的话头:“和尚!你狠!老子输了!”

断面光滑,腥臭的脓血还未及喷出,半空里,没了根基的触手猛地抽搐,似乎将要掉落海面,而震天箭已射到残云真人面前!

这一击,道人以力克力,大破宝光上人“巨浪鞭”,脸色古井不波,竟不稍变——然后就绿了。

“先生……先生天赋异禀,兼之……身怀至宝……小僧勉力逆天而行,实在是……”

应该是被人指点过了,他终于换下不伦不类的鲜黄色夹克和牛仔裤,改成正统的侠客装:褐色粗布短打衣裤,衣襟半敞怀,露一巴掌宽的护心毛,配上震天的笑声,豪迈、粗旷。

他哪知道这位管大小姐的那点儿温柔劲儿也得带着刁蛮才表现得出来?

但跟李岩岩已经能躺在飞毯上大喘一口险死还生的粗气相比,任红娘子的“轻功”再精妙,也只是讽刺。

章鱼的眼睛还在海面之下,灰白色的大脑壳只露在海平面上一点儿,阳光下灼灼反光,宽阔,像“魔兽世界”里的闪光平原。

机内的三个女孩都看在眼里,目光流露出钦佩,姜语竹更是身子软软的,想哭。

“我……”李岩岩确认了这就是红娘子。刚要说话,觉得脚尖碰到了什么,低头看,是老司机的脑袋。

触须上,每隔一段就长着一只眼睛,密密麻麻,动作更加灵活得过分,两位女保镖的刀锋碰不到一点儿边。

“啊——”

看上去很美。

李岩岩也纳闷,本来都挺好,怎么这四个女保镖一出来,就显得还没露面的老梅森像个毒枭了?

察觉到空气中开始弥漫不安、尴尬等等莫可名状的情绪,干咳一声,李岩岩解释一切,这回,他说着心里话:

“竹子你答应去了?”李岩岩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他不想在两人之间制造障碍,但总觉得和盘托出事实真相也难以取信,就琢磨着找其他办法,至少逐渐给姜语竹灌输一点儿“并不太平常”的世界观。

该有很多问题要问,但姜语竹忽然现,在这个晚上,有些问题可以不用再问,免得煞风景。

“我?我没笑啊……”被揪住的那个觉得自个儿挺冤枉。

又找到一页,“恶鬼杀副市长”,五个字张牙舞爪,很狰狞,去都前,李岩岩狠狠画上的“x”号不出所料地鸿飞冥冥。

深深呼吸家乡的空气,一切如常,没有变化,让他恍惚觉得都之行、小西山漆黑大殿里的红烛等等都太不真实。

红娘子抱着胳膊,*在对面的墙上,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带着怒意。

不管都之行的句号画得是否圆满,他归心似箭,连车厢里的拥挤也懒得抱怨。

“你……”红娘子这就要祭出飞刀——划破这个“狂徒”的耳垂——好教他知道知道厉害。

再者,李岩岩敏锐地推断到:因在本子上写下设定而如雨后春笋不断涌现的这些凡人物,事实上还不能奈何自己,纵然没事先作弊,应该也不至于有事。同理,像白云真人这样能追根溯源到知道自己有一个那样的本子,基本就到了极限;很有可能即便把那个本子放在他的面前打开了,他也看不清上面的字迹,甚至碰触不到。

白云真人闻言只是喟然一叹,面上笼了不忍的神色,道,“半月以来,妖风肆虐,虽有白云观一并三教中人齐心合力,红尘之内亦有草莽侠士屡屡奋功,然杀孽已成。李先生,到得今日,已有两万余人应了这场血劫……”

天可怜,他本来打算着至少也得唇枪舌剑上半天才会说到这一步的,虽然这不是最终的底线,可也差不多了。

不过,有前一回差点儿被妖怪吓尿了裤子,又看过了小西山脱胎换骨般的景致,李岩岩也能适应过来了。

在《胭脂佛陀》的设定中,虬髯侠不能算是绝顶高手;但他以武入道,本事自然不差,而且以侠为名,为人豪爽,一个好打抱不平就足够让他不会看着李岩岩受欺,还有“身剑合一可日行三千里”的功夫,打不过,也能逃。

“谢谢领导关心。”王爽低头,对廖振华爱理不理。

时隔两年多,听他再度提到这事儿,模样正经八百,由不得姜语竹不怵。

他带上了这几年他积攒下的五千多块零用钱,自以为足够用了。

同时,世界各国的外交部都在犯难:你说这事儿,到底该不该慰问电呢?

这本就在意料里,没什么大不了——他很努力地把自己的视角调整到乐观的状态。

“那个……”好半天,姜语竹脸上的红潮多少褪了些,忽然想起了其他,“李岩,你……就这么过来了?他们……”

“都大学是吗?”李岩岩忽然想到,他曾经在那个本子上写过“考入都大学”的字样,然后他高兴起来,觉得这大概是今天所能得到的最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