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禾·铁工是德鲁王国第十三代国王蒙泰·铁工众多女儿中的一个,同时也是众多德鲁公主中相貌最出众的一个,而她年仅十五岁,刚刚来了月事,和十九岁的浮沱皇帝非常般配。在被告知要远嫁浮沱帝国前,千禾公主一直都寸步未离德鲁王国的王宫坚牢堡,而她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只是德鲁王国的都城——铁岩城南大门。

“去查,到底怎么回事。”黎灵皇帝吩咐道。

“不可能,没有大师的指引你不可能单独打通第一道驭气的。”韶云不断地摇着头,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冬候羽能自己打通第二道驭气,她觉得冬候的话更像是天方夜谭。

在几次艰难的心理斗争之后,迫不得已,她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了那个最没希望的巫医身上。

“咳咳,真不愧是钢铁王国啊,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铁锈味。”选王团长压低声音,尽量不让让人听到自己的话。

冬候羽的话里藏有它意,韶云自然听得出来,她将头倾在冬候羽的肩膀上轻轻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韶云将自己的内心情感表达在了自己的沉默当中。

“陛下……”他恭敬而又害怕地说道,“我调查了在册的角斗士,没有这个人,或许是小人的下属当初一时疏忽,给漏写了。”

战神!一部分观众大声喊到。

祝凉奔是迄今角斗场内出现的最高的挑战者,但是他站在战神面前依旧矮了一头。两个巨人之间的对决是观众们乐意见到的,浮沱人崇尚力量的厮杀,而现在交手的两个角斗士看上去都是力量的化身。

“那个使用蓝色锤子的人。”冬候羽指向场内,神情不安地说道,“他叫祝凉奔,是我的好朋友。可恶,他怎么出现在这里呢……”

“它发出的光和我在森大师打开的镜像里看到的颜色一模一样。”冬候羽仔细地回忆道。

但是,那个誊抄文案的学士府人员却不这么认为。他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个礼貌而又年轻漂亮的富家小姐,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觉得有一种难以抵触的亲和感。

这时,大叔却摇着头,叹起了气,“你有所不知。”他四下环顾了一下,鬼祟地说道:“一个多月前,据说中心广场的神石诞生了个怪物,那怪物心狠手辣,可怜的醉苏老爷,他直接被那怪物斩成肉泥了。”

片刻之后,金鱼也转动了他的转盘,他的力气不是很大,显然是想刻意转到自己的盘位。

“一定,一定!”柜台男点头哈腰地说道,一边想着怎么服务好这位老爷。

从时间上来看,那是一张新发的通缉令,在这之前,还从未有新发通缉令立即窜升到榜单前三的事情。而那被通缉的人也确凿无误,正是冬候羽的父亲……冬候长河。

“哼……就凭你们还想制服我。”三灵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武僧们,不屑地说道。

“你的家人呢?”郑龙继续问道。

喝!

又接着往前行进了一会儿,冬候羽突然略显严肃地问道:“对了,韶云,我有个问题。”

韶云的脸蛋儿上短暂地浮现了一丝绯红,或许是她猜到了冬候羽的心思,当然,也有可能她会错了游侠的意思。

“我们可以在那里暂住一晚。”冬候羽回过头来,对身后的韶云说道。

冬候羽本就已经神情恍惚,被他这么一扯,游侠整个身体猛地往前一倾,头竟然埋在了韶云那饱满的胸脯上,他脸贴在韶云的胸脯上,闷声说道:“没看到,啥都没看到。”

“它们……它们是谁?”冬候羽不理解森木盏所言何物。

三灵猴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冬候,你别介意,他高兴起来就是这样,照顾一个智障老人简直就是踏马的活受罪。”

垂云大陆上的很多地方都有巫师存在,和平年代里他们一直被统治者打压,最后被迫选择了隐居的生活。而现在巫师再度出现在了浮沱帝国角斗场,确实让人大出所料。

前几天,角斗场总管突然接到上级命令,允许角斗场用高额奖金招募法师、战士、蛮骑兵等各种职业的英雄,来到角斗场参加厮杀,以此来增加角斗场战斗的观赏性和激烈度。

“你叫……杀业,我说的没错吧?”黎灵淡笑着说道,一只手不时地把玩着椅子的扶手。

那怪物缓缓地迈着步子,离开了中心广场,他每迈出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烙印,脚印像是被岩浆烧毁过一样热的发烫。而他手里的那把岩浆巨剑,则流淌了一路浓浓的岩浆。

述职厅里的参加大会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瞠目结舌,后面的人也围了上来,想看看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渐渐地述职厅里变得混乱了起来。

黎游似乎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他也说不上来具体哪里有蹊跷。他站在列队的最右边,附件就站着他的侍卫,黎游使了个眼色,将侍卫叫了过去,他轻声跟侍卫交代着什么,然后那个侍卫就悄悄地离开了述职大厅。

“我们伟大而又可怜的五皇帝,他为这个帝国和人民操碎了心,现在,他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但是,他去了一个美好的地方,那里,将会得到海母的庇护和祝福,那里是海神的居所。伟大如斯,他的灵魂理应安置在那里。”选王团长一板一眼地念着他心中重复过上千遍的悼词,声音浑浊而又微薄。

皇后说着,便站起了身来,鉴于身份礼节的关系,长伏也紧跟着站了起来。

“我以为,还会晚一点的。不该是这个时候啊,还会晚一点的。”黎游皱巴巴的嘴唇颤抖着说道。

皇后原本那端庄的仪态在一瞬间奔溃,手中的信纸早已脱落,她颤抖着弯下腰去捡信,最终却悲痛地瘫坐在地上嘶声哀哭起来。

“不,我恨大海,如果他不杀了我父亲,我的母亲就不会改嫁,我也不会沦落成孤儿。”男孩擦干了眼泪,哽咽着说道。

“该死,那是皮蛋瘦肉粥的粥,我的禅名怎能用一碗稀粥就一笔带过……”他故作生气,对自己的名字详细地解释道。

就这样,怒吼着,哀嚎着,他一点点地往前蠕动着。一米、十米、百米、他走出的距离越来越长,身后的荆棘气被他毁的一片狼藉,那些原本清透的荆棘气上已经沾满了冬候羽的血迹。

“这两股力力量一旦相背而驰,它们会把你从一个完人瞬间撕成肉泥。所谓的驭气之道,就是让你的控制力和气的力量相辅相成,融为一体,那样,你在这条道上才能善终。”

“没错,那就是驭气之道。”

灵行者捋了捋他灰白的猴须,惭愧地解道:“出发前耽搁了一会,我们可是一刻不停地爬上山来的。”